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6-18 12:35:20
已完结的都市生活题材小说《重生之再踏巅峰》是“不信天上掉馅饼”的倾心之作,书中主人公是刘伟鸿林美茹,小说故事简述是:唐秋叶跟着到了市里的赛场,就像在学校一样,拿着毛巾和茶水,挤进人群的最前列,只要一暂停,唐秋叶便跑过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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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伟鸿果真没有令朱校长失望。
次日,工贸学校的李校长亲自带队,率领一帮子篮球队员,“趾高气扬”地来到了农业学校。一见朱建国的面就揶揄他,说他是“打不死”,“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痛”。
朱校长只是冷笑。
刘伟鸿一回来,他就有信心了。
这小伙子的体力、技术以及组织才能,那都是没说的,一等一。
农校篮球队有了他,那才叫篮球队,不然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说是“友谊赛”,却几乎牵动了所有农校师生的心。球赛安排在下午四点举行,所有班级都早早放学,全部师生赶到球场周围观看比赛。
篮球场就在刘伟鸿他们住的那栋老宿舍的对面,二楼三楼的走廊上都站满了人,一个个露出期待的神情。唐秋叶则站在篮球场边上,一手拿毛巾一手拿茶水,兴奋得了不得。
她就是喜欢看刘伟鸿打篮球,那矫健的身姿,简直令人着迷,刘伟鸿每一次起跳投篮,都能让唐秋叶情不自禁地发出叫喊之声。
见了这个架势,工贸学校的队员们都有点发憷。
不管怎么样,他们前几天可是把人家的校长给撞了,撞得四脚朝天,狼狈不堪。而且他们跟刘伟鸿打过球,知道他的厉害。
现如今整个农校篮球队,都憋着一口气呢。
为了这次篮球比赛,刘伟鸿今天上午召集了所有队员,仔细研究一番,制定了详细的方案,分工十分明确,要求大家全力以赴,志在必胜。
让人家欺上门来,把自家“老大”生生撞伤了腰,此仇焉能不报!
所以这场球赛一开始,农校队便打得气势如虹,队员们以刘伟鸿为中心,全线出击,死死压住工贸学校队打,一口气进了三个球,工贸学校队还是零蛋。
农校的师生们便欢呼起来,唐秋叶更是挥舞着毛巾叫喊,活像八零后九零后的追星族。
上半场的前十分钟,刘伟鸿的战略运用得十分成功,工贸学校队一直被压得死死的,比分逐渐拉开,与朱校长一起坐在球场边上正中位置看球的李校长,脸上如同刮了一层漆,乌黑乌黑的。朱校长却裂开大嘴,笑个不停。
等工贸学校队的教练第一次叫暂停时,双方比分已经拉开了十六分之多。
工贸学校队的教练意识到刘伟鸿才是关键,如果不能防住他,这场比赛的结果已经可以预知了。教练布置了两个身高力大的球员,专门防守刘伟鸿,要牢牢看住他,不让他有投篮的机会。
这一点,早就在刘伟鸿的意料之中,也早就做好了应对准备。
刘伟鸿利用自己娴熟的控球技术,牢牢将对方的两名主力球员吸引在自己身边,采取长传快跑的战术,充分发挥其他四名队员的能力,消耗对方的体力。
这个战术比较耗时。毕竟工贸学校队上场的队员,也都是年轻小伙子,体力是很好的,想要拖垮他们,一时半会见不到成效。相反的,由于刘伟鸿不能顺利抢到篮板之下,农校队进球的数量少了起来,比分又一点一点拉近。
李校长笑逐颜开,朱校长又黑了脸,双眉皱得紧紧的。要是这次再输了,朱校长这张脸就真的不知道往哪搁了。
上半场结束,比分是四十比三十四,差距缩小到六分。
场内场外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朱校长不顾腰伤,挣扎着站起来,走到一边,召集队员们开会分析,唐秋叶也凑上来,忙不迭地给刘伟鸿递水递毛巾,弄得很多人都眼睁睁地瞧着她。
唐秋叶毫不在乎。
刘伟鸿一分配到农校,唐秋叶就在“照顾”他。
对于他们这种“特别”的关系,农校的教职员工谁也不以为意。他俩完全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刘伟鸿年轻,大学生,中心市人,在这种小地方的人看来,注定是前途无量的,在农校呆不长,以后一定会通过关系调走的。唐秋叶只有初中文化,粗花大叶,虽然也算好看,却上不得台面,还嫁了人,整个一个乡下农妇,貌似年龄也比刘伟鸿大。这样两个人,是绝对不可能粘到一块去的。
“伟鸿啊,这样打下去不行啊,有麻烦……”
朱校长忧心忡忡地说道,双眉紧蹙。
“校长放心,没事。下半场他们就难看了!”
