定不负相思(新书)小说_魏紫姚黄阅读

时间:2024-11-24 15:31:03

安月妍创作的《定不负相思》是一部跌宕起伏的古代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魏紫姚黄在追寻自己的梦想和解决内心矛盾的过程中经历了许多挑战和成长。这本小说以其鲜明的人物形象和扣人心弦的情节而备受赞誉。我指了一下地图上的一个位置:「这里离新房最近,而且守卫最少,你就在这里接应。」「你要一个人进去救人?」他倏然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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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试读

定不负相思

我素未谋面的未婚夫找到了我,求我救他的心上人。

我不怨他负心,这事儿说来,还是我不太占理。

按祖辈的约定,待我及笄后,父亲就会带着我上京去姚府完婚。

可惜,卢城爆发了会令人脸上生疮,容貌尽毁的恐怖瘟疫。全城封锁,只进不出。

我的父亲收到消息急忙赶往卢城救人,可还没有来得及研究出药方就已经染病身亡。

为了不让父亲白白牺牲,我安抚好伤心欲绝的奶奶,独自去了卢城。

救死扶伤是医者的使命,高于我的容貌,甚至生命。

万幸,我找到父亲留下的研究资料,顺利研制出药方,救下了全城百姓,不幸的是我也被感染。

从此我用头纱将自己的脸严严实实裹了起来。

六年过去,我依旧没办法治好自己的脸。

那份婚约,我也就当没这回事了。

可没想到,姚黄竟然在这个夜间被仇人追杀,浑身是血闯进了我的医馆,求我跟他回去救人。

飞奔的马车上,我惊魂未定。

许久,才回他:「我是魏紫的师妹,从小被魏家收养,你唤我阿丹就好。」

在容貌尚未恢复前,我没有勇气承认我是魏紫。

他有些失落地低下头。

「不过你有事情找我也是一样的。」我双眸含笑,弯成一轮明月。

爷爷在世时说过,魏姚一家,同气连枝。

「事关重大,危险重重,不敢劳烦姑娘,姑娘可知魏紫现在何处?再晚一步,芍芍就要嫁给那个太监了。」

芍芍?

「她是谁?你好像很关心她。」

他支支吾吾半晌才开口:「她是我的贴身丫鬟,从小一起长大。」

「哦,那就是青梅竹马了。」

姚黄低着头,没有说话。

还真是心上人啊!

「你来找未婚妻,救你的青梅?」我半眯着眼审视着他。

他沉吟道:「婚姻之事,父母做主,我不敢有非分之想,芍芍若是嫁得良人,我也会真心高兴,可那个太监作恶多端,生性凶残,娶了几位妻妾都被他折磨死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芍芍往火坑里跳。」

话言到此,他有些心虚地瞟了我几眼:「魏紫失约六年,想必她已经嫁为人妇了吧,若真如此直言无妨,我必不会纠缠,亦是真心祝福于她。」

原来这小子在这里等着我,他应当是巴不得我悔婚嫁人,这样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同他的青梅竹马永结连理了。

我又气又笑,然后很不幸地告诉他:「没有,魏紫会遵守婚约。」

他脸色一僵,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其实我就是逗逗他,本来我与他素未谋面,更何况嫁人生子对我而言,并不是必经之路。

我见姚黄神色凝重,心事重重,细细一想,瞬时浑身一个激灵。

姚黄是将军之子,怎么会被一个太监抢走心爱之人?他这时候不跟家里闹,跑来找我完全是下下之策。

而且还被人追杀,如此落魄?

不对劲,不对劲。

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询问,才知果然是出大事了。

半月前,姚家军奉命协助西州抵抗北玮,半路却受到了埋伏,死伤惨重。

尚未安全回京,朝廷便派人缉拿,并罗列三项大罪:玩忽职守,勾结异族,卖国求荣。

为了洗刷冤屈,姚黄杀出重围,想进京面圣,此时恰巧逃到了青州地界,走投无路之下,这才想起了求助魏氏。

事关国本和姚氏一族的安危,于公与私,我都义不容辞,可是就凭我和他的武功,怕是到不了京城就要被剁成肉泥了。

我幽幽叹口气,语重心长道:「我实话告诉你吧,魏紫会的我都会,我不会的魏紫也不会。」

姚黄脸瞬时一片惨白:「那该如何是好?家父曾经说过魏爷爷武功盖世,魏紫怎么可能不会武功?」

好家伙,我不挤兑他,他到编排起我来了。

我气得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胸口:「魏家是医学世家,魏紫不会武功是情理之中,你一个将门世家的公子,就只会这一点三脚猫的功夫你好意思吗?」

