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10-31 17:39:51
在依米彼岸的笔下,《庶女弃妃特别忙》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古代言情作品。主人公金小鑫乐弦音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事件,以及与其他角色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既能让读者沉浸其中,又能引发对人性、道德等问题的思考。我实话实说时别人总不信,宁斐然不信,这婆子还没有宁斐然的智商,更不会信,像看傻子似的看我一眼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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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上天还是垂怜我的,在我想着要娶房男人回来的时候,它迅速地给我下了一批男人来,领头的还是一个老男人。
在乐弦音住进我这里第十三天头上,我的妙手回春门口忽然来了一队人马,丑妞把他们领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我今天要发财了,等了半个月总算可以接一单有收益的生意,谁想......竟是破我财的。
“你们是看病买药还是有难言之隐?”
这八个字,我并排说出来,若是同道中人,必会明白,一个手势一个眼神,就随我去后面小屋里聊了,必竟得了不好见人的病,总是不愿意被别人知道的,这无关男女老少。
而进来的这十几个人并未说话也没有动,领头的那个颌下有须三缕,就是特意留出这形状的,做文人雅客状,拈着胡子看我许久,目光深遂,似有探究。
老娘生得如花似玉,自不怕被看,他愿意看就看吧,我也拦不住,径直冲着堂外喊,“下一位!”别耽误我做生意。
家里吃闲饭的越来越多了,再不急着赚钱,就真等着喝西北风了。
“等等!”捏胡子的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他带来的人,也一把拦住了将要走进堂里的下一位客人。
那位客人在这群人凶神恶煞似的眼神中,老鼠般灰溜溜退走。
我忍不住皱眉,一拍桌子,吼道:“砸场子的啊?”胆敢撵我的客人,不知道顾客就是上帝吗?平日里我都不轻易得罪的。
捏胡子的那位,终于舍得把手从胡子上面撤下来了,背负着双手,问我,“你不认识老夫我了吗?”
“这话说得有意思了,你又不是我亲爹,**嘛要认识你!”
我眼看着我这句话说完后,对面站着的这位捏得很顺溜的胡子,被我生生地气得翘了起来。
我一点不夸张。
“你这个逆女,老夫就是你的亲爹。”
——你也没有认出来,后面要是配上这句就更完美了,我自动脑补。
“这年头不流行随便认爹,我金小鑫的爹更不是随便谁都能当的。”
我隐隐感觉出眼前这人是谁了,但我一时还不能确定,一位四品文官为了他不入流、连排行都数不清楚具体是二十几的庶女,山高水远地跑来这里是何目的,只能打着马虎眼。
“混帐,不过离家两年,竟连名姓都改了,你可对得起列祖列宗!”
这回胡子不只是翘了,已然有被气得分叉的迹象了。
“你不是认错人了吧?在下姓金名小鑫,孤女一个,幸得祖上手艺,在此行医,实在不记得有哪和位列祖列宗,何来对不起一说。”
让我去认柳青儿的那一排列祖列宗,我可不干,我认了她这么多倒霉事已经够亏本的了,可不想再替她去跪祠堂。
“好,好,好......”
他一连说了三个好,颤起的手指几乎要得帕金森氏综合症了,我慢慢从坐诊位站起,缓缓跨步走到前面来,迎着他颤着的手指,笑了笑,“谢谢你关心,我一直很好!”
他几乎气了一个仰倒,一甩袖子,怒道:“要不是秦家来要人,老夫才懒得过来,哼!”
“秦家?什么秦家?”我直觉地反问,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悄悄拢了过来,比看到眼前这位前主的老爹柳侍郎还不妙。
柳侍郎抚着气得一起一伏的前胸,勉强平静了一下,“就是你从小订亲的那家。”
我哭笑不得,“从小订亲的那家?你没记错吧,我之前不是嫁给显谨亲王宁斐然了吗?怎么会有从小订亲的人家?”
“此事说来话长了......”
见柳侍郎要longlongago给我杜撰故事,我连忙摆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既然这么长,还是不要说了,我现在已经成亲了,秦家就算是来了,也没有用了。”
柳侍郎瞪大了眼睛,一副不相信的神色,手指又自然地捏上了颌下的胡须,“成亲了?怎么会!”
“有什么不会的,我之前又不是没有嫁过人。”既然说有从小订亲的秦家,我前身怎么会嫁给显谨亲王宁斐然,既然之前可嫁,想必现在亦是可以的。
“婚姻之事,父母做主,媒妁之言,你怎可擅自做主?”