刘伟鸿一边擦汗一边笑着说道,语气很是笃定。
他心中有数。
消耗体力的战术已经逐渐见成效了,而且对方的一名主力球员在防守他时五次犯规,被罚了下去。工贸学校队气势上不行了,对于赢得这场球赛,刘伟鸿信心十足。
果然,下半场一开始,农校队再次全线出击。对方罚下去一名主力队员,再也不能抽出精锐来防守刘伟鸿。下半场的二十多分钟,几乎成了刘伟鸿的表演赛。
球场四周的叫好声如同雷鸣一般。
终场哨声吹响,农业学校以八十六比六十四的大比分,完胜工贸学校队。
“怎么样啊,老李?服不服气?不服气明天再来?”
朱校长扬眉吐气,笑吟吟地对李校长说道。
李校长死死盯着刘伟鸿看了一阵,冷笑道:“老朱,你也别得意,要是没有十一号,我看啊,你们农业学校就是一坨烂泥巴,扶不上墙!”
朱校长也不生气,哈哈大笑:“可惜啊,你们连烂泥巴都不如!”
“哼!”
李校长不顾风度,拂袖而去。
谁也不去理他,只顾欢呼。
朱校长一手扶腰,蹒跚着走到刘伟鸿身边,拍着他湿漉漉的肩膀,笑着说道:“伟鸿,好好干,下个月月初,就要举行全地区教育系统的篮球大赛,咱们农校队,就全看你的了。要是能拿回这个冠军,我让你当动物教研组的组长!”
刘伟鸿吃了一惊,忙即说道:“不是吧,校长?打篮球和教学研究,不是一回事!”
“一回事一回事,你能把球队组织得这么好,可见你的组织能力是很不错的。”
朱校长肯定地说道。
刘伟鸿有文凭,年轻,各方面条件都具备了,再通过篮球赛,在学校建立起威望,当个教研组长,就顺理成章了。
不过刘伟鸿的心思,可不在一个小小的教研组长上头。他在意的是朱校长对他的好感。
……
四月十八日,刘伟鸿收到了邮递员送来的新闻杂志。
新闻杂志是半月刊,每个月一号,十六号出刊。杂志社在春安省没有印刷厂,杂志必须从中心市运到宁市,再分发到各个地州市。
两天之后刘伟鸿就能收到这本杂志,要算是很快的了。
刘伟鸿迫不及待地打开杂志,想要看看那篇文章是否已经刊登出来了。以他的分析,贺竞强一定会千方百计将文章在新闻之上发出来的。
这种文章,居然出自老刘家的嫡系子弟之手,必定要引起一场不小的震动。
老贺家与老刘家可没有什么深厚的交情。
刘伟鸿的大伯刘成胜与贺竞强的老子贺太平在理念上一贯尿不到一个壶里。这样好的机会,贺竞强焉能放过?
果然,刘伟鸿在杂志上看到了文章。
文章很长,有两万字,新闻这样的刊物,不可能一次性发出来,得分两次发。还加了“编者按”,说明这篇文章是出自一个基层教师之手,观点很新颖,言辞很犀利。作者一栏内,刘伟鸿的大名用的黑体字,格外醒目。
看到这里,刘伟鸿嘴角浮起了一丝笑容。
贺竞强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尽管这上面没有点明他是老刘家的嫡孙,但这篇文章必定要引起一场风波的,到时候自然大家都会知道“刘伟鸿”到底是什么人。
正当刘伟鸿在备课室里阅看新闻之时,教研组的老梁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小刘老师,你的电话……长途,中心市打来的!”
