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曜告诉自己,救她只是为了鳞片,等鳞片取完了,本尊就杀了她。父债子偿,沫黎她就该死。
不过,白芷是怎么知道,他是从沫黎身上取的鳞片?
他似乎并未对她解释过那些鳞片的由来。
甩了甩脑袋,暂时抛开这些,沫黎已奄奄一息,等不了太久。
这些事,以后再说不迟。
戚曜拿着血珍珠去了若水宫,将血珍珠塞进了沫黎的口中。
片刻之后,沫黎的脸色果然红润了一些,鱼尾上的鳞片也有了光泽。
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沫黎睁眼了,但她的视线从始至终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这种反应惹怒了戚曜。
他一把捏着沫黎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沫黎,竟然敢无视本尊。”
“没……我……我没看见……”
许是哭的太多,眼睛出了问题。
睁眼的瞬间,她就发觉自己似乎瞎了。
本能地开始害怕,她此刻就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逃生无路。
“本尊就要同白芷成婚了。”
沫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白芷是她曾经的族中好友,和她一起长大。
和大家不一样的是,白芷是血统不纯的人鱼,但是大家还是接纳了她。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白芷被父亲驱逐出了人鱼族。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去问过父亲,但是父亲什么都没跟她说。
白芷离开人鱼族十年了,她从未听见关于她的消息,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听到她的名字。
戚曜……他要和白芷成婚?
戚曜没容她多想,继续道:“婚服还差点装饰。”
话音才落,戚曜就直接伸手覆上她的鱼尾,捏住鳞片的一角将其粗暴地扯了下来。
“啊……!”
原以为痛多了会麻木,但没想到只会越来越痛!
沫黎痛的放生大喊,双手不断的抓挠,也不管抓住了什么,死死的掐住,仿佛能借此抵消鱼尾上的痛楚。
每撕下一片鳞片,她都要痛一次。
她身上也只剩下鱼尾处的几片了,其他的,都已经被撕干净了。
“好疼……唔……戚曜,我疼……”
沫黎疼得神志不清,下意识得抱紧了戚曜的腰,不断地在他耳边喊疼。
戚曜没有推开她,也没放过她。
“沫黎,你知道本尊的娘亲是怎么死的吗?”
“我……不知道……”
戚曜冷笑了一声,说:“被人鱼王那老畜生活活虐杀的,扒皮抽筋,比起那老畜生,本尊可温柔多了。”
“不!这不可能!”沫黎下意识反驳。
最后一次看见戚曜的母亲时,她还笑着说谢谢公主和人鱼王的照顾,等回了魔族再来信告诉他们。
后来没有收到回信,她以为是她忘了。
怎么就变成了父王虐杀了她?
沫黎想不明白。
戚曜冷冷嗤笑:“那老畜生当然不会承认!但你们人鱼族欠我的,我都会一笔一笔从你身上讨回来!”
当身上的鳞片被尽数撕下后,沫黎躺在床上,额头都是冷汗,大口地喘息着,就像是搁浅在沙滩上的鱼。
戚曜看着她,“都是你的血,真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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