柳侍郎一指我的鼻子,又要开骂,我可懒得听,摆摆手说:“你还是歇歇吧,你自己都说我连名姓都改了,怎么还会管什么父母,还有,你不是已经把我逐出柳家了吗?”那份开除家门的书信和宁斐然的休书放在一处,我怕它们丢了惹来麻烦,特意用了三道锁,锁到一处连我自己找起来都会费些力气的地方了。
“你......”
柳侍郎被我生生气得气结了,吱唔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时,在完败的柳侍郎身后那一群人里,站出来一位拿着羽扇,穿一身惨绿罗衣,头发以竹簪束起,身上一股不同于兰麝的木头的香味。天边朝霞渐起,淡天琉璃。惨绿少年的脸如桃杏,姿态闲雅,尚余孤瘦雪霜姿,少年瞳仁灵动,水晶珠一样的吸引人,冲着我笑了笑,拱手道:“在下秦晋,”见我没有听懂,他又补了一句说:“你的未婚夫。”
“未婚夫......,啊哈哈哈......”我实在憋不住,大笑出声来,“这年头有认爹认女儿的,竟还有认别人家老婆,我夫君后院躺得好好的,怎么又多出一个未婚夫来?”
“噢,柳世伯,这......是怎么回事呢?”
他摇着扇子,一脸笑意盎然,丝毫不像是自己未婚妻红杏出墙该有的模样。
柳侍郎尴尬地眨眨眼,毕竟是官场老油条,反应也快,马上把矛头指向了我,“你说嫁人,可有婚证,可有信物?”
“当然有了,我亲自下的聘礼,去县衙门证的婚书,哪样都不少的!”
为了防止有变,我和乐弦音连夜商量,第二天就把这件事办妥了,不管乐弦音是出自什么心理,这件事与我却是无所失的,我娶他嫁,我占主动,最最主要的是以后可以避免和宁斐然再有瓜葛。
“你下的聘?”这回柳侍郎是真的被惊到了,那双老眼迸退了所有混浊的光,眼睫毛都立起来了。
“是啊,我现在有钱有房还有一技之长,娶个男人怎么了?”说着瞟了一眼站在离我不远的秦晋,秦晋并不说话,摇了摇扇子,笑得和诸葛亮似的。
“你,你,你好不......好不知廉耻,那人在哪里,我要见一见!”
就知道他们不到黄河不会死心的,我令丑妞招呼他们,给他们让到偏厅去,这么多气质凶狠的人站在我的正堂里,我以后都不用做生意了。那里椅子多,还有三文钱收购来的廉价茶叶,给他们喝,我不心疼。
我一路小跑地窜回后院,直奔了乐弦音的屋子。
推开门后,我快步走到乐弦音的榻前,一把掀开他身上盖着的被,“快起来,有人来砸场子了!”
这十几天里,乐弦音的生活简单而有规律,维持在吃了睡睡了吃,间歇排泄一次,他坚持着不让我侍候他,除了喂他吃药粥,给他换药外,其它的事都有老刘来做。
我怕他躺得久了,肌肉会出现萎缩,他又不让我碰他,我只得教老刘如何**,还要偶尔给他针灸一次。
“什么?”
他睡得迷迷糊糊,听到我说得急,眼睛骤然睁开,清冽的光芒扫过我的脸庞,看到我把他的被子掀开了,脸侧立刻泛出红来,伸着手臂想去够被子盖。
靠,不就是裸着吗,我又不是没有看过,至于这么急着找遮羞布吗?
是我不让老刘给他穿小裤的,他现在身子不方便,这样方便照顾,也好擦好清洗,又外伤无数,总是穿了脱地套衣裤会带到他的伤口,增加痛苦的。
“你去叫老刘过来!”
这个时辰,老刘正给乐弦音在厨房里用小火熬药呢,外有情敌等着,我才没时间去叫老刘。我一把从榻柜里掏出乐弦音的外裤,不管乐弦音做什么别扭动作,就开始往他的身上套,边套边说:“我那个便宜老爹柳侍郎带着一个叫秦晋的男人来,说是我的未婚夫,我一会儿推你出去,你给我拿出点当夫君的样来,懂不懂?”