刘伟鸿略略蹙了一下眉头。
这么快就有了反应?
当时手机还没影呢,就算是那种比砖头还沉的“大哥大”,也还没上市。在这偏远的农业学校,固定电话也远未做到每个办公室都安装一部。
刘伟鸿谢过了老梁,起身前往教研室。
“你好!”
刘伟鸿抓起话筒,很沉静地说道。
“刘伟鸿,你想干什么?啊!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电话里,传来刘成家的咆哮声,声音之大,差点震破了刘伟鸿的耳鼓、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刘伟鸿脸不改色心不跳。甚至还带着微笑,瞥了一眼教研室内的几名同事。刘成家在电话里的咆哮,大家都听到了一点声音,尽管不知道说些什么,但这么大声,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老梁第一个站起来,笑着说道:“我该去上课了。”
其实他这个时候没课。不过在这里听着刘伟鸿和别人吵架,是不大好。老梁这一起身,其他两名老师也相继离去,还不往给刘伟鸿投来关注的目光。
刘伟鸿分配到农校之后,从不跟人吵架,也不摆大城市人的架子,同事们的关系相处得很融洽。大家这是对他表示关心。
刘伟鸿微笑点头,表达自己的感谢之意。
最后一个离开教研室的老师,带上了门。
“爸,稍安勿躁。”
刘伟鸿的语调很轻松。
“稍安勿躁?你都要把咱们害死了,还稍安勿躁?”
刘成家的声音更大了,可以想见,在电话那头,刘部长气成了什么样子。本来刘伟鸿上次回家,变化喜人,刘成家也暗自高兴。不料这个不肯消停的“小祖宗”就惹出这么大祸事来。
“一篇文章而已,没有那么严重。”
刘伟鸿还是很冷静,声音出奇的镇定。
“一篇文章而已?你说得倒是轻巧!你知道这篇文章,在中心市引起多大的动静吗?你大伯亲自找上门来了!”
刘成家气呼呼的。
刘伟鸿笑了一声,虽然很轻,听在刘成家耳朵里,却犹如炸雷一般,将本来略略平复了一点的火气,又激得呼呼地窜了上来。
“你……你还笑?你不知道问题多严重啊?以为是你们小孩子过家家呢!”
刘成家快要被儿子气死了,如果现在面对面,他说不定就要老大耳刮子扇过来了。
刘伟鸿又是微微一笑,说道:“爸,我知道。关键是,谁的是正确的。”
“难道你还是正确的?”
刘成家咆哮道。
“就算我的不正确,大伯也未必正确,诸磊也未必正确!”
刘伟鸿非常平静地将名字报了出来,就好像在谈论一个邻家大伯,语调轻松,没有丝毫紧张之意。
“你……你想要气死我是不是?诸磊也是你能议论的?”
刘成家不但是气,还有点怕了。倒不是刘成家胆魄不够,实在诸磊地位太高,刘成家身在中心市,焉能不知道其中的要紧之处?
刘伟鸿说道:“爸,如果您打这个电话,只是想骂我一顿,那我就不说了。您只管骂,我听着,绝不还口!”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敢写这篇文章,而且敢让贺竞强帮我在新闻上面发出来,由此可能引起的诸般后果,我早就考虑清楚了。没那么严重,真的,您多虑了。”
刘伟鸿也严肃起来,语调还是比较平静。
刘成家愣怔了一下。
这个电话,他是在盛怒之下打的,之前压根就没考虑刘伟鸿会有什么反应。但刘伟鸿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在刘成家想来,刘伟鸿要不就是耍二杆子脾气,直接挂他的电话,要不就在电话那边强词夺理,和他争论不休。
这两种方式,刘伟鸿以前经常使用。
刘成家唯独没有想到的是,刘伟鸿如此冷静,比他冷静多了。
“那你告诉我,这篇文章,是不是贺竞强指使你写的?”
