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他昨晚说过,不同的语气,同样的悸动。
温然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仿佛他用语言打开了什么开关,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是……是啊。”
温然摸向灼热的耳垂,那里痒得难忍。
裘钰双手交错,精明的眸子透着意味深长的深沉。
他盯着温然,禁欲孤冷,只用那双凌厉的眸子,就能给人无穷无尽的压迫感。
“我不会给无关的人签名。”
温然一愣。
心里重复着无关这两个字。
她还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吃完午饭的,直到姜苫把冰淇淋贴在她的脸颊。
“不懂了吧,这就是裘钰的魅力,他越不待见我们,我们越喜欢无可救药。”
温然不懂,她撕开包装纸,将冰凉的黑巧外皮舔掉,露出白色的牛奶棒。
“我不理解这种心理。”
姜苫说得都快流口水了。
可那又怎样,不会有下次了,她都已经是无关人士了。
“不过宝贝,你真的准备在这里一辈子?凭你的学历和能力,你明明有更好的选择。”
温然眼眸一黯,专注地观察着白净的冰棒,没有染上一点尘埃。
姜苫看着她事不关己的表情,锤了下她的小腿,“好,我再也不提了,咱就是说,今年我想要的生日礼物就是裘钰的签名,不知道有没有一位美丽善良的大宝帮我实现愿望?”
姜苫眨着狐狸眼看向温然,温然受不了这婆娘撒娇,点了点头。
化掉的冰淇淋滴在她驼色的羊毛衫上,留下一圈印记。
姜苫意味深长地指着那团痕迹。
对视了几秒,温然秒懂。
明明想忘记的,可裘钰无时无刻不在侵扰她的神经。
她中了裘钰的毒。
*
周一是温然最喜欢的日子,学生的课多,她的工作量就少。
她推着小车,按照编号将归还的图书放回原处。
微信响了两声,是姜苫汇报在篮球场上加的两个男生她已经成功钓上了。
温然笑出声,随即用手捂住嘴,回她保护好腰。
啪的一声,眼前陷入黑暗。
李工发信息,说电路出了故障,需要1个小时修复。
她没有在阅览区发现人,随即将禁止入内的牌子挂在外面。
小说书库朝阴,没有灯光,如同黑夜,按规定必须闭馆。
只剩下几本书没放回,她便打开手机,玩消消乐打发时间。
男人的手就是在这个时候箍住了她的胸口。
手机摔在地上,白光将男人的皮鞋照的锃亮。
她咽了咽口水,试图稳着语调:“放开。”
在彻底溃不成军之前,她必须保护住最后的自尊。
裘钰的笑闷在胸口,“做作。”
他稍一用力,就把温然推在书架前,温然闷哼了一声,冰凉的铁架使她的思维更加明晰。
外表衣冠楚楚,实际上道貌岸然,越是了解规则,越知道如何在规则中钻空子。
所谓衣冠禽兽,不过如此。
他的世界无非只有两种人,能为自己所利用的人和能被自己摆布的人。
而温然显然属于后者。
白炽灯重新亮起时,裘钰扯了扯领带,戴上金丝眼镜。
温然脸色一红,她将肺里的浊气呼出,捡起手机,按下录音的停止键。
“一段录音,换一个签名,对裘老师来说很简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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