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医生请矜持程木唐阮阮宋阳by码字的温澜生完整在线阅读

程医生请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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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程木唐阮阮宋阳的小说叫《程医生请矜持》,是作者码字的温澜生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看乳腺科遇到前男友怎么办?跑还是不跑?我死也没想到,时隔两年,再次见到程木会是在这种情景下。如果我有罪,请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让我在看乳腺科时遇到前男友。「上衣脱掉。」低沉沙哑的嗓音,在狭窄逼仄的空间里略带了丝隐隐的撩拨意味。作为一名资深腐女,我表示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啊,脱掉?...

《程医生请矜持》精彩内容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近乡情更怯,所以一进酒吧的大门,我就后悔了,我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死死抱着吧台前的那根水晶柱子不松手。

「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我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曾经那个孜孜不倦追求了程木整整一年的勇士一般的唐阮阮,一夕之间丢盔弃甲,变成了个企图用逃避来解决问题的怂货。

秦悦使劲拖我,还使劲吼我:「你个没出息的,快点松手!」

几乎一楼雅座里的所有人都把视线集中了在我和秦悦的身上,到了这个关头,我反正也顾不上什么丢人不丢人了,只想当一只缩头乌龟。

「唐阮阮,丢死人了,快点松手!」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我觉得,秦悦估计心里后悔死了这辈子有我这么一个发小兼闺蜜,从小到大简直丢尽了她的脸。

可是,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那对狗男女啊,呜呜呜。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场景,两个女大学生,一个头上包着纱布大声喊着我不去我不要,好像是要被人拖去打胎似的,另一个怒发冲冠雄赳赳气昂昂,好像给她根杆子都可以跨过湄公河似的,当真是非常雷人的一幕。

就在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跟秦悦倔强对峙的时候,程木出现了。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袖体恤,黑色的修身长裤衬得他腿长一米八。

他拿着手机从楼梯上走下来,脸上似乎是焦急的神情。

只一秒,他就看见了我和秦悦,三两步跑到我面前:「电话怎么一直都打不通,到底怎么回事?周息说你受伤了,伤哪了?」

我尴尬的松开抱着水晶柱子的手,他看到我额头上的伤口,俊朗的浓眉微微蹙起:「痛不痛?」

「你试试?」我一边没好气的说,一边拿出兜里的手机,电量是满格的啊,怎么会打不通呢……

电光火石之间,我忽然想起,好像昨天半夜我伤心过度,回忆着过去一年里自己苦追程木的心酸史,然后把自己感动得一塌糊涂,一边掉眼泪,一边问候他祖宗十八代,最后把他的电话……拉黑了。

程木大概也猜到了为什么,没再追问,只轻声说:「先进去吧。」

我站在原地没动,垂着头,飞快在脑子里组织语言,准备对他进行一通绝望控诉。

结果秦悦先我一步开口了,她指着程木的鼻子:「程木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有女朋友还跟唐阮阮在一起,脚踏两只船?」

我还以为她会破口大骂,没想到如此理智。

程木愣了愣,看着我的眼睛,说:「我让周息把你叫出来就是为了跟你说这件事。」

说什么?说分手吗?

「我……」

「阿木。」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程木。

黎姝从楼梯上走下来,她穿着一条浅蓝色连衣裙,微卷的长发披散在瘦削的肩上,整个人看上去温婉可人,像一只乖巧柔顺的小猫。

她走到我面前,大眼睛眨了眨,忽而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你就是唐阮阮吧,我叫黎姝。」

我还没开口,秦悦先冷冷回了她:「早就知道了。」

秦悦的阴阳怪气,黎姝并没有放在心上,她抬手挽住程木的胳膊,娇嗔道:「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的心在她挽住程木胳膊的那一瞬间跌入万丈深渊,我努力迫使自己开口,问出来啊,问他啊,听他亲口说。

可是大脑却系统瘫痪一般无法发号施令,我张不开嘴,也说不出一个字。

这时,程木抽出手,看向黎姝:「你别闹了。」

黎姝的脸色猛地变得苍白,她收起笑容,望着程木一字一句:「你是认真的?」

「昨天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今天我让周息叫你来,也是为了给唐阮阮一个交代。」

「给她一个交代?」黎姝看我一眼,望着他冷笑,「程木,那我呢?我们在一起十年了,谁来给我个交代?」

程木的面脸色一寸一寸变得很难看,我看到他垂在身侧的左手手背上青筋暴起,仿佛在极力压制着什么似的。

半晌,他开口:「先上去再说吧。」

我早已被眼前的一切搅得头晕脑胀的,我看向秦悦,她的表情也是稀里糊涂的。

就在我们一行人准备上楼时,走在最后的黎姝忽然朝门外跑了出去,随后一道尖锐的刹车声响起。

我看见程木失控一般踉跄着冲出去,大厅里的所有人都跟着冲出去。

我想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幕,黎姝躺在地上,她的身下,一摊鲜血蜿蜒而出,如一丛开得正盛的曼珠沙华。

