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茹烟并不意外兰翠会找自己,不紧不慢地披上外衣,淡淡道:“兰翠姐姐这么早过来,有事?”
兰翠瞪着眼睛,咬牙切齿,半天没吐出一个字儿来,却扑通一声跪下了。
她这一跪,说实话,林茹烟属实有些意外,目光闪了闪,急忙上前托起兰翠的胳膊:“这是做甚?有话起来说!”
不想兰翠却并不领情,狠狠甩开她的胳膊,瞪着她,怒道:“你昨日去大人那告我的状,今日又装什么好人!大人罚我跪在你面前,掌嘴到见血为止,你满意了!”
林茹烟默默地退到一旁没仔做声,她知道,兰翠既然已经认准了是自己所为,解释的话也是白说。
况且这件事也并非和她没有关系,毕竟昨日那一摔她是有意而为。
林茹烟踌躇片刻,缓声道:“既然是大人罚你,我也无力劝阻,你就领罚吧。”
兰翠目光几欲喷火,眼刀刮过林茹烟恨不能将她凌迟。
巴掌一声连着一声,林茹烟默默地替自己梳洗,并没看兰翠一眼。
她们之间的仇已经结下,林茹烟干脆不懒得去维持表面的平和,是无用之功。
巴掌终于停下了,林茹烟也梳洗妥当,神色淡淡地看着兰翠:“已经见血了,你可以走了!”
兰翠死死地盯着林茹烟,两侧脸颊肿胀,嘴角挂着血迹,让她看上去更加可怖:“这二十五巴掌,我一定加倍讨回来!”
林茹烟点头笑笑:“好,我等你。”
兰翠低头掩面,跑出了院子。
站在门旁婢女小厮,皆惊恐地看着林茹烟,对视一眼,争先跑到林茹烟面前:“林小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以后一定会尽心尽力地伺候您!”
林茹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面上波澜不惊:“不必如此,以后你们该怎么还怎么样。”
一群捧高踩低的仆人,林茹烟无意拉拢,不值得费心思**。
几人又是叩首,又是表忠心,直到林茹烟微微有些烦了,几人才离去。
十分难得地将院子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通。
经此一事,兰翠不会再大张旗鼓的为难自己,但背地里的手段只会更加阴毒。
兰翠此番着实安生了好一阵,林茹烟估摸着她是在养伤,也是在绸缪一招便能将自己置于死地的计策。
多日闲来无事,无聊时林茹烟会站在门口,向外望。
时值深秋,花草皆凋零,颇为冷清,也只有这样的冷清,才更衬她现在的心境。
但近几日她还发现了其他意趣,几天前她竟然看到有一只三花猫出现门前的花坛上。
花猫皮毛油亮,身子圆滚滚,走路大模大样,十分神气。
林茹烟素来喜欢这些小动物,看见了便移不开眼。
关在院子里烦闷许久,见了这胖猫就要盯着看好久,直到其跑开了,她才会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
今日这三花猫又来了,经过几日相看,林茹烟和它也算熟识,于是提起裙摆慢慢靠了过去。
胖猫一点都不怕人,见她过来非但没躲,反而一**坐下了,歪着脑袋看她。
林茹烟矮着身子蹲下,试探着朝花猫伸出手,没想到花猫并不抵触,凑前嗅了嗅,然后歪着脑袋在林茹烟手心里蹭了蹭。
林茹烟伸出另一首,将它拢到了怀里抱着,一个沉甸甸的肉球,十分乖顺地窝在林茹烟怀里。
林茹烟对它爱不释手,干脆把它抱回了院子里……
1不自持
岑湘想杀黎光彦不是一天两天了。在被他踹进浴室,扔进浴缸时,这种想法尤其强烈。黎光彦拿起花洒对着岑湘冲了好一会儿才走开。岑湘以为这就完事了,没想到他很快又回来,手里多了一叠现金。“你他妈这副贱样,出去卖能赚几个钱?”
薛霸天只当她真的自杀,有些无奈。李瑶瑶跪在地上,脖子上还挂着白绫,可怜地哭道:“瑶瑶已无父无母,无家可归,离开国公府,瑶瑶真的不知道去哪里?我愿意为奴为婢,只求您能收留我。”
薛霸天只当她真的自杀,有些无奈。李瑶瑶跪在地上,脖子上还挂着白绫,可怜地哭道:“瑶瑶已无父无母,无家可归,离开国公府,瑶瑶真的不知道去哪里?我愿意为奴为婢,只求您能收留我。”
“她肯定是在装死!”混沌中,沈琉吟听到一声讥讽,她费力地睁开双眼,看到一个紫袍玉冠的俊逸男子。这是谁?她在哪儿?她往四周望去,只见四根盘着金龙的红色巨柱伫立在金碧辉煌的大殿里。高台上,身着金色龙袍的中年男人端坐着,正皱着眉头看她。
“江华,你个人渣”“天天酗酒,女儿失踪了,她才三岁呀!”有人在用力推他,江华迷糊睁开眼,头痛欲裂。
夜,凉如水城市边缘的一个老旧小区楼下停着一辆不起眼的车,上面歪歪扭扭贴着个“囍”字。楼上此时只有一户人家还在亮着灯。夏卿卿坐在床边,手指紧张的绞着婚纱,一双大眼睛打量着这个她将要生活的陌生地方。“我睡沙发,你睡床。”
本站所收录所有小说作品、小说评论、用户上传内容或图片等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