刘成家沉默了一下,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这篇文章,在新闻上一刊出来,随即就引起了中心市理论界的轰动。
新闻杂志,还很少刊登过这样“大块头”的文章,尤其是在诸磊一再强调的,全力以赴发展经济的大环境下,这样的文章发出来,简直就是专一和诸磊唱对台戏。
想不引起轰动都难。
而作者“刘伟鸿”却名不见经传,中心市理论界的大腕,都不知道这位刘伟鸿是何方神圣。
这样的事情,是瞒不住的。很快,刘伟鸿是刘老嫡孙的这一惊人的消息,便不胫而走。理论界的大腕们更是震惊莫名。原本摩拳擦掌想要好好驳斥一番的几位知名理论家,一齐偃旗息鼓。
大家都在考虑一个问题:刘老为什么要写这样的文章?
没有人认为这篇文章真是出自刘伟鸿之手。
刘伟鸿是谁啊?
一个二十二岁的小年轻,春安省青峰地区农业中等专科学校的一名小小教师,刚刚参加工作没多久。不要说他肯定写不出这样功底深厚的纯理论性文章,就算他有这个水平,也没人敢帮他在新闻杂志上刊登出来。
中心市理论界的几名超级大腕,要在杂志上发表这样一篇文章,也很不容易。
问题出在刘伟鸿的出身之上。
刘老爷子的嫡孙!
这个身份非同小可。
大家都毫不犹豫地认定,这是老爷子属意的。至少也是刘成胜首肯的。
这就是个问题了,在这种时候,老刘家公然发表这样的政见,与诸磊唱对台戏,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时之间,各种各样的猜测和小道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中心市。所有人几乎全被惊动了。
刘成胜看到这篇文章之后,简直目瞪口呆,眼神死死盯在作者栏“刘伟鸿”这三个字上,足足有一分钟没有移动过分毫。
和外间纷纷猜测的那样,刘成胜很清楚,在大家搞清楚刘伟鸿的真实身份之后,所有人都会认定这篇文章是老爷子或者是他属意的。但刘成胜更清楚,他没有属意。
老爷子肯定也不知情。
如此大动作,老爷子事先不可能不和他商议。老爷子不是不清楚诸磊对刘成胜的器重。
随后,刘成胜马上约见了刘成家,将这篇文章摆在了弟弟面前。
刘成家一样被惊得目瞪口呆。
如果不是刘成胜将新闻给他看,他还不知道自家小子已经闯下了这么大的祸事。
刘成胜铁青的脸色让刘成家至今尚有余悸。
现在,刘伟鸿的话提醒了他。这文章,刘伟鸿写不出,更加发不出。那就只能是贺竞强在捣鬼,是老贺家在捣鬼。
现在,不排除是贺竞强利用了刘伟鸿的年幼无知,想要借此整垮老刘家。就算整不跨,“离间”老刘家与诸磊的关系,也是好的。
刘伟鸿微微一笑,说道:“爸,您多虑了。不是贺竞强,他也指使不了我。这都是我自己的主意,文章也是我一个人写的,没有与任何人商量过。”
“你……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就这么恨我们刘家?”
刘成家又气坏了。
刘伟鸿诧异地道:“爸,何出此言?刘家不但是你的,也是我的。我也姓刘!”
“你还知道你也姓刘?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因为我觉得有必要这么做。只要是正确的东西,就应该坚持!”
刘成家简直气得没法了,吼道:“你马上回来!马上!当面向你大伯说清楚!”
刘伟鸿淡然说道:“对不起,爸,我不会回去的,至少现在不会回去。我也没必要向大伯解释什么。他如果连这点敏感性都没有,咱们老刘家将来交到他手里,不见得是好事。”
“你……你狂妄!”
