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回道:“回娘娘的话,因为王爷平日里不喜辣味,故此这辣子鸡只是略略有些辣口,小的们不敢多加调料的。”
哦?原来他不喜欢吃辣。
白若溪眼珠一转,对那厨娘道:“本宫自幼便喜食川味,若是这菜中没有什么辣料,本宫吃起来也是食之无味,这样吧,为了权衡本宫与王爷的口味,不如你们专门调一道辣椒油,给本宫单独食用。”
那厨娘自然满口答应:“只要娘娘吩咐,小的这就给您做。”
说着话,那厨娘随手切了几段辣椒,然后倒在热油中,一股香味扑鼻而来,这皇家后厨里的厨娘确是有些功底,就连随意炸个调料都是这般色香味俱全,白若溪打量了那碗辣椒油一眼,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
这一桌菜一共八道,足足做了半个时辰,道道色香味俱全,白若溪本就是个吃货出身,只把她馋得口水之流。
这慕千疑果然好口福,自己这三年来在府上只是吃些粗茶淡饭,还以为这古时的人都是这般的生活水准,谁知道原来他们才是最讲究美食的,只是自己无关痛痒,无人侍候而已。
她把那盘辣子鸡挑了出来,道:“这道菜本宫要拿去做些装饰,你们先把别的菜递上去吧。”
厨娘们也没介意,便任由她端走了。白若溪偷偷来到一处暗室,将那辣子鸡的肚子翻过来,将那辣椒油整碗尽数倒在肚子里,然后表面用菜叶盖住,外表看起来也是一样的油亮光鲜,看不到半点异常。
白若溪呵呵一笑,手指在鼻子上轻轻一刮,兴灾乐祸的道:“慕千疑,我一定要让你对老娘恨之入骨,早早把我的休书签了,还我自由之身。”
满心欢喜的把那只辣子鸡端到餐厅,慕千疑已经坐好了正位,桌上的另七道菜,已经准备停当了。摆在那里围成一圈,红绿相间,让人食指大动。
白若溪把辣子鸡放在桌上,小心的陪笑道:“王爷,按您的吩咐,臣妾已经将今日的一道菜给您备好了,您尝尝。”
慕千疑看她那坏笑的眼神,就觉得不太对,但终究还是没想出来这丫头又耍什么鬼主意,轻轻的把筷子**鸡身中,那鸡肉此时已经绵软,一筷子下去,便轻轻松松的夹下一块肉来,慕千疑把肉放入口中,然后……
“呃,呃,咳咳。”
一股辣味直冲入喉,可怜的慕千疑舌头和喉咙如火烧一般,呛得他连连咳嗽,连眼泪都咳出来了,白若溪心中暗笑,面上却假装很是紧张,道:“唉呀,王爷,您没事吧?都怪臣妾不好,做的这东西,怎么这般不符合王爷的口味呀。”
“水,水——”此时的慕千疑哪里还有精力听她废话,连嗓子都哑了,伸出手来朝她要水,丫环们连忙倒过水来,递给慕千疑,可是那水却根本解不了任何辣味,只有水在舌头里的时候方起到一点作用,咽下去之后仍旧痛苦难当,慕千疑强行让自己含着水,这样换了有十几口,这才把辣味忍住,再看一边的白若溪,早已是眉开眼笑。
“白若溪,你敢陷害本王?你好大的胆子!”
白若溪连忙施礼,一脸的惶恐道:“臣妾不敢,臣妾就是有九条命,也不敢陷害王爷,只是,臣妾自幼喜欢辣食,头一次给王爷做菜,不晓得王爷的喜好,所以才一时失手,请王爷恕罪。”
就算是犯了万般的错,人家白若溪也承认了,下人中又没有人敢多嘴,慕千疑也只得做罢,不过,今晚这一次交锋,却是让慕千疑领略到了这丫头的手段。
看不出来,这白将军府上**出来的的丫头,也会这般古灵精怪,以后,有的和她斗志斗勇了。
再看这满桌的菜肴,慕千疑早已是胆战心惊,生怕她又在哪个菜里做了手脚,也没有胃口吃下去了,挥了挥手,吩咐下去:“这饭本王吃不下,撤了吧。”
“哎。”白若溪见这菜要撤了,自然不肯,连忙道:“王爷,臣妾忙碌了一上午,还未进水米,若是王爷没胃口,还是稍等臣妾片刻,让臣妾吃饱了再说吧。”
慕千疑冷冷一笑:“好呀,这辣子鸡便是你做的,想必昨夜你喝了太多的酒,肚中甚是饥饿吧,把这鸡尽数吃了吧,不许剩下半片。”
“啊?”白若溪暗暗叫苦,这辣子鸡的辣料可是平日里的十倍,自己这小体格,如何能承受得起?
慕千疑暗自得意:“如何?如今,你还有胃口吗?”
二人正在争斗之即,有下人来报:“回王爷,三王爷差人来请王爷过府一叙。”
慕千疑微微一愣:“昨夜在宴席之上,我们兄弟刚刚一番醉饮,今日三哥单独唤我何事?”
“这个,对方没说,只传了话,现在在门外候着呢。”
慕千疑平日里与三王爷慕千里交情还是不错的,也就点了点头,道:“好吧,更衣。”
转头看向白若溪道:“本王去去就回,你在府中好生候着,跟着厨娘认真学些厨道,若是明日再有偏差,本王定不饶你。”
“嗯,若是再有什么偏差,这半年的月钱,你就别想得到一分了。”
“是。”白若溪有气无力的回应道,好像谁愿意做你的王妃似的,外面数不清的生意等着本小姐呢。
慕千疑坐上轿子,前脚刚走,后脚,溪玉就气喘吁吁的跑来了。
“王妃,王妃,不好了。”
白若溪最烦的就是她这般大喊大叫:“莫要吵了,什么事这般沉不住气?”
“王妃,”那溪玉此时急得都要哭出来:“咱们那家清楼的房主今日突然找上门来,说要咱们再续租一百两,否则就要将房子收回了。”
白若溪大惊:“什么?契约上明明写的清楚,是租期一年,租金一百两,怎么这才刚刚过了半年,他便要坐地起价?”
“奴婢也不清楚,只是这房东甚是蛮横,带了七八个泼皮,扬言若是不交,便要砸了咱们的地方。王妃,这可怎么办呀?”
白若溪暗暗咬牙,刚刚慕千疑走的时候,明明嘱咐过,让她在府中好生候着,若是自己再出去被他抓住,免不了要受他的责罚,可是自己的清楼可是自己这三年来的心血,她可是舍不得它出事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走,溪玉,咱们马上去铺子里看看。”
二人偷偷来了后门,换了衣服,叫了顶轿子,一路急速的赶往清楼,果然,清楼门口已经围了一堆的人,大伙儿都在外边看热闹,指手划脚,议论纷纷。
而门口摆了一张卧塌,一位肥头大耳的员外,正在那里拿着小泥壶,慢慢的品着茶,头上有人撑伞,身边有丫环摇扇,好不惬意。
若是他这般在家享受还好,可如今他却阻在清楼的门口,让清楼做不得半点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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