「我天生好文不好武,再说打仗又不是只靠蛮力,我在后方行兵布阵,三十六计用的炉火纯青,照样打的敌军落花流水。」

「那现在呢?被别人打得满地找牙?」

他被我说哑口无言,羞红的脸上犹如桃花盛放,到格外好看。

我叹息地摇摇头。

不等他追问,我打开包袱将一众衣物扔在了他身上,岔开话题:「换上,咱们打不过就智取,想办法混进京城。」

......

我和姚黄扮成一对夫妻,赶路进京。

我没有揭开面纱,反而把他的脸一起裹了起来。

遇上盘查,我便下车,说和夫君染了病,要进京求医。

一看到我面纱下的脸,守城官兵都见鬼了一样避之不及,不再多问。

经过十几日的赶路,终于进京了。

六月艳阳天,京都正是曼陀罗花盛开的日子,一路上但见花团锦簇,车水马龙,真是富贵迷人眼。

这还是我第一次进京,未免多看几眼。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新奇,贱兮兮凑上来道:「娘子,这不算什么,等万寿节子时宫门大开,天子登门同百姓共酒同乐,那时候才叫热闹繁华呢,到时候相公我带你去看,如果咱们运气好的话,能进宫赏花,所有曼陀罗珍稀的品种可都在宫里。」

「你要是闲,把你们姚家的枪法秘籍再拿出来琢磨琢磨。」

能活着都不错了,还想着进宫玩。

马车到了将军府的门前,姚黄忍不住出来看了一眼,发现大门已经贴上了封条。

只是这一眼,就引起了暗哨的注意。

很快一群官兵将我们包围。

「官爷,民妇惶恐,不知所犯何罪?」

「例行检查。」

我故技重施,打算用这个屡试不爽的法子没有吓退他们。

「孙校尉,这做不了假,她应该没有说谎。」

一名年轻的官差,侧着头劝说。

「车上可还有一个呢,别忘了,我们最重要的目标是谁。」

孙校尉说完还恶狠狠地踹了一脚马车:「车上的人给我下来。」

我呼吸一滞,很显然,这个孙校尉一点也不好糊弄。

「外子病重,实在不宜移动,官爷就行行好,放我们去医馆吧,外子的病是一刻也不能耽搁了。」我使劲想挤出两滴眼泪,好博取同情。

很遗憾,失败了。

「就算爬也要给爷爬出来。」他眼露凶光。

我没有法子,只得裹好面纱,硬着头皮将姚黄从马车里扶了出来。

这家伙,武功虽差,演技倒是不错。

一边虚弱地靠着我,一边痛苦地**着,仿佛已经是病入膏肓。

「娘子,咱们就配合官差吧,我横竖也是快进棺材的人了,不想给你惹祸上身。」

他的声音气若游丝,还带着一丝沙哑,令人心疼。

倘若不是有人在这里,我真想夸他两句。

「相公,你可千万别这么想,你我是夫妻,生同衾死同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独活。」

或许是因为他演得太像,我的眼泪瞬时就流了出来,我趁热打铁,带着姚黄一起跪在地上,我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官爷,这病最忌讳见风了,我病得轻,你让我取面纱我也取了,可我相公的病危在旦夕,实在是不经风。」

