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锦东凌晨才睡着,此刻被她吵醒,还没反应过来,脸上便狠狠挨了一巴掌。
“干什么?”他有起床气,也没注意身边的人是谁,当即厉了神色,声音也阴沉得可怕。
慕容夏的声音带着点颤抖,指尖一抬,质问他,“我的衣服呢?”
“衣服?”她昨晚宿醉,是以虽然手上用了狠力,但那一巴掌却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劲道。崔锦东想起昨晚的前因后果,也绝了和她计较的念头,“洗衣机里。”
毕竟,是他灌她酒在先。
“你!”慕容夏抖抖索索地指住他的鼻尖,想骂人却不知从何说起,最终气愤地一甩手,拿了衣服去洗手间快速换上,就要离开。
“门从外面锁了。”再出来的时候,崔锦东已经整理完毕,连衣服的边角都没有一丝褶皱。此刻他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坐在沙发上,轻描淡写道,“助理锁的,我已经打过电话。”
慕容夏用力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身下没有奇怪的感觉,让她慌乱的心放松了少许。这至少说明,昨晚上,他们俩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情。
这样想着,对他讨厌的感觉虽降下去些许,但这个地方仍然不宜久留。慕容夏的目光在房间内搜寻一圈,最终咬了咬牙,从胸花上取下别针来。
看到她的动作,崔锦东一直淡然的眼里掠过一丝狐疑,“你想怎样?”
慕容夏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熟练地把别针伸进锁孔里,试了试长度,又把针头弯成了一个直角,再次**去捅。
原本牢靠的门锁在她的操作下发出吱呀的声音,她闭上眼睛听着锁芯里的动静,再次用力一转——
“咔哒”一声,门开了。
慕容夏头也没回,直接把别针掰直,将胸花别了回去,迅速离开了房间,留下崔锦东一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个女人,似乎越来越看不透了。昨晚明明就那样脆弱,今天却强悍到可以徒手开锁。
他下颚紧绷,唇角却露出一个奇怪的笑意来。
有趣。
他再次往门口扫去,门口的一个小东西却吸引了他的注意。
白白的一片,落在门边,瑟瑟抖着。竟是昨晚她不要命跳下去打捞的那块方巾?
崔锦东缓步上前,捡起丝绸的绢布,放在手上反复把玩。
顶好的绸布,上面绣了副中秋时节阖家团圆的模样,做工精细,一看就是用了心思。
他把绣绢翻过来,留白处的右下角,用红色的丝线,隐蔽地绣了一个小小的“杉”字。
杉?
崔锦东看着那个字,眸中闪过一簇疑惑,不禁陷入了沉思。
慕容夏的高跟鞋快速敲击在光滑的地板上,一边扯着虽然烘干但仍然有些皱褶的裙角。心里奇怪的感觉腾升起来,挥之不去。
她记得,她昨晚好像做了个梦,梦里,她主动吻了一个男人……
不会就是他吧?!慕容夏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只觉得烦躁得紧。本来父亲宴会和男友出轨,就已经让她应付不过来,现在又遇见这种事情。
这个时间段,大家都在宴会厅里吃早餐。她加快了脚步,想迅速路过厅边,以免引起别人的注意。
没想到,路过的时候,宴会厅里传来一阵喧哗,让她不由得顿住了脚步,往里面望去。
会场里宾客云集,父亲郑业成也在。他被包围在一群人中间,面前放着一张纸样的物品,脸色不太好看。
好事的看客都凑上去看,又在瞄过一眼之后缩了脖子,各自找了小团体,议论纷纷起来。
慕容夏站在远处,断断续续听到众人小声在谈论什么事情。
她自小耳力过人,所以不需要上前打探,只走近了几步,那声音便清晰地传进了她的耳朵。
“血书呐,发战帖的那人可是下了决心啊。”
“去去,你以为是古代呢?郑老爷子这么多年来一直占着赌王的鳌头,哪里是说被取代就被取代的?”
“可是对方既然敢放出话来,说一个月之内让他卸下赌王称号,想必也是有几分底气。”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好不欢畅,慕容夏站在很远的地方,已经将事情听了个完整。
有人向父亲下战书?还是一张血淋淋的战术?
她有些头大,往父亲的位置上看去。她的几个得宠姊妹殷切地守在他身旁,想来他也不需要自己安慰。
慕容夏在原地思忖了好一会儿,终究没有上前,而是拐了个弯回了自己的房间。
三天的豪华游轮很快结束,在那次血书事件之后,慕容夏就没有再见过郑业成本人,以至于回到家之后,被母亲埋怨了好久。
她不想让母亲担心,因此当然不会提及血书的事情。为避免母亲从别的渠道知道,她晚上偷偷起来,干扰了自家电视的信号。
慕容夏有一项连母亲都不了解的技能——编程。并且造诣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程度。
她很小的时候就耳聪目敏,心算速度超乎常人,所以自然对计算代码一类感兴趣。只是之后和傅海在一起,为了他投身房地产销售业,这一技能也就搁置下来了。
思及此,慕容夏苦笑了一下。看来,她辨人识物的能力还有待提高。
清晨,慕容夏正在洗手间刷牙,客厅里母亲抱怨电视停机的声音传来,她抿着唇笑了一下,并不搭话。
傅海出轨之后,母亲是她在这世界上唯一的温暖了,她当然要保护母亲。
不过,曾经还有那么一个人,对她好过……只是她现在找不到他了。
慕容夏低垂下眸子,想起那个笑意儒雅的大哥哥,心中微微一动,不过这想法很快就隐去了。
她漱了口,母亲已经站在门口,絮絮叨叨,“夏夏,那方巾,你送出去了吗?”
慕容夏抬手去摸口袋里揣着的丝绸绢子,却掏了个空,登时心里一凉。
没了?她明明一直放在这口袋里的!
为了避免母亲看出异样来,她假装从袋子里摸出一张纸来擦唇边的水,一边云淡风轻道,“送出去了,我托爸的朋友带的。”
母亲松了口气,不再追问,离开了浴室。
慕容夏回到卧室,把行李上上下下都翻了个遍,仍然没有看到那小玩意的影子。
她脑子里闪过一个隐约的想法,立马觉得有点无语。
丝巾……可能因为那天她走得匆忙,掉在了那个男人的房间里。
可是,她只知道他的名字,该怎么去寻回属于她的东西?慕容夏着了急。
与此同时,东征通讯大楼,总裁办公室。
崔锦东缓缓放下手机,眼里的惊讶一闪即逝,随即又被另一种腾升上来的感情所取代。
他上次让查的慕容夏资料已经出来,然而结果却让他意外。
私家侦探说,查无此人。
当然不是真的没有这个人,而是她的所有之前的资料,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抹去,查起来如同海底捞针,毫无痕迹。
崔锦东知道,这一定是某个网络高手的手笔。
竟然遇到了个高手……他站起来走到明亮的落地窗前,唇角勾起一个弧度,笑容平静,但仔细看又透出一股战意。
超大面积的办公室里,他轻声吐出的言语很快消失在了空气中。
“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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