“爸,别太着急。等着吧,看老爷子怎么说就知道了。老刘家的事,眼下还得老爷子拿主意。”
刘成家气得“咣当”一声砸了电话。
面对着嘟嘟作响的话筒,刘伟鸿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笑容。
云雨裳的电话是在三天后才打过来的。
这几天,除了上课,刘伟鸿一直呆在教研室,并且就坐在电话机旁边。整个“动物科学教研组”,就一个教研室,也一台电话。以前刘伟鸿一般都不坐到这里来的,一个人在教室旁边的小房子里备课,清静。
但是现在不行。
刘伟鸿知道还会有人找他。老是叫人家叫他听电话,也不是很好。
对于刘伟鸿出现在教研室,大家都不觉得意外。
朱校长那天不是在篮球场上说过了,只要刘伟鸿率领农校篮球队获得了文教系统篮球比赛的冠军,就让他做动物教研组的组长。
在大家看来,要拿到这个冠军对于刘伟鸿来说,难度并不大。
最强的工贸学校队都被打垮了,还有谁是刘伟鸿的对手?
也就是说,这个嘴上没毛的年轻小娃娃,说不定很快就是大家的“上级”了。虽然这个所谓的教研组长并不是个官,却表示着一种“待遇”。非官方的,朱校长个人给刘伟鸿的“待遇”。只要刘伟鸿能够一直得到朱校长的器重,今后前程无量。
电话铃急促地响起来。
“你好!”
刘伟鸿拿起话筒,以标准的普通话说道。
“卫红?”
那边立即就听出了他的声音。
自然,刘伟鸿也听出了云雨裳的声音,脸上立即浮现出笑容:“姐,是我!”
“你胡闹什么?你知不知道你闯多大祸了?”
云雨裳立即嚷嚷起来,声音都有点变调了。可见她是真的着急。她没想到刘伟鸿这样不知轻重。
“姐,不要紧,没事。”
刘伟鸿很轻松地说道。
“还说没事?你是不知道,这几天中心市城里都闹翻天了。大家都在谈论着这篇文章,……大家都在说,是不是要变天了……”
说到后面这两句的时候,云雨裳的声音压低了几分,显得很是谨慎。
刘伟鸿也略略吃了一惊。看来自己虽然重生了,对眼下的格局,还是了解不是那么透彻。纯粹以后世的眼光来看待这个问题了。尤其是云雨裳说的那句“变天”,更令刘伟鸿不安。
他知道会变天。
但却不会是由老刘家“挑起事端”。
可不要因为他的意外介入,蝴蝶翅膀扇呀扇的,把历史大势都扇歪了轨迹,那可就糟糕了。他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即将出现的风暴这个基础之上。这个基础一旦不存在或者变了样,此事最终会演变成什么样子,还真是不好拿。
但他别无选择。
文章已经发了!
而且,就算他不扇动蝴蝶翅膀,依照原来的历史走势,老刘家数年之后也会糟糕,一样的“万劫不复”。真要是历史大势因此而改变,至不济也还是“万劫不复”。只不过导致老刘家没落的“罪人”就不是刘成胜和刘伟东父子,而是他刘伟鸿了。
中心市那个家门,他今后是再也休想迈进去半步!
“呵呵,连你都知道了,看来是真的闹得比较沸沸扬扬了。”
刘伟鸿继续以非常轻松的语气说道。
这个话带着点调侃,却也是事实。
“哎呀,你这人真是的……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云雨裳也被刘伟鸿气得没法子了。她知道刘伟鸿喜欢胡闹,但这样的事情,是能胡闹的吗?
“你知不知道,诸磊已经对此事表态了!”
接下来这句话,就真的让刘伟鸿大吃了一惊。
“哦?他怎么说的?”
刘伟鸿紧着问了一句。教研室还有其他老师在,刘伟鸿就不方便提起诸磊的名字,免得同事们大惊小怪。
但刘伟鸿确实很想知道,诸磊在此事上的态度。不过想必诸磊不会公然对此事进行评论吧?
“……诸磊前天参加了一个会议,在会议上,不点名的批评了你大伯!”
云雨裳犹豫了一下,再次压低声音说道。
“是吗?那太好了!”
刘伟鸿几乎是欢呼起来。
“你……刘卫红,你竟然是这种人?你就那么恨你大伯?”
