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然而她的手还没碰到秦谕,手腕就被狠狠捏住。
“顾欢,我耐心有限,你继续跟我聒噪,我不确定自己会做什么。”
“是你自己嫌弃他是个傻子,现在后悔也晚了,不如老实一点,别太好高骛远。”
顾欢心里蓦然一凛,但想到她被自己欺负这么多年,到底是个软柿子,顿时又有了底气,挣扎着就要对秦谕动手。
“你也配教训我!”
“啪!”
秦谕这次没跟她浪费时间,直接反手一耳光扇了过去。
“把她带出去,以后别什么闲杂人等都放进来。”
她推开顾欢,保安进来赶人。
顾欢被拖出贺宅,满眼怨毒。
秦谕注视着顾欢的背影,神情淡漠。
顾家母女不足为惧,她要费心对付的人只有贺韫深。
他偏激易怒,城府极深,不容易对付。偏偏心里有了人,美人计都用不了。
秦谕想起贺韫深深情偏执的唤着阿谕,脑海里浮现昨晚浴室的一幕幕,恶心之余,心底滋生一股怪异感。
贺韫深视“阿谕”如性命,又对她厌恶排斥,怎会把持不住闯进浴室......
如果不是她当时的异样,不至于反抗不了。
事后,他却一副被她算计的样子。
秦谕细思极恐,回到了房间,关上门检查屋子里的东西,并无异样。
但她心里有股强烈的预感,一定是哪里被动了手脚。
秦谕匆匆下楼,看见客厅打扫的佣人王妈,佯装随意的询问:“王妈,昨晚贺韫深下楼端水了吗?”
她进浴室之后,贺韫深有没有离开房间?
王妈停下手里的活,奇怪的看向她:“少爷跟少夫人上楼了就没有再下来过。夫人,怎么了?”
贺韫深一直在房间里?
秦谕诧异,表面不露声色,开玩笑搪塞过去:“他昨晚说要帮我倒水,我怎么也没等到水。现在一问王妈,才知道他是骗我的。”
她语气随意,脸上带笑,没有露出一丝破绽。
王妈只以为她是随口开玩笑,就没多想。有意的向她袒露的领口瞄去,眼尖的看见印记,大喜过望。
成了!
王妈喜笑颜开,殷勤了许多,“少夫人昨晚累了吧,早上想吃什么尽管跟我说,我会做的早点多着呢。”
说着,立即放下手里的活,洗手去了厨房。
她前后态度转变过于明显,秦谕秀眉微不可见的轻皱,嘴上应付,“做王妈拿手的吧。”
秦谕在沙发坐下,将昨晚进入贺宅后发生的事仔细回忆,在脑海中反向推敲。
她进了浴室逐渐感到浑身燥热,意识模糊,脑子不听使唤。
贺韫深冲进浴室时的样子像是着了魔......中了药?!
秦谕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这可是贺宅,谁敢搞鬼?
她一面认为不可思议,一面顺着这条思路想下去,就想到了进门后两人吃的银耳羹。
他们两人都吃了些,并且没有再吃喝任何东西,那银耳羹是王妈端来的。
王妈刚才的表现......
越是想着,越认为只有这一种可能。
秦谕看向厨房里哼着曲子忙碌的王妈,眼眸微眯。
她走进厨房洗水果,状似不经意的提起:“昨晚的银耳羹真好喝,王妈在里面都放什么了?”
闻言,王妈紧张之下手一抖,正洗着的胡萝卜掉进水池里,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反应过来之后,连忙捡起胡萝卜继续冲洗,无意识的加快动作:“就是按配方的做的,少夫人喜欢就好。”
秦谕上辈子掌管家族数年,底下任何人的小动作都逃不过她的“法眼”,王妈这么明显的异样,还想瞒天过海?
她垂眸掩去眼底光芒,上前半步:“一提起来,我就更想喝了,还有吗?”
王妈的失态转瞬即逝,已经恢复常态,朝她看去。
但看见她眼神,又觉被看穿了,慌忙转移视线:“那东西隔夜就难吃了,剩下的我倒掉了。少夫人喜欢,等下我就重新做。”
这下,她连银耳羹都不敢再提了。
秦谕嘴上随意应着,眸子深处闪着锋利的寒光。
果然,问题就出在银耳羹上面。
王妈只是贺宅的佣人,为什么这么做,私怨,还是有谁指使她?
秦谕揣着满腹疑惑用了早饭,淡淡地瞥向厨房忙碌的王妈,心里突生一计:“王妈,我昨晚没睡好,上去补一觉,无论谁来了,都不能去吵我。还有银耳羹,别忘了做。”
她打着哈欠站起来。
“少夫人去睡吧,等你睡醒了,银耳羹也好了。”王妈刚才等了半响都没见她再过问,以为昨晚的事已经过去了,状态放松下来。
秦谕上楼回房间,关了房门,脸上困意一扫而光。
银耳羹,王妈的拿手好作,究竟是谁教的?
她打开电脑,十指如飞噼里啪啦敲击键盘,侵入了王妈手机,查到王妈通话记录。
昨天晚上七点和夜里十点,王妈给一位备注老夫人的人拨了电话。
那是他们上楼前后?
秦谕手指微顿,王妈称她是少夫人,那么老夫人是贺韫深祖母?
若老夫人是指使王妈的人,今晚王妈还会向对方汇报。
可是......贺韫深与贺老夫人不是亲祖吗?怎会算计?
秦谕等到了夜里十点,准时下楼,轻手轻脚下楼,来到王妈的房间门外,听见里面传出通话声音。
她略微思索,拿出手机贴在门上。
“你得手了?昨晚他们睡一个房间?”
老态的声音透着期待与忐忑,听这话,倒像是知情人。
秦谕清冷面容浮现冷意。
居然从踏入贺宅就遭人算计了。
王妈的心却快跳出来了:“少爷跟少夫人昨晚回来喝了银耳羹就一起回了房间,听少夫人的话音,是睡到一起了。”
“老夫人,您交代我的事,我都做了。下次我可不敢了,万一少爷察觉我在他吃的东西里下那种药,还不得杀了我!”
王妈声音发抖,阵阵后怕。
秦谕诧异,给他们下药的人居然真的是贺韫深的祖母?!
家族斗争?
房间传出贺老夫人的声音:“知道了又能怎样,我这不是为了他好。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女人,人都疯魔了。现在结了婚就该好好过日子,让我早点抱上重孙子,他也能收收心......”
秦谕捕捉她话里重点,“那个女人”是指“秦谕”吗?
正想再听多些与“秦谕”有关的信息,她们结束了通话。
秦谕快速回了房间,一想到贺老夫人的行为,恼怒无奈。
老人家想抱孙子她可以理解,可用这样的手段,考虑过她的感受吗?
秦谕难以入睡,辗转反侧到了凌晨,贺韫深回来了。
还是那副冷漠又阴郁的模样。
秦谕想起早上他的威胁恐吓,恼怒不平。
她坐起来,毫不犹豫走到他面前,冷声问道:“如果我查到了昨晚有人在银耳羹里动了手脚,你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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