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嬷嬷匍匐在地上,提到废后两个字的时候,满脸都是惊恐,那眼神真的不是装出来的。
张淑仪隐约怀疑,这个废后从前温婉端庄性子还有些弱,上次看的时候,却浑身上下都透着冷意,她还以为是废后在冷宫里待久了,所以这样了,现在看来……难道真的是被恶鬼上了身?
“你说的轻巧,这皇宫内院的,是说要驱鬼,就能驱鬼的?”
张淑仪挑了挑眉,怀里的狗儿是另外一只,没用的东西,就该多养一点,免得一只没了,顶不上用。
房嬷嬷抬起头,看向张淑仪,提议道:“娘娘,那天机阁阁主不是曾说废后是真凤之命么?皇上也因为废后是真凤之命,才没杀了她,现在她要是被厉鬼附身,您去请那天机阁阁主不会不管的。”
“你当天机阁是什么样的地方?”
“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张淑仪眼眸一扬,凌厉的瞪向房嬷嬷。
天机阁那可是历朝历代都尊为神邸的地方,天机阁阁主是能和上天对话的人,信则生,逆则灭,就连皇上见一面都要提前沐浴更衣三请四请,更何况是她?
舌头可真大,说让她去请天机阁主,就让她请天机阁主。
张淑仪翻了一个白眼。
房嬷嬷匍匐了一下,“那、那可怎么是好?”
“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这件事情本宫会处理的,居然敢动我的人,管她是什么废后不废后的,就得付出代价!”
张淑仪眼眸一眯,里面闪过一丝阴险,更何况上次还让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丢脸,她怎么可能放任不管?呵!
房嬷嬷欲言又止,但是也不敢说太多,还是退了下去。
张淑仪盘了盘手腕上的琉璃珠子,朝着外面喊了一声,“小完子。”
“在。”
小完子弯腰走了进去。
张淑仪朝着他勾了勾手指,小完子站起身上前,张淑仪一阵低语。
小完子听完先是诧异了一下,还是应了一声:“是……”
正在盘坐的秦筱筱,眼眸忽而睁开,在寂静的夜色里,显得皎如皓月。
忘了一件事,她让那个小太监帮她去买草药,她却换了个地方住,小太监还不知道,若是他晚上来,岂不是得跑空?
秦筱筱站起身来,朝着原先的旧殿走去。
夜色静谧,她走的极慢,藕荷色的棉麻裙摆衬的她像是从古画里走出来一样,背影被月色拉长,拉长。
墨北寒带着草药,趁夜而来,绕着旧殿一圈,却没有看到秦筱筱的人。
他站在院子里,看见了地上影影约约有一滩血迹,先前来的时候,还没有。
难道……
不,不可能,谁敢?他的人没有他的允许,谁敢动?
墨北寒心里安慰着自己,但越是安慰,便越慌罢了,院落里的古树沙沙作响,他看向四周,只觉得所有的景象都在晃动,天旋地转。
他拧眉伸手撑额,心口猛然疼痛,他伸手捂着,唇瓣微白,嘴里一阵腥甜。
秦筱筱走了进来便看到墨北寒身体微微蜷缩,面具没有遮挡的上半张脸,满是痛苦之色。
她快步走过去,伸手扶了他的手腕一把。
“你没事吧?”
