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两?太贵了吧!”何子期有些无语,这二两银子对于他这种穷苦人来说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掌柜的能不能便宜点?”何子期试探的问道,那店家本就是个长期做买卖的人,对于客户的心理掌握那是恰到好处,他见何子期是真的想买,于是开口道:“客官,我见您是真的想买,这样吧,我就给您便宜些,一两五,行不行您给句痛快话!”
何子期见店家已经摆出了忍痛割肉的样子,他心里一琢磨,虽然一两五还是有些贵,但是总归是便宜了,而且看店家那模样也确实便宜了很多了。
“好!”何子期答应了一声,然后就去兜里掏朱贵刚才给他的钱袋子,这一次从梁山出来,他并没有带钱,所以他才会和朱贵借银子。
何子期打开钱袋,就在他准备从里面往外掏银子的时候,一双手突然按住了他的动作,何子期回头,原来是朱贵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
没等何子期说话,朱贵却率先开口了,他看着店家冷笑一声说道:“一两。”
店家在听到朱贵的话之后,他脸**一变作势就要把何子期手中的面具给收回去,何子期信以为真,急忙往后退去。
而朱贵则还是继续在那里冷笑,他拿过何子期手中的面具,然后对店家道:“来来来,给你,我们不买了。”
说完朱贵将面具丢在摊位上拉着何子期就走,店家一看急忙在背后大声喊道:“别走,别走,行,您说一两就一两!”
听到店家的喊声后,朱贵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他拉着何子期又重新回到铺子上然后丢给店家一两银子说道:“早这样不就行了吗?费劲!”
店家收过银子,他一边将面具递给何子期,一边陪笑着说道:“是,是,是,您说的对。”
重新拿到面具的何子期拿着面具爱不释手,朱贵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行了小子,面具也买了,咱们看看别的东西吧。”
何子期买了面具之后,他心情大好,跟在朱贵身后在喧闹的夜市里继续前进。
两人走了一阵之后,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阵叫好声,二人向前看去,只见前方围了不少人,而叫好声就是这些人传来的。
“走过去看看。”朱贵拉着何子期走了过去,二人来到人群外,透过人群的缝隙,只见人群中正站着一个青年。
借着周围的灯光,何子期看那人群中的青年真的是唇若涂朱,睛如点漆,面似堆琼,仪表磊落真真是英俊无比。
“真帅。”何子期看着人群中的那个青年,心中没来由的被惊艳到了,即使他是一个男人,也被人群中那青年给惊艳到了。
此刻那青年将上衣围在腰间,**的上身上刺满了花绣,而在青年的对面站着一个壮汉,那壮汉同样**着上身,那肌肉在灯光下无名的抖动着。
这两人都半猫着腰,一动不动,何子期有些好奇不由问身边的朱贵道:“贵叔,这两人在干什么。”
朱贵望着人群中的两人,他摸着胡子啧啧道:“这两个人在相扑。”
“相扑?”何子期没有听过相扑,朱贵见了给何子期解释道:“相扑类似于摔跤,最初起源于秦汉时期,叫角抵,直到南北朝的时候才改名叫相扑。看着两人的样子应该是在比试相扑技术。”
“哦。”何子期听了朱贵的解释之后,他又将目光重新望向人群中开始仔细打量起这两个准备比试的人。
“来,猜猜,他们两个谁能赢。”朱贵此刻兴致勃勃的问何子期,而何子期闻言亦来了兴趣。
人群中那英俊的青年虽然长相出众,但终究身体有些瘦弱矮小,而他对面的那壮汉不但块头大,而且浑身都是腱子肉,虽然何子期比较喜欢那个英俊的青年,但是最后他还是指着那壮汉对朱贵说道:“我猜他能赢。”
朱贵看着何子期指向壮汉,他不由笑了起来,朱贵摇摇头说道:“相扑不仅是气力的比拼,而且还要有熟练的技巧,这些技巧才是决定比赛胜负的关键。”朱贵颇有深意的对何子期笑着说道:“所以那壮汉虽然壮硕,但是我猜他绝对不是那个小哥的对手。”
随着二人的对话,人群中的两人已经开始比试了,那壮汉如同蛮牛一般直接朝青年冲了过去。
而那青年也不甘示弱,他同样迎向了那壮汉,二人搭着彼此的肩膀开始用力,壮汉虎吼一声想要将青年摔倒,然而那青年脚下仿佛盘根的松树一般任由壮汉如何用力,那青年就是纹丝不动。
壮汉已经满脸憋的通红,那青年似乎完腻了,随着青年脸上露出笑容,只见他的身体微微一动,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那壮汉竟然被青年直接给摔了出去。
随着壮汉被摔倒在地,周围人不由爆发出一阵喝彩声,那青年在摔倒壮汉之后,他对着摔倒在地上的壮汉伸出手,随着二人的手拉在一起,两人相逢一笑。
青年将盘在腰间的衣服穿上之后,他对着周围抱拳道:“各位,今日这擂台就先到这里了,小乙会在这里连摆三天,有感兴趣的朋友可以过来切磋一下。”
随着青年的话,人群渐渐散去,而朱贵却一直没走,待人群走的差不多了,朱贵来到正在收拾东西的青年身边抱拳说道:“小哥莫非就是大名府的燕青燕小乙?”
