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男人丝毫没有转身要走的意思。
看着那张褪去妆容青涩的脸,在热气弥漫的浴室里竟然和林澜几年前的模样重合。
让他有些恍惚。
余声声僵硬的站在原地,死死的攥紧手中的衣服,低垂着头不敢催促。
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
黑色皮鞋撞击在浴室的地面上声音分外清晰。
封寒厉猛然上前,一把捏紧人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和人对视。
她心里登时发慌,下巴被捏紧传来的痛感,迫使她不得不直对上那双视线锐利的黑色眸子。
“封总......”
话音未落,就被低沉声线喝住。
“闭嘴。”
封寒厉目光一寸一寸的从这张脸上扫过。
那日在昏暗的灯光下带着妆容,只是感觉和林澜有几分相似。
昨日在片场,她化着舞台妆。
刻意被放大的清纯他只当是化妆师鬼斧神工的操作,才多瞧了几眼。
今天褪去一切妆容,在灯光清晰的浴室。
他看着这张和记忆中林澜的脸几乎完全重合的青涩,头一次有些心惊。
余声声下颚紧绷,故作镇定的与人对视,身体却忍不住的在发抖。
她当然忘不了床第之上的那句话,也忘不了男人眼神里的羞辱和不屑。
“你和林澜很像,我可以给你一份合约。”
封寒厉施舍般的低沉声线再浴室内被无限放大。
“只要你乖乖听话,别说错位人生的一个女二了,只要你想,明年的金马影后就是你的。”
他语气平缓,没有一丝起伏,听不出是喜是怒。
金马影后这个遥不可及的梦,在他口中仿佛就是随手掏钱就能买下的商品。
但余声声很清楚,他说的都是真的。
当年林澜就是从默默无闻被他一手捧起。
短短一年,代言和影约接到手软,甚至那时候大街小巷都能看见她的广告。
她永远忘不了,新年在被姑姑姑父赶出门之后无处可去,只能在快餐店里坐着。
呆呆的看着对面LED屏幕上那张林澜精致的脸。
“考虑好了吗?”
低沉沙哑的男声将她从回忆的漩涡拽出。
四目相对。
那双深沉黑眸里都是让人无法直视的蛊惑和深沉。
让人无法从中拔出,不由自主的想要答应他所说的话。
她身上只裹了一件浴巾,贴的这么近,男人的体温和呼吸都能清楚的感知到。
“我......”
余声声刚开口想要答应,头发上的水滴顺着曲线滴落在肩膀上,让她瞬间清醒。
她是替代品。
这个念头一旦在脑海里生出。
便如同疯长的藤蔓一样爬上心头,死死攥紧她的呼吸,让她喘不上气来。
凭着这一张脸才能拿到进错位人生的入场券,但眼前的男人太危险,喜怒无常。
就像一条慵懒的毒蛇,肆意盘旋在他的王国。
一旦猎物进入他的的领地和攻击范围,便会毫不犹豫的盘上脖颈,生生将人缠绕到窒息而亡。
心一下子静了下来,连男人身上包围的香水味不再攻击性那么强烈。
“对不起,封总,我想我不太适合这个合约。”
她有些慌张,侧过头避开男人的视线,颤抖着拒绝。
话音未落,男人轻笑了一声,声音犹如乐团声部最低的大提琴,沙哑又性感。
封寒厉忽然猛一用力,捏着人的手臂一伸,将人圈在墙壁和胸膛之间,额头的碎发挡住眼神中的兴趣。
余声声来不及反应,后背狠狠的撞在冰凉的墙面上,瞬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不敢抬头,男人的呼吸就在耳边,窄小被圈起的范围让她无处可逃。
整个人紧紧的靠在墙面上,试图将存在感降到最低。
男人没做更过火的事情,他高挺的鼻梁在人的耳边轻轻擦过,缓缓开口。
“你确定?我从来不给别人机会。”
捏着下巴的那只手冷的让人心生寒意。
余声声刚想回答却被人大力捏住,厄断了她即将说出口的拒绝。
“我能把林澜碰到那个位置上去,也可以把你捧上去。”
手指顺着柔软的脸颊一路往上,最后定格在那双带着惊慌失措眼睛末端。
封寒厉的眼神一沉,轻轻摩挲了几下。
离得越近,他就越是无法抑制内心喷薄而出的震惊。
女人身上的沐浴露香味再浓烈,也无法掩盖那一抹独特的体香。
这香味和记忆中车祸现场紧紧抱着他的林澜重合,肆意的勾起他最心动的回忆。
女人并不宽阔的肩膀和胸膛,混合着淡淡的兰花香。
安抚着年少时他的精光,将带着令人作呕的铁锈腥味压下。
三年前和林澜重逢,她身上已经褪去了少女的芳香,只剩下精心挑选后的浓烈香气。
他眸子一沉,看着女人微微缩紧的瞳孔里的恐惧,眼神中具是审视。
“你身上的香水味,是谁提点你的?”
他下颚紧绷,语气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迫。
回忆不断地倾袭。
封寒厉本能的往下倾了倾身子,想要更为清晰的捕捉到女人身上的香气。
“香水味?”
余声声警惕的看着面前男人,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
“没有人提点,我从小到大身上就有这种香味。”
她不安的瞥了瞥面前的男人,不明白为什么话题会突然转移到香味上来。
封寒厉眉尾上扬细微弧度,冷呵了一声,摩挲着人眼尾的动作却未停下。
他不相信面前惊慌失措的女人口中的任何一句话,余声声来势汹汹。
就像特意为他量身定做的礼物,每一个细节都透露着他的喜好,太假也太完美。
他眼神漆黑,一眼看去没有任何波澜,直接给女人贴上了赝品的标签,薄唇轻启。
“只要你乖。”
他语气平缓,没有一丝起伏,听不出是喜是怒。
但余声声却能从他指尖的温度,感觉到着话里的威胁和怒意,还带着一丝藏在最深处的警告。
她一动不动,不敢抬起头来看人,脑海里却一片空白。
钱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吸引力,但是林澜不是。
她像是被人戳中死穴的青蛙,在毒蛇的原形毕露,露出最柔软的肚皮。
任人的尖牙停留在腹部,发出最致命的警告。
她尽量克制着身体的颤抖,冷静回答:“封总,乖是什么?”
“乖?”封寒厉轻笑一声,忽然伸出手撩开了她还湿润的长发别至耳后。
他伸手抚上了她的耳侧,不轻不重的在那块微小的淤青上捏了一下。
伤口被按压的酸痛随他的动作袭来,余声声不自觉的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封寒厉的动作一点都不轻柔,甚至是报复性的,让她心中的危机感更甚。
“林澜就是想嫁给我,但她太心急了。”
“我当然愿意娶她,但还没到时间,她恃宠而骄和我耍小性子,这就叫不乖。”
杜飞皱着眉,盯着墙上的日历。1965年10月23号,星期六,霜降。窗缝“呜呜“往里灌着寒风,屁股下面是冰凉的火炕。刚刚穿越过来,杜飞脑中一团浆糊,努力梳理着原主混乱的记忆。足足十来分钟,他才回过神来,总算大致明白自己现在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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