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川手上还抓着那块布料,脸上却明明白白透着惊愕:“你,你是女人?”
傅文染眼底也划过一抹惊诧,但是被她很快收拾好,然后利落的给了景明川一个巴掌:“死淫贼!”
“我……”景明川被死淫贼这三个字噎的哑口无言,他咬着后槽牙移开目光,“你先把衣服穿好!”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阵嘈杂急切的脚步声。
景明川脸色一变,也不顾男女之防,抱过傅文染将她塞到床底下,然后悠然自得的坐在床榻上。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带刀侍卫蜂拥而至,后面还跟着看热闹的吃瓜群众。
那领头侍卫扫了眼满地狼藉,又看向景明川,单膝跪地:“属下奉命捉拿刺客,不知宣王殿下在此,实在得罪。”
宣王坐姿慵懒散漫,长臂搭在膝盖上,依旧气定神闲:“刺客?”
他们自然不是来捉刺客,而是领着人来捉奸的。
这要是堂堂宣王殿下在这声乐之地被人当众看到同男子厮混,传到皇上耳朵里,又是一番好戏看。
“是,方才我们在街上巡逻的时候,看到可疑男子朝着这边来,像是闯进了王爷您的房间,若是王爷您方便的话,还请轻抬尊驾,让我们好好的搜上一番。”
“不巧。”众人看向他,那尊贵的宣王双手撑在身后,脸上有些不正经的嚣张,“本王不方便。”
“属下也是为了王爷的安全,还请王爷配合。”
景明川眼中仍带着笑,却无端透出几分戾气来:“本王说了不方便,没长耳朵?”
他虽笑着,可谁都看得分明,他这是动怒了。
众人纷纷噤声,房间里逐渐安静下来。
景明川整了整凌乱的衣袍,眼神里带着警告:“再不滚出去,休怪本王对你们不客气。”
那些人交换了个眼神,不再坚持:“属下得罪了了。”
众人如鸟兽般退散,还不忘贴心的带上门。
确认门外无人之后,景明川从榻上站起身来,踢了踢床角:“他们走了,出来!”
傅文染刚从床底下探出个脑袋,就感觉皮肤上一凉,一柄长剑已然横在了她的脖颈上。
她抬头。
景明川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漆黑的瞳孔中映出探究和肃杀:“女扮男装混进锦衣卫,论罪当诛!”
一副人物关系图在傅文染脑海中飞快铺开,她轻轻蹙眉,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与其杀了我,换的尸体一具,不如物尽其用,做个交易。”
刀架在脖子上,她还这般镇定自若,景明川倒是觉得自己有些小瞧这位小女娥了,眸光微转,他露出讥讽的笑容:“交易,你也配跟本王谈交易?”
跪坐着实在是太费劲,傅文染拍了拍袍子上的土,坐在了那张罗汉床上,“王爷要是杀了我,可就正中那人下怀了。”
景明川眉梢微抬,“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说了,我们合作,你在锦衣卫有个内应,总比处于被动要好。”
景明川揣摩着她的意思,忽然笑了:“你这意思是要背叛指挥使?你觉得本王会相信?”
这女人是不是拿他当做傻子耍?
可下一秒,景明川却亲眼看到那削铁如泥的铁剑在傅文染手中如同头发一样轻易被拧成了麻花。
他还没来得及震惊,脑门上骤然一痛,随即天昏地暗。
他重重的栽了下去。
傅文染麻利的将景明川藏好,惬意的拍了拍手。
她原本没想动手,说话也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可没想到这男人吃硬不吃软。
她看了眼景明川藏身的柜子,走了出去。
神武大街上,茶楼酒肆林立不穷,街头小贩吆喝声不绝于耳。
九头鸟马车上坐着身穿玄袍的男人,他姿态挺拔,修长的手指间握着把金折扇,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
有人在外面道:“指挥使,傅文染从春日阁出来了。”
敲击动作停止,他冷声道:“让她来见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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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宠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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