「娘子——」

「相公——」

我们俩相拥而涕,上演苦命鸳鸯的戏码。

场面太惨,吸引了不少围观的人群。

老百姓们都觉得官差狗仗人势欺负老弱病残,民怨沸腾。

孙校尉抵不住压力,终于松口:「行了,既然你说你的相公病重受风吹后会死,那你应当没什么问题吧?」

他的话我听得云里雾里:「我病轻许多,虽有妨碍,但不足要命。」

「你俩当真是夫妻?」他眯了眯精明的眼睛,审视着我们。

「千真万确。」我声音凛冽。

「好。」他得到肯定的回答,勾唇一笑指着姚黄:「你,亲她。」

「你摘下面纱,让他亲你,我相信没有丈夫会嫌弃妻子。」

我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炎炎夏日,却浑身战栗。

害怕,羞耻,不安,充斥着我的整颗心。

在我彷徨无措之际,一只温暖的手牢牢握住了我的手,我侧过头,正对上姚黄澄澈专注的目光。

「娘子,害羞了吗?」

他离的我很近,浓密的长睫在我眼前扑闪扑闪,那样温柔蚀骨,动人心乱人情。

我垂下眼睫,不敢再正视他的目光,一颗心紧张地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他掀起一点点面纱,只露出绯红的唇,然后轻轻解开我的面纱,小心翼翼一层一层放下。

我闭紧双眼,无法面对这一刻。

我多怕他看见后会忍不住厌恶地推开我,成为所有人的笑话。

有微风拂在我的脸颊,这一刻我知道脸已经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他的双手猛地捧起我的脸,顺势就捂住了我的耳朵,人群里有嘈杂的声音,我听不清。

柔软的唇轻轻覆了上来,非常快,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动作。

他的吻轻柔得像雪花坠落,纯洁美好,带着一丝丝冰凉。他停顿在我的双唇上,迟迟没有离开。

若不是情况特殊,几乎会让人觉得他是个**熏心的浪荡子。

可是我知道,他在用他的方式拾起我破碎一地的自尊心。

「行了,你们走吧。」

空气中响起了孙校尉不耐烦的声音,我像得赦一般睁开了眼睛,万万没想到这家伙还离我这么近,山水般的眉眼,中正挺直的鼻就在我的眼前。

我面红耳赤,慌忙侧头,想挪开一些距离,可却鼻尖相碰,一颗心小鹿乱撞。

忽然想起来这戏还没有收官,我赶紧装模作样地搀住了姚黄。

他立即反应过来,佯装出弱不禁风的模样,吃力地上了马车。

放下帘子,我狠狠抽了一下马**,一溜烟似的逃之夭夭。

我俩找了一间僻静的客栈入住。

夜里,姚黄抱了被褥说要睡地上,我知他舟车劳顿辛苦,于心不忍,豪气干云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怕什么?我又不是那些娇滴滴的闺阁千金,我们江湖儿女,以天为被地为床,不拘小节。」

他听完,腼腆地又把被褥抱回了床上。

我打了水,下意识地背对着他洗完脸,开始裹面纱。

「夏天捂着多难受,没有外人就不必裹了。」

不知何时他竟站在了我身后,我惶恐地转身,迎上他满是心疼的目光,波光粼粼含着一层水雾:「病成这样,很疼吧?你是神医,连你都治不好,那得有多严重?」

本来我的难过已经过去了,被这家伙这么一说,鼻子一酸,莫名就落下泪来。

姚黄轻轻捧起我的脸,用指腹擦干我眼角的泪。

他温柔得像一团柔软洁白棉花,让我一点点陷下去。

我思忖许久,终于鼓起勇气扯掉了我的面纱。

客栈后面是寂静的小山,曼陀罗花漫山遍野,夜风从后窗吹进来,裹挟着花香。

我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从未有过的舒适。

熄灯后,我和姚黄背对着背躺下,他似乎是怕冒犯我,整个人都快贴到墙壁上去了。

我睡不着,他倒是很快入眠,只是睡的并不安稳,迷迷糊糊说着梦话。

「芍芍,别怕,等我来救你。」

他说完就翻身平躺下来。

我心头一哽,原来他对那名叫芍芍的女子,如此魂牵梦萦。

我翻身过去看他,幽淡地光线下,见他蹙着一双浓密锋利的剑眉,收掉英气,愈发楚楚可怜。

我忍不住轻轻伸手去抚平他眉宇间的哀愁。

他突然伸手抱住了我,将下颌埋在我的胸口,像个撒娇的孩子。

我面红心跳,小心翼翼往外挪,他却将我抱得更紧了。

这绣花枕头莫不是把我当成芍芍了?

