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柳!你个毒妇给我滚出来!”
“喂那个卖菜的,你有没有见过我们家那个恶毒儿媳?”
宋老太神气地领着几个官差,在镇上大张旗鼓地寻找季初柳。
愣是翻遍了街头巷尾也没有找到。
当宋老太在大街上气喘吁吁地寻人时,宋安然正小心翼翼地扶着母亲走进医馆。
“大夫!快给我娘看看她身上的伤!”宋安然刚慢慢搀扶着,让自己母亲坐稳在椅子上。
大夫寻声出来,看着衣着褴褛的母女俩,以及身怀六甲的季初柳和她身上的伤时,稍稍皱起了眉头。
他让人给母女俩上了两杯茶梗水,然后小心地给季初柳把脉。
把完脉后表情非但没放松,反倒整张脸都变黑了。
“夫人身上的伤不要紧,但是动了胎气,肚子里的孩子可能会会保不住!”
“小玉,把我的针包拿来!快!”大夫身旁的药童一听到这话,赶忙往内室跑去,不一会便拿出来了一个小包裹递给大夫。
拆、取、寻、扎......
大夫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大约一刻钟后,稍稍松了口气,顺道擦了擦额上的汗,将针收起来。
“好了,夫人暂时没事大碍,我让小玉给你择一副药,你取回去文火煎一小时,饭后饮用后即可。”大夫说完便走回药炉子处,小玉则去了柜台抓药。
这时江初定也带着钱来到医馆,正要把钱给到前台姑娘时,宋老太一行人骂骂咧咧地走进来耳。
“喂卖药的,有没有看见......原来你们两母女躲在这了啊,让我一顿好找!”
江初定和宋安然闻声回头,在看到宋老太身后的官府衙卫时,皆皱起了眉头。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竟然还告到官府去了!
宋老太上手就把坐在椅子上的季初柳揪起来,阿谀的拉到衙役面前,扯得季初柳措不及防,一个踉跄便跪在地上,边上的人都为她捏了把汗。
看见这种事情在眼前发生,宋安然还能忍的话,岂不是对不起她的小暴脾气?
果不其然,宋安然上前就把宋老太推开,准备上手抡拳,这时却被衙役拦了下来。
“姑娘,麻烦你跟我回衙门一趟,这位夫人向衙门投诉你们母女俩故意伤人。”衙役冷冰冰的声音像是无形的手把宋安然的拳头抵住,看着宋老太那副小人面孔,直接朝她脸上吐了口唾沫。
呸!不让打还不让吐口水吗?
宋安然在脑海里重复提醒着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地位,还不足以和官府对抗,只好乖乖地被衙役押回衙门接受审判。
站在一旁的江初定面色黑如锅底,明眼人都看得出是那老婆子胡搅蛮缠,只是他还不敢轻易暴露身份,防止再引来追杀之人。
故只能看着宋安然被欺压的没法翻身,憋着心思想法子。
季初柳母子被双双带走,宋老太走在最前头,鼻孔朝天得意的不行。
临近衙门,宋老太突然犯病一般踹了季初柳一脚,恨得宋安然想用眼神把她千刀万剐。
“醒醒你个臭要饭的,别给我在这装死!”宋老太故意看向宋安然,又踹了季初柳一脚。
“宋老太你个挨千刀的!”宋安然想挣脱开钳制护着母亲,但锁在身后的双臂被衙役抓得死死的。
此时的季初柳已受了一整天折磨,腹中的孩儿也似受了惊吓,不断在肚子里头蹬脚,惹得季初柳口青面白,额头冷汗直直地掉落,双腿发软,走路的速度越发慢,眼看就要栽倒在地上。
宋安然看着着急,忙不迭地对衙役说:“没结案之前谁也不能说我们是罪人,你身为主持公道的衙役,就忍心看着个孕妇受欺负?你们也不想带个死人回去吧!”
