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衍的声音突兀响起,打破了沈琉吟的思绪。
他上下打量着沈琉吟,阴阳怪气道:“怪不得要和我取消婚约,原来是看上人家淮北王世子了?”
沈琉吟听到这话,冷冷横了他一眼,“我看上条狗也跟你没关系。”
“你……”魏景衍见她态度如此恶劣,气得咬牙威胁,“你要是铁了心要退婚,我就昭告天下,是你自己水性杨花,朝三暮四!”
“那我也昭告天下,是你不满皇上的赐婚,所以才闹着要迎娶姜国公主,逼皇上收回成命。”
魏景衍心头一跳,连忙四处看看,见没人注意才恨声道:“你敢!”
“你可以试试。”
说完,她不再理会气得跳脚的魏景衍,撑着头昏眼花的身体走到宫门口,坐上宫里安排的马车回到了定安侯府。
“小姐……”
刚下马车,一个头戴珠花的娇俏丫头就凑了过来,在她耳边急声道:“表小姐来了,现在在您房里!”
这是原主的贴身丫鬟明珠,至于她口中的表小姐……
沈琉吟看着面前的定安侯府门匾,脑海里的记忆纷迭涌了上来。
这座定安侯府,是皇上赐给原主父亲的,原主父亲是家里的嫡长子,他的生母十多年前就去世了,侯府里现在的老夫人何氏是他的继母。
而那位表小姐,名叫柳潇潇,是何氏的母家宣平侯府的嫡女。她和原主平辈,是原主的表姐,但从小到大都以欺负原主为乐,见不得原主有一点好。
想起那些被柳潇潇欺负的种种过往,沈琉吟脸色也沉了下来,冷声道:“她在我房里干什么?”
明珠白着一张小脸,“她,她想霸占您的院子,现在正在扔您的东西……”
“有意思。”沈琉吟都气笑了,这原主真是个软面包子,什么阿猫阿狗都敢上来踩一脚。
她提起裙摆,迈步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刚进院子,一个枕头从房间里飞了出来,明珠慌忙接住,转身看向沈琉吟,唯唯诺诺地不敢进去。
倒是柳潇潇,一看到沈琉吟回来了,立刻尖声骂道:“你个废物还有脸回来!睿王叫你进宫改婚约,你还真进!定安侯府的名声都让你这个不争气的给毁了,快滚出去!”
“我定安侯府的名声,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个什么东西?”
沈琉吟进屋,将枕头扔回一片狼藉的床上,转头看向柳潇潇。
“你……”柳潇潇一愣,接着又气急败坏地吼道:“你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
以前这个没用的东西只会逆来顺受,怎么今天像吃错药了一样?
“为什么不敢?”沈琉吟脸色冰冷,“你一个外门侄女,谁给你的脸来管我们定安侯府的事?谁给你的胆子敢霸占本小姐的院子?”
她看着柳潇潇艳丽的脸,突然端起桌上的茶水就泼了上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还不滚!”
泛黄的茶水淅淅沥沥顺着脸庞流到衣服上,柳潇潇直接呆住了。
同时呆住了还有明珠和柳潇潇的两个丫鬟,三人都震惊地看着沈琉吟。
沈琉吟却面色不变,将茶杯重重搁在桌子上,“明珠,送客!”
“啊?哦,哦……”明珠看着柳潇潇,犹犹豫豫地凑过去。
然而还没等她近身,柳潇潇就反应过来,捂着脸尖叫,“沈琉吟!!你是不是想死!!!”
她扭曲着脸,冲上前就想打沈琉吟。
就在此刻,一道粗哑地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你们在做什么?大呼小叫,没有规矩!”
说话这老妇人面相刻薄,衣着华贵,正是原主的继祖母何氏。
柳潇潇一见到她,立刻哭叫着扑了过去,“姨祖母!你看啊,沈琉吟她拿茶水泼我!”
何氏被柳潇潇凑过来的大花脸吓了一跳。
听到这竟然是沈琉吟的杰作,一时还有些不敢相信。
“死丫头,你发什么疯,竟敢这样对你表姐?”
她指着沈琉吟,强硬地命令道:“快给潇潇赔礼道歉!”
“赔礼道歉?”沈琉吟早就知道这何氏和柳潇潇是蛇鼠一窝,却没想到何氏居然偏袒的这么明目张胆。
“对!”柳潇潇扬着下巴,极为嚣张地说道:“我这一身衣服可是天蚕丝织的,你给我弄脏了,就要拿出等价的宝贝赔给我!”
一听这话,明珠立刻担忧地看向沈琉吟。
按照以往,只要何氏开口,小姐肯定会拿东西赔给柳潇潇,可现在,小姐就只剩下……
想到这里,她大着胆子站出来,颤声道,“表小姐,小姐屋里那点值钱的东西,不是早就被你抢去了吗?我们……我们还能怎么赔你?”
“少在这装糊涂了。”
柳潇潇望着沈琉吟,眼神中透着一丝贪婪,“你不是还藏了一盒首饰吗?”
“那是我们夫人的嫁妆,是她留给小姐唯一的念想了!”
“闭嘴!”何氏老脸一拉,厉声道:“主子没开口,你个奴才接什么话!”
她狠狠杵了下手里的拐杖,高声道:“来人,给我请家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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