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口烈酒咽下,明媚一甩手,“哐当”一声,将酒瓶摔地四分五裂。
她不要命似的扑向茶几,抓起第二瓶就往嘴里灌。
韩清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上前,立刻被推了开去,
“别碰我!”
明媚举着手里的酒瓶,冲韩清道,“韩总,一瓶三万,说话算话。”
说完,她仰头将手里的酒喝干,摔碎,再接下一瓶。
第三瓶刚打开,韩清起身,一把将她手里的酒瓶夺走,钳制着她削尖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你就不怕这钱有命拿,没命花?”
韩清身上火热的气息近在咫尺,仿佛将她血液中的酒气蒸地沸腾。
吞下的烈酒像火球,从食道一路烧到胃袋,胸腹疼到麻木,她抬起手,一时间竟不知要捂住哪里才好。
明媚眼前虚实交替,但听到“钱”字,就像喝了兴奋剂,猛地挣脱了他的手,将酒瓶重新夺了回来。
一瓶三万,只要再喝完这一瓶,就能给母亲换一个月的进口药!
明媚一想到母亲每次用药后的痛苦模样,立刻红了眼眶,不管不顾地抱着酒就往嘴里灌。
“真是不要命啊,为了这么点钱不至于吧?”
“神经病吗,没见过钱怎么的?”
“见过拜金的,没见过这么拜金的……”
讥讽和嘲笑如潮水般灌进耳廓,明媚反倒加快了吞咽的频率,无视脏腑中传来的痛楚,决定快刀斩乱麻。
一瓶见底,重重搁在茶几上,周围的男人发出响亮的口哨声,有人起着哄喊“再来一瓶,我给你五万!”
明媚狠狠摇晃了几下才重新直起腰杆,她没有理会周围的声音,朝韩清摊开掌心,
“九万,现金还是转账?”
韩清冷笑一声,摆弄了一下手机,紧接着,明媚的口袋里传出转账到款的声音。
只有一万!
“什么意思?”明媚捏紧了手机,冷声质问,“韩总要食言?”
“这一万是小费,你是不是忘了,你拖欠医院的手术费都是我垫付的,扣掉今晚的九万,还差三十六万。”
韩清扬起下巴,目光透着满满地恶意,“怎么样,继续喝?”
他竟真的狠得下心,将她逼向绝境……
胃里来回翻搅的烈酒几乎将胸腹烧穿,明媚努力稳住身形,不甘示弱地再度抓起一瓶酒,正要拧开瓶盖,一只手倏然握住了瓶身。
“好酒是用来品的,明小姐可别糟践了我的珍藏。”
说话的男人肩宽腿长,有着一张不亚于韩清的出众脸庞,一双桃花眼正不着痕迹地给明媚递了个眼神。
他在帮她解围。
明媚想起卧病在床的母亲、双目失明的父亲,识相地放开了酒瓶。
她细瘦的双肩早已是这个家庭的顶梁柱,她不能出事,更不能倒下……
胃里掀起巨浪,她慌忙捂住嘴,急促地道了声“失陪”,便跌跌撞撞往外跑去。
盯着合上的包厢大门,韩清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正在倒酒的男人。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你会心疼酒,蒋大少爷。”
蒋晨的目光一直落在门上,他勾起嘴角道:“我可不如韩总会玩,只是担心自家店里闹出人命,我妈查起来,不好收场。”
想起方才明媚苍白的脸色,韩清眸色一凝,心像被极细的针扎了一下,他皱眉敛眸,为自己一瞬间的动容而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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