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他看着她眼眸中流转的神采,眼神微黯,却透着几分邪佞,嘴角溢出淡笑,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不屑,“你拿什么与本王交易?”
“王爷忘了么?我是相府嫡女。”萧婵道,“眼下父亲对支持太子还是王爷您尚未表态,若有我相助王爷,王爷就能够得到父亲的支持,一展抱负。”
墨殷玄沉吟不语。随后他抬眸看向萧婵,“你能做到?”
萧婵点了点头,“能。”
墨殷玄突然凑近,萧婵本能的后退,腰身却被揽紧,她被逼直视着他的眼睛。
“萧婵,那么本王就给你一个机会。”他盯着她,字字玑珠,“若你未能令相爷支持本王,本王就休了你,让你从此沦为弃妇,永世抬不起头。若你真能办成此事,你要什么,本王都给你。”
萧婵嗤笑,“好,一言为定。”
下一秒,一个天旋地转,萧婵被扔上了床,她还未反应,墨殷玄欺身而来,她急忙朝着床内躲,又被他一把按住,随即他在她的身边躺下,被子均匀的盖在两人身上。
萧婵浑身紧绷,一动也不敢动,她便是决定好了,若是他再敢侵犯,她一定以最快的速度拔下头顶的银铃簪刺进他的心脏里。
“你是本王的王妃,又不是一根木头。”他伸手去拍她的腰侧,“放松点!”
萧婵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摸到了银铃簪,可墨殷玄却收回了手。犹豫片刻之后,她将手缓缓放下。
“你!”她的余光迅速的瞥了他一眼立刻收回,被子下面热气腾腾的,她天生体温低,从来暖不热被窝,他!他的体温未免太高了。
如此热的被窝,萧婵很不适应。
“你为何不出去睡?”
“像什么样子。”
“什么?”
萧婵朝着他看去,却见他闭着双眼,上弦月似的的唇一张一合,“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大婚之夜不与你同榻而眠,明日一早定有风言风语传出来。”
他在为她考虑?
萧婵缓缓收回看向他的目光,虽未看他,可身边全是他的气息,陌生,又无比熟悉。
她想着前世的事,越想越心痛,眼里噙着泪,却紧咬牙关。她动了动身子背对着他,闭上眼睛,没一会儿的功夫就睡着了。
一旁的墨殷玄竟还是醒着的,朝着她看过去,最先入眼的是她纸片一样的脊背——这丫头究竟吃了多少苦头?
他今年二十五岁,比萧婵大了整整十岁,若她乖一些,或许他会格外疼爱她。
......或许吧。
床尾的矮柜上放着香炉,做旧的金色,整体是镂空设计,袅袅白烟从弯弯延延的镂空处飘荡出来,散在这屋子各处。
檀香最为安神,轻而易举就能将人带进最深沉的梦里。
“萧卿颜你这个**!你竟然杀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萧婵崩溃至极,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撕扯着整个房间里的空气,她颤颤的站不稳的身子极力的指向做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为什么?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还用问么?”
“你说什么?”
身为太子妃的萧卿颜端着皇族的气派,趾高气昂,满目讥讽,“萧婵你还真是傻得可怜!”
“父亲目光短浅,不知上进,身为宰相,却不拥护太子,你说我这个太子妃能容他?他不死,弟弟怎能升官?”
“混账!混账!”萧婵痛苦的不能自制,“那可是父亲!是父亲啊!你怎能......你怎能!”
“杀了父亲又如何?杀他算是最最容易的,唯有在墨殷玄的身上,本王妃多费了些功夫罢了。”
“你说什么?”萧婵惊恐的看着她,“你说什么?墨殷玄......墨殷玄他怎么了?”
“**,他死了!”
萧婵猛地睁开双眼,立刻朝着身旁看去,却见空荡荡一片,她不顾一切的掀开被子下了床,赤着脚朝门外跑去——咚!
她条件反射连连后退,揉着吃痛的脑袋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痛哭不止。
“他死了!他死了!是真的,不是梦!”她自责的将头深深地埋在胸前,肩膀一颤一颤,呜咽声溢出来。
墨殷玄就站在她的面前,低头看了一眼胸前被她撞皱的衣服,不明白为何被撞的人是他,可哭的人却是她。
难道是把人给撞傻了?
“......你,哭什么?要不要本王叫府医过来。”
萧婵猛然间抬起头,看着映入眼帘的墨殷玄,呆呆的看着他。
“真的傻了?”墨殷玄蹲下来,伸出手去触摸她的额头,随后看着她的眼睛,开口询问,“你可知道我是谁?”
萧婵突然朝着他冲过去,扑进他的怀里,抱着他抱了一会儿,越发紧,却又突然松开,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是活人就好。
她一系列的举动令墨殷玄颇为费解,他想开口去问,却见萧婵转身走进了内室。
“......”
“本王......”墨殷玄刚要开口说自己要去皇宫上早朝,话到嘴边,他又咽回去了——何时他与萧婵的关系这样亲近了?
一甩袖,他转身走出了房间。
在床边坐下的萧婵绞尽脑汁的想弄清楚究竟她是怎么被迷晕然后送到墨殷玄的婚房里的。
而且,这个时辰,墨殷玄应当去上早朝了,朝堂之上,面对皇上、太子和文武百官,他又该如何将“嫁错郎”之事圆回来?
“小姐!”
“小姐!”
萧婵起身朝着门外走去,只见青禾与百合一路跑的来到她面前,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有些许灰尘,头发也显得有些凌乱。
“你们去哪儿了?作为我的陪嫁丫头,昨天晚上为何不在?”
青禾与百合齐刷刷的在她的面前跪下,青禾道,“小姐是不知道我们遭遇了什么,昨日你上了花轿之后,我们原本是跟在花轿后面的,谁知还未到达东宫就被人拽出队伍给迷晕了,方才奴婢与百合从昏迷中醒来,小姐可知我们在哪儿?”
“哪儿?”
“王爷府上的柴房里!”
“什么?”
百合道,“我们醒来后便要找小姐,一路问又自报身份,才在王府这天大的院子里找到小姐。”
“小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小姐不是应该嫁入东宫做太子妃的么?怎么反到来了这儿!”青禾心中的愤愤不平,又哪儿是一句话半句话说的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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