云雨裳是真的生气了,在电话那边很不高兴地说道。她自幼看着刘伟鸿长大,算得是青梅竹马了。也一直以大姐姐自居,对刘伟鸿许多胡闹的行为,都能宽容,甚至总是带着三分溺爱之情。但刘伟鸿如今的表现,超出了她的底线。
她也知道刘伟鸿和他大伯以及大哥不太对路,老刘家不待见纨绔子弟,云雨裳是清楚的。刘伟鸿以前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抱怨过大伯和大哥对他的蔑视。
然而这都是家事。
刘伟鸿因此叛逆,“离家出走”,云雨裳都能理解。但刘伟鸿以这种方式“陷害”刘成胜,以至于影响到了刘成胜的政治前途,那就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了。
这是典型小人的做法,而且“陷害”对象还是自己的亲大伯。
云雨裳绝对想不到刘伟鸿竟然是这种人!
刘伟鸿知道她误会了,连忙解释道:“不是的,姐,你误会了,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恨我大伯,相反,我是想帮他……我就是在帮他!”
“哼!你这种帮,恕我不能理解!”
云雨裳可不容易被说服,怒气冲冲地说道。
“姐,很多事情,你不明白的。”
刘伟鸿在电话里不好说得太多,只能这么点一句。
“好啊,我是**,你是天才!那就请你指点一下吧,你怎么就是在帮你大伯了?你知道有多少人在幸灾乐祸吗?”
云雨裳怒道。
刘伟鸿在自家老子面前都镇定自若,没有多余的解释,但在云雨裳面前,他不能这么“拽”,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特别在意云雨裳的感受。如果云雨裳就此认定他是一个阴险卑鄙的小人,那可就糟糕了。这样的结局,是刘伟鸿不能接受的。
刘伟鸿移动了一下**,说道:“姐,我可以给你解释。但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这个消息,是从何得来的,可靠吗?”
这一点也很重要。
说白了,刘伟鸿绞尽脑汁炮制出这样一篇长文,目的就是“离间”刘成胜和诸磊的关系,让大家都知道,老刘家和诸磊的观念是不一致的。在即将发生的风暴之中,刘成胜乃至整个老刘家,都能因此从漩涡中解脱出来。
所以刘伟鸿必须确定云雨裳告知他的这个消息是否真实可靠。
电话那边沉默下去,显然云雨裳在考虑,要不要向刘伟鸿进一步说明情况。
刘伟鸿很有耐心地等待着,甚至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是我爸说的!我在家里无意中听到的。”
稍顷,云雨裳才有些不情不愿地答道。
这也比较符合诸磊的性格。
根据刘伟鸿对诸磊的了解,这位性格是很直爽的,以“大胆敢言”著称。
得知老刘家抛出了这么一篇文章,故意和自己唱对台戏,诸磊要是没有一点反应,反倒有些奇怪了。在会议上,借其他问题敲打敲打刘成胜,是完全可能的。
这还是碍着刘老爷子在,不然的话,可没有如此平和。
“这就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刘伟鸿长长舒了口气。
“哼!”
云雨裳冷哼了一声。
“姐,这个事情吧,他确实很复杂,一两句话解释不清楚……这样说吧,万一诸磊是错的呢?”
刘伟鸿很隐晦地提了一句。说到“诸磊”的时候,刻意压低了声音。
“什么?”
云雨裳深感震惊。
她万万没想到,刘伟鸿竟敢怀疑诸磊。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刘伟鸿把自己当做什么人了?一个小屁孩,竟然就敢做这样的假设!
“我只能说这么多了。你想想,万一他是错的,我大伯这么跟着他走下去,岂不是也要犯错误?姐,你也知道,这不是开玩笑的。咱们老刘家,犯不起这样的错误!”
刘伟鸿笃定地说道。
岂但老刘家,整个夏国只怕也没人犯得起这样的错误。
“你……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云雨裳吃吃地问道,觉得不可思议。在她心目中,刘伟鸿就是个孩子。
“姐,有些事情,现在说不清楚的,但是过一段,你就明白了。我绝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小人。再说了,毁了老刘家,对我没有半点好处。”
刘伟鸿低沉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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