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娇好生将小药箱擦拭了一番。
好在它只是外表摔破了,里头的东西一样也没损毁。
她从小药箱里拿了纱布和生理盐水,给伤口消了毒,又挑了一支抗菌的药膏给自己抹上,随后吃了两粒消炎药。
处理完伤势,顾娇有些饿了,她将药箱放进柜子里,打算去厨房找点儿吃的。
不过在那之前,她需要换一身干净干爽的衣裳。
顾娇犹豫了一下,穿过堂屋,叩响了萧六郎的房门。
“何事?”
屋子里传来萧六郎冰冷的声音。
顾娇道:“我想找你借身衣裳,柜子里的外衫都没洗,我没得换了。”
萧六郎良久没有回应,就在顾娇以为他不会把衣裳借给她时,房门开了,萧六郎将一套长衫递到了她手上。
长衫的料子并不怎么好,颜色也有些旧了,却浆洗得很干净。
换完衣裳,顾娇顺手把脏衣物洗了,随后去了厨房。
米缸里只有半坛玉米面,不仅如此,顾娇还在碗柜里发现了两个鸡蛋与一把香葱。
顾娇将鸡蛋拿出来,烙了两张玉米面鸡蛋饼,撒上切好的葱花,还剩下一点面糊糊,让她煮了小半锅玉米面疙瘩汤。
顾娇将做好的吃食端去堂屋。
萧六郎的房门虚掩着。
记忆中,俩人总是各吃各的,萧六郎做了饭,会在锅里给原主留一碗,但原主大多数时候都会上顾家去吃。
顾娇顿了顿,还是叩响了萧六郎的房门。
“又怎么了?”
萧六郎清冷的声音自屋子里传出。
顾娇道:“我做了晚饭,要不要一起吃?”
萧六郎狐疑地看着紧闭的房门。
顾娇竟然下厨了?
房门嘎吱一声开了,萧六郎走了出来,但并不是来吃饭的。
只不过,当他目光不经意落在顾娇身上时,一下子顿住了。
瘦弱的小身板在长衫下,显得空荡荡的,头发与袖子都挽了起来,露出一截白皙细长的脖子,手腕很瘦。
没了往日的跋扈癫狂,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
都不像是她了。
萧六郎的眸光微微顿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冷漠地移开了。
顾娇对他道:“来了啊,快坐下吃饭吧。”
然而萧六郎没动。
顾娇明白他在顾虑什么,原主与他关系不好,突然给他做饭,是挺让人起疑的。
想了想,顾娇说道:“家里柴火不多了,现在不吃,一会儿又得浪费柴火热一顿。”
不知是不是这句话触动了萧六郎,萧六郎最终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原主对萧六郎的嫌弃在外人眼里是出于他的腿疾,在顾娇看来却不是。
萧六郎,根本就是故意激怒原主的。
他不想与原主圆房,不愿原主亲近自己。
其实正好,她也有此意。
顾娇很快吃饱了,把自己的碗筷拿去灶屋,背了一个篓子出来。
顾娇走到门口,突然回头道:“方才没骗你,柴真的快烧完了。趁天没黑,我去后山砍点柴。一会儿可能要下雨,我要是没回来,你记得把衣裳收了。”
萧六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从前的顾娇既不会看出天色有变,也不会交代自己的去向。
顾娇出门后,屋子里就只剩萧六郎,他蹙了蹙眉,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葱花鸡蛋饼。
鸡蛋饼入口,他楞了一下,竟然出奇的好吃。
……
眼下正值深秋,天高气爽,万里无云,令人心旷神怡。
顾娇小心在山林小路上走着。
前世,她表面是M大学研究所的医学博士,实际却是一名特工。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与原主的命运还真有相似之处。
她爸妈在她八岁那年便离异了,之后各自组建了家庭,她从来都是多余的。
原主爹娘去的早,她在顾家,自然也是多余的。
顾娇自嘲地笑了笑,眉间有些冷。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她要先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再说。
出来砍柴,一方面是真的缺柴,另一方面,也是想进山找点什么能填饱肚子的东西。
家里虽说还没穷到揭不开锅的地步,不过也差不离了。
好在,林子里还真叫她发现了不少野生菌子和蘑菇,还有长在树桩上的野生木耳。
木耳又肥又厚,几乎布满了大半个树桩子,顾娇捡大的摘了。
见摘得差不多了,顾娇及时收手,砍了点干柴,用绳子将干柴与篓子绑好,背在背上准备下山。
然而顾娇刚一转身,突然感觉自己脚底吧唧一声,似是踩到了什么东西。
紧接着她听到一声闷哼。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慢吞吞地挪开腿。
“没这么倒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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