清冷的声音响起,如同泉水叮咚,墨北寒扬眉抬起头看,看见是她瞳孔骤缩,悬着的心松了下来。
“你去哪儿了,这深夜。”墨北寒低沉暗哑的声音里透着逼问和不满。
秦筱筱只当他是生气了,“这里住的清冷,我就搬去和其他的冷宫弃妃一起住了,也好有个照应。”
墨北寒想发怒,但对上她那双明若皎月的眸子,所有的话便止于唇间,怎么也说不出。
他抬起手,将手里的药盒递给秦筱筱,“给你送药。”
秦筱筱接了过来,她先前写下的药物,还真的都被他给买来了,她给的那支素银簪子应该是不够的吧?他肯定贴了自己的月例了。”
想到这里,秦筱筱心里一暖,从怀里又掏出一锭从房嬷嬷那里搜刮的银子,握住墨北寒的手腕,塞进他的掌心。
温热的触感,让墨北寒心头一震。
不过,秦筱筱很快便松开了,扬起一张笑脸,柔声道:“这个给你,我从房嬷嬷那里搜刮来的,这段时间房嬷嬷应该没空找你们麻烦了。”
墨北寒看着掌心里的碎银子了,眼睫微动。
秦筱筱以为他不愿意要,便催促道,“你拿着吧,我在这冷宫后院里也用不到,我是刻意拿来给你的。”
她对他笑。
还对他以柔相待。
这样的她,他有多久没见过了?五年、十年?应是自小时初见后,就再没见过了吧。
墨北寒收敛心神,将碎银子攥进了掌心,“知道了,没事我走了。”
他心里的那股子绞痛就好像有一只手在搓揉着他的心脏,让他极为难受,若是再继续待着,怕是秦筱筱就得看出来。
秦筱筱对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那个,你还来么?”
墨北寒脚步微顿,闷哼:“嗯。”
“那好,每隔三天夜里我便来这里等你,可好?”秦筱筱扬声问。
墨北寒迟疑了一下,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的,一个绿了他的女人,他就应该把她丢在这冷宫之中,此生不必再见,但他还是克制不了自己,微微点头,“好。”
话毕,墨北寒转身离去没有再做任何停留。
秦筱筱双手附背,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浅浅一笑。
他的眼睛真好看沉浸如寂夜,没有任何波澜,看他的年纪,不过二十出头,便有这份气度,真是难得,可惜是个小太监。
秦筱筱转身回了无名殿。
墨北寒加快脚步,回了自己的承乾宫,跌坐在了龙椅里,扯下了面具,一张冷冽如冰的脸,此时没有一点血色,唇角还带着一点血。
“陛下!”
侍卫朔风扶了他一把,“属下给您喊朔春来。”
墨北寒点了点头。
朔风快速离去,不会儿拽着一个背着药箱的人,快步走了进来。
朔春不敢迟疑放下了药箱,就捏住墨北寒的手腕,诊断着。
许久,朔春跌坐在地上,满脸的绝望,看向墨北寒。
“朕这是怎么了。”墨北寒挑眉,看着朔春这神色,他敛了敛眸。
朔风跟在后面也急了,催促道:“是啊,皇上这是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露出这个表情来,算什么?”
“皇上这是中了情毒,且毒入心肺了。”朔春抽吸了一口气,“中情毒者初期没有任何症状,亦如常人一般,但只要动情,且所钟意之人并不钟意自己,这毒便顷刻间入心肺,药石无医。”
墨北寒捂着心口,轻嗤一声。
且所钟意之人并不钟意自己,这毒,下的可真好。
这就是冲着他来的吧,算准了他放不下秦筱筱,就专门用这毒来对付他。
“怎么可能呢?怎么会中这个毒?这段时间皇上的一应吃喝不都是经你的手过的么?怎么可能还中毒?”朔风低呵着。
朔春摇了摇头,“不知,也可能是从前我未经手时所下,也有可能……”他抬起头看向墨北寒,“皇上这段时间,可吃了别的什么东西了?”
墨北寒神色一敛,手紧紧的攥着,碎银膈的他掌心流血也没有松开。
这段时间他唯独只吃了她亲手奉上的馒头片和狗肉,除此别无其他。
这个女人,认出他了?还是故意的?
果然,他就不该信她!
墨北寒心念一动,心底又是一阵剧痛,一口血喷了出来,“噗。”
“皇上!”朔风低喊。
朔春快速的抽出三枚银针,刺向墨北寒的心脉,再站在墨北寒的身后,封住了他几处大穴,然后将他的毒,强行逼到了心脉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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