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兰被人抱住了。
那句“大河村的夏晓兰”将她震了震,不过她该怎么叫救命,还是怎么叫。这些狗东西还打听过她的底细,夏晓兰有点着急,此时正是一天里最热的时候,马路上的人本来就少,这地方又挺偏僻的。
三个男人,有两个受了伤,他们也不敢继续耽搁。
再让她这样叫下去,肯定有人要过来的。没受伤那个就去捂住夏晓兰的嘴巴,夏晓兰没了剪刀,狠狠一脚踢在了对方下身。这一脚太狠了,痛得对方丢开夏晓兰,像个煮熟的大虾子弓着身体。
夏晓兰连踢两脚,也不管后面踢没踢中,她趁机冲出包围圈往巷口跑去。
人在逼急了会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夏晓兰不怕他们抢劫,就怕流氓们糟蹋她......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她还想好好在80年代谈个恋爱呢。
流氓嘴里骂着,拔脚来追。
夏晓兰心里也挺急的,她这个身体太弱,虽然个子不矮,也打不赢三个流氓啊!
眼看着就要出巷口,夏晓兰面前出现一个阴影,一个人挡住了去路。夏晓兰心里第一次感到绝望,还以为是流氓的同伙,当头就撞在了那人身上。
那个人伸手稳住她,“我可不是坏人一伙的!”
一开口就不是安庆县的口音。
这人将夏晓兰往后身一拉:“丫的能耐了啊,大白天欺负女人,同志你别怕,我......”
夏晓兰跑的汗津津的,一张小脸白里透红。
一下子把人给看呆了。
这人忽然大叫:
“哥,诚子哥你快来,小痞子们非礼女同志了!”
非礼女同志就算了,为啥要非礼这位女同志?自从几天前在安庆县面摊见过夏晓兰,一路他都惦记着对方,总觉得夏晓兰吃面时抬头看她一眼,雾蒙蒙带着水光,欲语还休的,让他总也忘不了。
一股热血往脑袋上涌,他把夏晓兰挡在身后,嗷嗷叫着冲向三个流氓。
夏晓兰松了口气。
看来是救她的!
她也认出这人了,不就是面摊上总看她的外地小伙嘛。
巷子口又响起了脚步声。
另一个年轻人走来,脚步有力,人也长得极为精神。小平头配着他的五官,痞痞的,长得挺邪魅狂狷的......这男人不好惹!
周诚一抬头,就和夏晓兰视线相撞。
她脸上带着汗,人也气喘吁吁的,却不能遮掩那惊人的美貌——周诚不会那些文绉绉的形容词,他就是觉得夏晓兰哪儿都长得好,让他有点口干舌燥。
康伟说的对,安庆县这小地方,原来藏着个绝色。
怪不得此去沪市的路上,康伟一路都在念叨,现在打起来又不要命一般。周诚眉毛一挑,长了这样一张惹事生非的脸,就该时刻注意着,没事儿往偏僻地方钻,可不就给了流氓可乘之机?
要不是在路口踩了脚刹车,她肯定被糟蹋了。
周诚心里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火气,看康伟把三个流氓干翻在地,还觉得不解气,在墙脚根捡半截砖头,狠狠砸在了一个流氓脑袋上,对方嗷一声就倒在地上没动静了。
“诚子哥!”
康伟连忙丢开另外两个,“哥您别冲动,不值当。”
周诚看了他一眼。
夏晓兰整理好了头发,多少也有点怕。
此时又没有别人,万一这两个也是坏人呢?
周诚也不揭穿夏晓兰的小心思,“这三个人怎么办?”
夏晓兰看了看天色,“两位同志,真是太谢谢您二位了!能把他们送到派出所吗?”
周诚点头。
康伟使劲踹了一脚,“别装死,都滚起来。”
康伟都不敢多看夏晓兰。
周诚却看见了她额头正在长嫩肉的伤口,“额头怎么回事儿?”
夏晓兰想,这人怎么一点都不见外呢。
不过对待恩人,她也不好态度恶劣,就含糊过去:
“不小心摔得。”
周诚越看那伤口越不顺眼。白璧无瑕的脸蛋,多了伤口挺碍眼,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康伟把三个人绑上,一个嘴里还不干不净的:
“她就是一个破鞋,别人能睡,我们不能碰?哥几个都是男人,大家一起爽好了!”
康伟一脚揣在他脸上,对方掉了好几颗牙,终于没有满嘴乱喷粪。不过气氛还是很尴尬,夏晓兰的脸色也很不好看,把自己自行车扶起来,真的碎了不少鸡蛋。
每一个蛋她就赚1分钱。
顶着烈日到各个村去收蛋,又一天两趟跑安庆县,早上五点起床,到晚上九、十点才歇下,中途是没有休息过的。就是这样,一天顶天也就赚十来块,这一摔,她今天一整天都白干了。
明明上辈子吃过很多苦,比这个更苦的事儿都遇到过,夏晓兰还是觉得委屈。
谁他妈想重生到83年的吗?!
上辈子用了20年才奋斗成功,睡一觉起来全没了!
夏晓兰红着眼睛,也狠狠踢了流氓几脚:
“搞破鞋也瞧不上你们,怂包,只会欺负女人!”
夏晓兰真不是好惹的。
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被救之前三个流氓就带伤了。到了派出所,周诚两个把责任全担了,就说是两人打得。公安也没说他们打得狠,反而很正式表彰了二人:
“我们收到了公安部的通知,安庆县将积极配合严打行动,对现行的犯罪分子要从快从重处理!两位同志是见义勇为,我们会将锦旗送到两位的单位。”
康伟想,他和诚子哥哪有什么单位啊。
夏晓兰从另一个房间里出来,一个女公安态度很好,还安慰她:
“我们肯定会保密的。”
世道对女人不公平,明明是差点被侵犯的,传出去说不定一边骂流氓,一边也要对女人指指点点。
夏晓兰知道,如果不出意外,她是再也见不到这三个流氓了。谁叫他们这样嚣张,敢顶着严打期间犯事儿。这三个人事先肯定想,就算把她怎么着了,自己为了名声也不敢报案。
可惜他们搞错了。
夏晓兰名声不好听,人更是泼辣厉害,敢拿剪刀戳眼珠子,才拖延时间等来了救援。
从派出所出来,都是下午六点了,夏晓兰心里急,也不能表现的没礼貌,坚持要请两个救命恩人吃饭......吃啥,就是街口那家卖面的小摊。
夏晓兰囊中羞涩,肯定没办法请两人吃馆子的。
国营饭店置办一桌子,怎么也要20元,她只有钱请对方吃汤面,顶多叫卖面的大婶加两荷包蛋。
康伟叽叽喳喳的比较外向,周诚人长得挺邪气,其实话不多。这人其实看上去比三个流氓更像坏人,身上有股邪性儿,同行的康伟能一个撂翻三个,却对周诚服服帖帖。
丢下碗,康伟要抢着付钱,夏晓兰拦住不肯:
“两位对我的恩情不是一碗面能报答的,今天让我请你们两位!”
康伟嘀咕,说自己从来没被女孩子请过饭。
周诚把筷子一放:“改天请回来不就好了。今天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最后一句话,周诚是对着夏晓兰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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