如此一想,我有些生气,正要发作,又听他嘟嚷道:「爹爹,孩儿再也不胡闹了......」

我:「......」

这一晚上我闲着无聊,就光听他说梦话了,甚至统计了一下,他叫了十遍芍芍,然后哭爹喊娘九十九次。

雄鸡破晓。

我起身更衣穿鞋,发现鞋子开线了,像一条缺水的小鱼张着口。

可惜我现在还没有办法将它换下,只能将就着穿。

姚黄也醒了,我忍不住问他:「芍芍她长什么样子呀?」

能让他心仪的女子究竟是什么模样。

姚黄愣了一下,转头看向我,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跟你一样,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

我的心尖微颤,只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

能被权贵逼婚的女子,一定花容月貌吧,他故意这样说,小心翼翼地护着我的软肋。

为了救出芍芍,我们中必要有一人武功精进。

魏家祖上有一本三日速成的绝学,却被我爷爷严令禁止后代学习,还带进了坟墓。

事出紧急,我只能做一回不肖子孙。

我出门采买了掘墓的工具,为了安全起见,我和姚黄打算等天黑了才去墓地。

傍晚,唢呐的喜乐声响彻大街小巷。

浩浩汤汤的迎亲队伍,从我们面前走过,吸睛的不是华丽大轿,十里红妆,而是护送的军队。

身旁有人问:「这是谁家娶妻这么大的排场?」

另一人答:「你不知道啊,这是君上身边的叶总管纳妾,他可是君上面前的红人,君上还赏了他一座外宅。」

「作孽啊!一个太监娶什么老婆,谁家的姑娘这么倒霉?」

「你小点声,据说是罪臣姚勇家的丫头,现在因为他身犯重罪,姚氏一族男丁全部下了大狱,女眷进了教坊司,这丫头被叶总管看上还不如在教坊司呢。」

男子说到这里还惋惜地摇了摇头。

......

我担心姚黄,侧头去瞧他,只见他一动不动地站着,面纱挡住了他的神情,血红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焰。

我缓缓伸手过去,想安慰他,他突然转身疯了般朝花轿追了过去。

我犹被重击,愣了几秒连忙去寻他。

看热闹的人太多了,人潮汹涌。

我不敢用轻功,担心招眼,就只能在摩肩接踵的人群里拼命地挤。

不敢叫他的名字,我梗着脖子在人群中焦急地追随他,眼瞅着他被人潮越推越远。

我心如擂鼓,必须拦下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送死。

不管了,我最后探了一眼他的方向,弯下腰,朝着人腿间的缝隙快准狠地钻过去。

我身体瘦小,又极其轻便,像只窜天猴似的飚的极快,待我再次抬起头时他已经离我不远了。

我确定方位,打算再钻过去,突然被人撞了一下,又有人踩到了我的脚。

我那双快烂的鞋子很不争气,直接**,我猝不及防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拥挤的人群,完全没有注意到我,不停地从我身上踩过,痛入心骨。

我惶恐地抱住头,声嘶力竭地喊出声来:「相公——」

有光照了进来,我身旁拥挤的人群统统被撂翻了。

我听到他们叫苦连天的声音,茫然地抬起头,是姚黄挺拔如松一般地站在我的面前。

我愣住了,趴在地上都不知道起来。

他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看来这些日子长进了不少。

姚黄将我抱了起来,没有再去追花轿,而是往回走将我塞进了马车。

我不知道他下一步打算如何,他阴沉着脸,闷头坐着。

半晌,姚黄幽幽地道:「小时候父亲对我管教甚严,闻鸡起舞,日日如此,从不许间断,我天生又最不喜武,总背着父亲偷偷看些奇闻异志,父亲就让芍芍看住我,可是父亲哪里知道芍芍又怎会忍心令我受罚,反而多次替我隐瞒善后,就因如此,每每被父亲抓了现行,都连累她因我受罚。」

