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你干妈来了,我去开门。”
江如甯艰难地把思绪从回忆中抽离,深吸一口气,勉强平定内心的汹涌,快步走到防盗门前。
卢舒颜说好今天过来吃晚饭,陪陪她,也陪陪小宝。
只是她没想到,卢舒颜会来得这么早。
门打开,略显昏暗的楼道里,那男人的身形太熟悉,太高大,太冷然,以至于叫人觉得压抑。
四周的空气似乎一下全被抽离,江如甯僵在原地,四肢沉甸甸像是灌了铅。
傅司寒那近在咫尺的、寒意渗人的眼神,在她噩梦里出现过无数次,足够她铭记一辈子,痛恨一辈子!
可这是现实,不是噩梦!
她猛地要把门关上,傅司寒却快她一步,挡住了门。
时隔六年,再次见到这个女人,他依旧无法遏制狠狠把她掐死的冲动。
“想躲,是不是太晚了?”他一把捏住她纤瘦的手腕,力气极大,江如甯强忍着才没有痛呼出声。
她浑身都在发颤,连声音都忍不住颤抖起来:“你来干什么……”
“我来干什么?”傅司寒笑得又冷又讽刺,仿佛江如甯问的是一个再愚蠢不过的问题,“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你?”
“容易……”江如甯瞬间红了眼睛,“傅司寒,你觉得我在牢里待的这六年,过得很容易?”
“装什么委屈?”傅司寒很不满意她还在自己面前演戏,“别说六年,就是六十年,也是你应得的报应!”
他甩开她的手腕,好像那是什么无比肮脏的东西。
江如甯被他甩得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却突然被一只小手用力地扶了一把。
紧接着,一道人影愤怒地冲向傅司寒,如一颗小小的炮弹,伸手把他重重一推:“坏人,不准碰我妈咪!”
妈咪?
傅司寒眸光一紧。
这女人什么时候有了孩子?
他伸手要去拉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
江如甯急忙把江惟安藏在身后,护得严严实实:“傅司寒,你想干什么!这么小的孩子你也要动手?”
她的动作太慌乱,傅司寒觉得不对,下意识看向这孩子的脸。
那五官,看起来为什么这么的眼熟,这么的……像他?
不,不是像,而是活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一个念头陡然在傅司寒脑海中成形,他的眼睛像被一根看不见的刺不轻不重地扎了一下,内心一时说不出是怒还是喜。
或许两者都有。
他竟然有了一个孩子?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背着他生下了一个孩子!
“你叫什么名字?”他沉声脸问。
江惟安仰起小小的脑袋,看着眼前这张和自己如出一辙的脸,嘴唇有一瞬间的发白,却咬紧了牙,努力没让自己露怯:“我叫什么和你没关系!你再欺负我妈咪,我可要报警了!”
报警?
傅司寒觉得可笑。
这个孩子长得这么像他,不仅样貌相似,说话的语气也颇有他的样子。
居然还说什么,要报警抓他?
这稚声稚气的一番话,让他心头的怒意鬼使神差消退了几分:“当然和我有关,我是你父亲!”
“我是**妈和妈咪带大的,”江淮安一脸敌意地看着他,“我没有爸爸!”
傅司寒转目看向江如甯,不怒反笑,那笑容极冷:“这是你教给他的?”
“不是妈咪教的!”江淮安闻言气鼓鼓打断他的话,“你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跟我妈咪说话?”
果然不愧是江如甯带大的,和这女人一样让人火冒三丈!
傅司寒带着怒意逼近一步,江如甯立刻踉跄后退。
和六年前相比,她瘦了,脸色也更白了。
那张脸,苍白脆弱,如轻轻一戳就会破的纸。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是恨他的,也是怕他的,这个男人夺走了她的一切,她的骄傲,她的尊严,她的自由……全被他残忍地碾碎在了尘土里!
傅司寒冷笑:“六年了,你不打算跟我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江如甯把儿子小小的手握在掌心,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解释我放火杀人,还是解释我怎么怀上的孩子?在你眼里,我不是个满嘴谎话的蛇蝎毒妇吗,我有什么解释的必要!”
一大一小两个人,目光带着警惕,也带着敌意,母子两个同仇敌忾,仿佛他是洪水猛兽。
“江如甯,你比我想的要聪明,”傅司寒冷笑一声,头一次毫不吝啬对江如甯的“夸赞”,“煞费苦心隐瞒孩子的出生,教唆他不认我这个父亲……好,很好!”
“很好”两个字,带上了十足的森然,连四周的空气,都变得低沉压抑了几分。
依旧是毫无温度的嗓音,和厌恶至极的眼神……
江如甯的心,早在六年前就已经彻底冷了,可还是有一股说不出的寒意笼上心头,让她脚下的影子都沉重了起来。
仿佛噩梦缠身。
“傅司寒,你……你什么意思……”她颤声开口。
傅司寒再次逼近,过分高大的身形,带来一种难言的压抑。
“生下我的孩子,再教唆他跟我反目,江如甯,这就是你的计划?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要利用,你这个女人,还要有多让我恶心!”
恶心?
江如甯红了眼睛,笑出声来。
“我生下孩子,不让他和你见面,就是为了让他跟你反目成仇?傅司寒,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你凭什么觉得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要和你扯上关系!”
出狱后她竭尽所能,只为了避开他。
要不是还在假释期,不能离开北市,她巴不得离他越远越好,又怎么会给他找到自己和孩子的机会!
她的眼神又痛又怕,傅司寒冷冷看着她,心里谈不上有多快意。
这个女人瘦了,单薄了,住在这种又老又旧的居民楼里,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天之骄女。
可还不够,这一切还远远不够。
不够给葬身火海的宛亦一个交代,不够浇熄他心里积压了六年的怒火!
他掐起江如甯的下巴,手指缩紧,几乎要把她的下颌生生捏碎:“北市这么大,我偏偏能见到你这个女人!你敢说,你不是故意出现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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