衙役听了有道理,斥责宋老太两句,和其他衙役商议后用长枪做了个简易担架,抬着季初柳往衙门走。
回到府衙。
衙役将两人送到到刘县官面前。季初柳想起身,因着肚子大身子弱,跪坐都困难,靠着宋安然才堪堪稳定住,随后主动求饶:
“官爷们,好官爷,这事跟我孩子没关系,是我挑唆安然伤害我婆婆,我婆婆平日对我不是打就是骂,我是真忍不下去了,求求你们放过安然,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宋安然皱起了眉,听着娘亲这话又是心疼又是记恨。
但归根结底,都怪宋老太。
宋安然恶狠狠地盯着宋老太,那眼神就像是一般锐刀,似是要把那毒妇从里到外都剐一遍。
宋老太恶人先告状,又有县官在背后撑腰,根本不怕,直接就瞪了回去。
刘县官一拍惊堂木,衙门内外瞬间安静。
接着他清了清喉咙,说道:“刚才宋老太已经把事情经过告诉本官了,宋安然,你还有什么解释的。”
宋安然见县官提问,立即将事情原委据实告知。她刚穿进书还不懂,以为县官能黑白判案,可公堂中央坐着的那肥头大耳的官员,却一点没有听进去的样子,甚至在宋安然陈述案情时,问身边的衙役什么时候开饭。
宋安然的火气“蹭”得烧上头顶,上前抓起惊堂木拍下去。
“啪!”
惊得县令也禁了声。
“县令大人,少吃一顿变不成猪,赶紧审案吧!”
宋安然盯着那张油腻腻的脸,差点没把穿书前的隔夜饭吐出来,这种人也配当官?果然这书里个个是极品。
“安然!跪下!县令大人岂是你能骂的?”季初柳赶紧呵斥,要不是挺着大肚子,她现在肯定摁着宋安然磕头。
闻言,宋安然蹙紧眉,还想再说,终是把狠话压进肚子里,气呼呼地退到一边。
猪县令被宋安然唬住,半天才回过神来。毕竟在宋安然之前,谁敢呀?这可是把自己主动往虎头铡上送。
见自己的权威受到挑战,猪县令气得两颊肥肉直抖,也没再问,一道号令发出去:季氏管教女儿不严,冲撞朝廷命官,立即收押问斩。
季初柳瞬间脸色煞白,膝行向前给两人求情,头撞得地面“咚咚”响。
“县令大人饶命,安然她不懂事,你要罚,就罚我……啊,疼……”正当衙役要把俩人关押进牢里时,季初柳的身下忽然渗血,染红了一小片地面。
见此,宋安然惊得瞪大了眸子。
第一反应便是!娘亲要生了!
心急如焚的宋安然连忙叫唤衙役将她松开,但衙役也被吓愣了。
季初柳疼得呻吟,宋安然却没有半点办法,在原地急的团团转。
她不会接生,而边上那些豺狼虎豹也断然不会帮她。
忽然一阵风拐来,宋安然的鬓角被吹起。
江初定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他低头在宋安然耳畔说了几句话,便开始给她松绑。
这回轮到县官一行人吓得尿裤子了,怎么知府大人江初定会出现在这种偏僻地方?
甚至还对乡下母女出手相救,莫不是其中有什么!
在江初定帮助下,宋安然甩开麻绳,使尽吃奶的劲儿抱着娘亲往医馆赶,期间无一人敢拦,皆被江初定的气势震住。
江初定笑眯眯地看着刘县官,眼神却闪着锋芒。
刘县官讪讪回笑,这会他可不敢问晚饭吃什么,连忙起身小跑到江初定身前跪下。
“不知道大人今日驾到,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江初定摆了摆手,示意几人起身,笑容收敛了起来。
“先看看医馆里有没有多个死人吧,多了,就让你们一伙陪葬。”
寒声暮音,刘县官笑容还没有褪去,已是如坠冰窟,摊上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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