那青年闻言抬头打量了一眼朱贵然后回礼道:“不错,在下正是燕小乙,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朱贵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他只是随便弄了个名字敷衍了过去,毕竟朱贵可是梁山强人,虽然燕青不见得会为难他们,但是说真名终究是有些麻烦。
“久闻江湖之上盛传大名府浪子燕青相扑无人能敌,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朱贵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所有的赞赏都脱口而出。
这是何子期第一次见朱贵这样夸一个人,朱贵这个人虽然擅长逢场作戏,但是这一次何子期能够感觉的出来,朱贵是打内心深处佩服这个叫燕青的青年。
朱贵与燕青聊了一会儿,两人都是武人,又都是心思细腻的人,所以二人相谈甚欢。
本来朱贵还想请燕青去吃些宵夜,但是燕青由于着急回去,所以他就婉拒了朱贵的请求。
朱贵也没强求,燕青走后,何子期看着朱贵问道:“贵叔,这个燕青什么来头啊?”
朱贵拉着何子期来到一处宵夜摊子,二人要了些吃的之后,朱贵开始对何子期说道:“小子听说过河北玉麒麟么?”
“没。”何子期摇着头表示没听过,而朱贵一想也对,何子期本就是一个初入江湖的菜鸟,他没听过河北玉麒麟的名号也很正常。
“河北玉麒麟本名叫卢俊义,此人武艺高强,棍棒天下无双,家境富裕更善好施,而这个燕青就是他收养的一个下人。”朱贵端着酒杯漫不经心的说着。
而何子期在听完朱贵的一番话之后,他不由有些失落,这种失落来源于对燕青的好感。
在何子期看来,他没想到像燕青那样堂堂正正,仪表堂堂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人竟然只是一个下人。
下人在大宋帝国的身份是最低下的一类人,他们没有人权,可以说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最可怜也是最低级的一种人。
何子期曾经听朱贵谈起过关于下人的一些话,下人没有人权,命也是主人的,他们所做的事情都需要在主人的授意下才能去执行。
就算主人让他们去死,他们也不能有任何的怨言,就算他们被打死,衙门也不会处罚杀人者,因为在衙门看来,下人和牲畜其实没有太大的区别,这就是下人的悲哀。
而何子期所闷闷不乐的就是他没想到那个看起来玲珑剔透玉树临风的燕青的身份竟然是如此可悲的一种身份。
下人虽然可以光明正大的行走在街道上,但是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都是低人一等的,所以何子期沉默一会之后便开口对朱贵说道:“贵叔,要不我们邀请那位小哥和我们一起回梁山吧!”
朱贵听了之后,他只是轻轻一笑,然后给何子期解释道:“请他去梁山?小子你真的是太天真了。先说不说这位小乙哥愿不愿意去,就是有王寨主在,也不会让他上山的。”
“王寨主?”何子期听到朱贵说道王伦他不由有些纳闷道:“贵叔,咱这王寨主怎么了?”
朱贵此刻在心里不由暗骂自己多嘴,但是他脸上并没有多大的表情变化,“没什么,算了,算了,这些事我们先不说了,吃饭吃饭。”
朱贵说着便不在理会何子期,此刻的他已经完全将注意力放在了桌子上的宵夜之上。
何子期见朱贵不在说话,他也明白朱贵的性格,所以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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