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何时把证据拿出来?”季绾月知道,郁政手里的那证据把母后放出来是绰绰有余的,但若是想要扳倒贵妃怕是远远不够。
毕竟做了十多年的贵妃,其势力盘根错杂,想要扳倒贵妃,就要把她身后萧家的那棵大树一并连根拔起。
“这取决于你。”郁政看着季绾月,这要看她是想一击即中还是逐渐蚕食。
季绾月皱了眉,她需要一个契机,那不仅可以让母后解禁,更重要的是能够在贵妃手上狠狠的划上一刀。
“我想先见一见那个奴才。”
“好,我会安排。”
听到郁政的应允,季绾月点了点头。
与郁政这样的人合作很愉快,只是她却不敢放松任何警惕。
之后,郁政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季绾月以为他还有什么事便没有赶他走,两个人只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随着时间的悄悄流逝,季绾月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还有事吗?”
“没有。”淡淡的,郁政开了口。
“那你可以走了。”
“不。”郁政拒绝,在季绾月这里,他能避免许多的刺杀。
郁政执意不肯走,季绾月虽气但又没办法,最后连床都被抢走了。
“守好门,别让人进来。”
“嗯!”迎着季绾月寄予厚望的眼神,辛桃郑重的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质子还不走,但她一定要为公主的清誉负责!
用不着再说什么,郁政已经跑到床上躺好了,闭着眼睛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季绾月看着床上上高高隆起的一块,眉心跳了跳。
罢了,他是病人,床让给他就是了。
睡在桌子上怎么也不会舒服,更何况季绾月现在的身子还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女孩。
第二日一醒的时候,季绾月就感觉到浑身酸疼,脖子动一动都快要断掉似的。
反观郁政,不知他何时醒了,此刻坐在窗边接着看那本在季绾月看来十分枯燥乏味的道德经,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今早在窗边捡到一封书信,我看了。”
“说什么了?”季绾月幽幽的看着郁政,突然感觉这人毫无廉耻之心。
她能猜出来郁政是绝对是想把向月宫据为己有了。
“林丞相说想和你谈谈。”
“什么时候?”一听是关于林丞相的消息,季绾月的心情蓦地松快不少。
林丞相派人给自己送来了书信,这就说明他愿意帮助她。
“未时,景长门。”郁政看着手上的书,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嗯。”季绾月点头,时间还长她能多做一些准备。
季绾月一直猜测着林丞相的形象,甚至在脑海里勾勒出了他锐利异常的眼神,可当季绾月真的见了他之后,季绾月就觉得有些大错特错。
长相如此和蔼慈祥的老人,怎么可能会野心勃勃?
不过在林丞相面前季绾月却并没有表现出惊诧,只淡淡的对他点了点头。
“微臣拜见公主,公主千岁。”
“外公您这是做什么,若是被母后知道月儿在您这里摆架子,指不定会怎么说教月儿呢。”季绾月侧开了身子,躲避了林丞相的行礼。
林丞相的这个礼,她不能受,也受不起。
“自古君言天命。”
“月儿却不信命呢。”季绾月笑了,笑容里带着安然若素,“您应该听说过那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听到季绾月的那句话,林丞相的眼睛里的精光一闪而过。
“皇上为君数十载,励精图治。”
“自古以来能者居之,百姓们需要的也只是能让他们安居乐业的能者罢了。”
季绾月这话可谓有点大逆不道,可这也正说中了林丞相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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