他说到此处,愈发自责悲戚。

暮光洒入他含泪的眼底,波光潋滟,令人于心不忍。

我莫名想起自己早夭的兄长,幼时我顽皮,他亦是对我百般呵护,这一刻竟有切肤之痛。

倘若他有难,我比姚黄理智不了半分。

罢了,就陪他疯这一回。

我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扯唇一笑:「别磨叽了,竟然要救人,咱们现在就开始谋划。」

倘若芍芍嫁的是寻常男子,我并不会去蹚这趟浑水,可她嫁的是一个令人谈之色变的恶人,即便我与她素不相识,也不好袖手旁边,这一次我就当行侠仗义了。

只是这一拍力道重了些,我手上的伤口牵经动骨,给我疼的龇牙咧嘴。

我触电般收回手,这才注意到已经破了皮,还被踩的满是淤青,身上好多地方都在疼。

我慌忙掏了随身的药瓶处理伤口,他神色一凛,猛地拉过我的手,细细看了看,倏然哭了起来。

温热的眼泪大颗大颗落在我的手背上。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一个男人哭泣,还哭得如此伤心欲绝。

我一动也不敢动,就任由他拉着我的双手,将脸埋在我的手背上抽抽泣泣。

「对不起,我真没用,我保护不了芍芍,也保护不了你。」

他哭了好半晌,才声音沙哑地说。

我弱弱地问他:「还打算去劫花轿吗?」

姚黄抹了两把脸上的泪痕,委屈中又带着一种惹人怜爱的娇憨:「我当然要救芍芍,但我也不能不管你。」

现在再去开棺取秘籍肯定是来不及了,他不想连累我,打算自己单枪匹马去送死。

我当然给他怼回去了,并义正词严告诉他:「你死不要紧,谁来为姚氏的上百口人申冤?」

当然我也有私心,我不想这绣花枕头死。

终于我说服了他,我们俩决定从长计议,正面刚不过那就智取。

等到暮色四合,我利用我卓越的轻功,先潜入叶府踩了点。

我粗略地把府中布局描下来,明岗暗哨,以及多长时间一次巡逻。

我指了一下地图上的一个位置:「这里离新房最近,而且守卫最少,你就在这里接应。」

「你要一个人进去救人?」

他倏然抓住了我的手腕,目光灼灼,力道紧的有些生疼。

「就你那轻功,落地跟下冰雹似的,聋子都听见了,我自己反而安全。」

尽管我如此说,他还是不同意。

「这样吧,我们以鸟鸣为哨,我要是有危险就学鸟叫,你听到后就赶紧杀进来。」

「你还会学鸟叫?」他新奇地打量着我。

「当然。」

我说完就「布谷布谷」地学了两声布谷鸟的声音给他听,然后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他。

当然我是忽悠他的,我自己有另外的安排。

我答应他绝不逞强,然后等到婚宴上酒过三巡,众人昏昏欲醉时掠了进去。

飞檐走壁,我跟只蝙蝠似的倒挂在房梁上,终于寻了一个落单的丫鬟,用金针刺进她的睡穴,将她拖入了花丛里。

我换上了她的衣裳,一路低着头轻车熟路地往新房走。

房门有两个护卫守着,因为我毁容的缘故,并不能混进去。

我飞上屋顶,揭开瓦片,确定里面只有芍芍一个人,方才行动。

冒险扔出两个石子调虎离山,随后猛地一纵身,从大门掠进去,慌慌张张关掉房门。

护卫听到声音,很快就返回来推门而入,我一个闪身就躲在了门后面。

他们看了一眼斜倚在婚床上的新娘,又将门关上了。

只是这短短的一瞬,我紧张到窒息,仿佛已经经历了机会生死,浑身冷汗。

定不负相思

  • 作者: 小橙
  • 类型:古代言情
  • 已完结

为了防疫毁容的女医魏紫,因为无法恢复容貌,未履行父母定下的娃娃亲,本以为这场婚事已经作罢,却不料六年后未婚夫姚黄全家落难,他被人追杀误打误撞找上门来。为了边疆安稳,魏紫决定要帮他洗清姚家冤屈,她隐瞒身份化名阿丹,跟着姚黄出生入死,两人渐生情愫,姚黄碍于和魏紫的婚约,只有将感情深埋心底,终于在姚家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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