通过这十几日的接触,我越来越看得清乐弦音了,之于感情之方面,他比宁斐然差得不是一点半点,二十岁的男人,被女子碰到,脸还会红,别说是在我活过的前世,就是这一世里,也是个稀有人物了。
后来侧面打听,才知道这小子活过的二十年里,就没怎么接触过女性,老刘叫他少主,也不是白叫的,他是皇室暗门的统领,二十年里接触的都是清一色武力训练,若是论武功,乐弦音称天下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的,至于什么情啊爱啊,都是禁止的,怪不得那些人想出把他送进小仆馆里羞辱他的方法,而老刘......嗯嗯,是他母亲奶妈的儿子,算是他在宫外,惟一一个比较近的近人。
“你说......来人是秦晋?”
他包着白绑带的手腕搭在我正给他套中衣的手上,神色凝窒。
“是啊,秦晋!”我握住他的手,手指抚过他的伤口,确定那里没有抻到后,把他的胳膊搭在上了我的肩上,轻柔地把中衣袖给他套了过去。
“他不好对付!”
乐弦音好像对秦晋非常了解似的,几乎是一言定之。
“啊?”我抽出一件红色的外衣给乐弦音套着,他因失血过来,脸色不好,穿点带颜色的衣服,正好可以弥补一下。
“南秦北齐,得一可定天下,南秦说得就是秦晋。”
说得怎么跟卧龙凤雏似的,没想到那一身惨绿的家伙,竟还有这么般大的名气,那他更不可能是我的未婚夫了,就算以前是,也不可能在听说我被宁斐然休了以后,还主动上门来找我这朵残花败柳的。
“难道是宁......”
那个名字没有说出来,我和乐弦音也都懂是什么意思,乐弦音微微摇头,“不太可能,秦家嫡出的大**三年前嫁与了南豫王宁贺照。”
宁贺照是先帝的小弟弟,在先帝活着的时候,远远地封去了南面。虽说辈份是宁斐然以及乐弦音的叔父,但其实年岁上,没差几岁,比宁斐然虚长不到八岁,正是年富力强之时,又因是前皇嫡子,外家是势力强大的英国公,先帝活着时是先帝的忧愁,先帝死了现在又是新帝的忌惮,但因这位王爷封着铁帽子,朝中势力也根深蒂固,无大错实在难以铲除。
“你们家的事真乱套!”对于一个自小享受独生子女待遇的我,实在理不清楚这大家大门的关系,不由得有些恼,“人家找上门来了,你说怎么办?你不想我带着你嫁给他吧?”
“你是我的女人,”听到我要嫁给别人,乐弦音的剑眉拔起,狠瞪了我一眼,“你摸了我里外全身,此生都不可再与别的男人有关系了。”这人脾气倒是和宁斐然一样霸道。皇子果然都是一个德性,与在哪里长大的毫无关系。
“那你就快着点,配合我一下,把衣服穿好,随我一同把秦晋赶走。”也许是觉得我说得有些道理,穿另一只袖子时省了不少气力,我忽然想到什么,扒着他的胳膊问:“秦晋知道你吗?”
乐弦音认真地想了想,点了一下头,“即使以前是不知道的,现在也应该知道了。”
分析得有道理,要不我自己生活两年,怎么连个苍蝇都没有招来过,他刚来,就带来这么多的麻烦事呢。
抬出之前给乐弦音准备的那把轮椅,我半扶半抱地把乐弦音弄上去,在榻里找来一块白色的羊毛毯子,盖在乐弦音的腿上,“外面凉,你失的血还没有补回来,多穿戴些。”
他的手垂了下去,落在白色的羊毛毯子上,竟比毯子还要白,垂下的长睫毛颤颤的,怕他会被我感动得哭了,我连忙把他的手拿起来,塞到毯子里,说:“一会儿你看我说就行,你是金口,轻易不用开。”
我知道他擅长的领域不是口舌之争,何况还是碰到了秦晋这样的高手,这方面还是我来吧,反正我脸皮厚,不按常理出招,就是诸葛亮在世,怕也弄不了我这种泼辣无顾忌的女人。
“嗯!”
他倒也不客气,轻声应着。我之前浮燥的情绪,也在他这一声‘嗯’中,平静了下来。
金小鑫穿来的那天,正好是身体的原主被休下堂、被逐出家门的日子,揣着休书,开始新生的金小鑫立下誓言:从现在起做个幸福的人,行医赚钱潇洒异世。从现在起关心自己,还有银子。开一所医馆,自然春暖花开。乐弦音问金小鑫,“你为什么看上我啊?”那时,他跌在尘埃里,比泥土不如。金小鑫直白道:“因为你长得好看啊。”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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