她的脸蛋那么美丽,表情却是那么决绝。

旁边有人报了警,随后围成一圈窃窃私语。

程木跪在地上抱着她,几乎是怒吼出声:「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了!?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他怀里的黎姝却把视线落在我身上,我背后立马冒出一阵冷汗。

她扯动唇角:「阿木,你不要……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程木没说话,他转过头来看我,目光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悲伤,以及,愧疚。

天上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行人纷纷散去。

救护车到了,程木走到我面前,他薄唇紧抿看着我,伸手把我拉进怀里,下巴搁在我头顶上,说:「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我会处理好所有事情,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我喜欢的人是你。」

然后又转头对秦悦说:「帮我照顾好她。」

说完,他跟着救护人员上了车。

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处理好所有事情。

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处理好所有事情。

怀揣着这句话,我立在雨中,直到救护车上闪烁的灯光再也看不见,直到救护车的声音再也听不见。

周息走出来,问:「发生了什么?」

我摇摇头,问秦悦:「发生了什么?」

秦悦也摇摇头,问周息:「发生了什么?」

回学校的路上,秦悦一路骂骂咧咧,周息倒头大睡,我处于元神出窍的懵逼状态。

「造孽啊造孽,」秦悦用手指头狠狠戳我脑门,「你怎么就抢了这么个疯批的男朋友呢?动不动就往车轱辘底下钻,也真对自己下得了手。」

我躲过她的手指,叹口气,扬起脑袋45°角仰望车窗外的天空。

如果此时此刻是在拍电影或者mv,那我一定是深受伤害的女猪脚,瞧,玻璃上倒印着她忧伤的面孔。

秦悦不拿手戳我脑门了,又转过身子去戳旁边醉醺醺的周息的脑门:「唉,可怜了这娃,好端端的一个生日过成这个样子,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大型恋爱翻车现场啊?我觉得算是!」

我朝她有气无力的翻个白眼,这哪里是恋爱翻车现场,这明明是恋爱撞车现场。

当天回去,秦悦就发了条微博——嗨,小哥哥,谈恋爱吗,分手撞车的那种。

然后,这货还赤果果的艾特了我。

我没有理会她,因为我还沉浸在白天的悲伤经历之中。

我把程木的电话号码拉出了黑名单,又点开拦截记录看了一下,他给我打了十七通电话,还有一条短信,接收时间是凌晨一点十三分,内容只有简单的四个字——阮阮晚安。

我忽然想起下午上救护车前他看向我的目光,那代表什么呢?代表,他要为了黎姝跟我分手吗?

黎姝,黎姝,我的后背再次冒出一层冷汗,那个看起来温婉可人的女孩子,性格竟然那么极端。

程木和黎姝被救护车送去医院后,我跟秦悦陪着周息到包厢里喝了两杯。

毕竟是人家生日,人家做错了什么……

周息喝得有些多,断断续续跟我们说了很多程木和黎姝以前的事迹,什么才子佳人金童玉女,什么天造地设郎才女貌,总之主旨就是,他俩从小学到高二一直都很般配,配出天际。

「高二?为什么是高二呢?」秦悦好奇的撑着下巴问。

周息迟疑片刻,说道:「高二尾巴上,黎姝好像是家里出了点事,性格大变,还经常逃学,后来连高考都没参加。」

「什么事啊?」秦悦眨巴眨巴眼睛继续问道。

「这个……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周息眼神闪躲。

回到宿舍,我倒在床上,想起程木上救护车前说的,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处理好所有事情。

我相信他,我等他。

秦悦不知道躲在被窝里干什么,一会哈哈大笑,一会唉声叹气,对于她的神经,这么多年来我也习惯了,就像对于我的迟钝,这么多年来她也习惯了一样。

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给程木发信息,他没有回我,我走到阳台去给他打电话,关机了。

他在照顾黎姝吗?黎姝现在怎么样了呢?

我又想起他上车前对我说的,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处理好所有事情。

我一边告诉自己要相信他,一边又忍不住胡思乱想。

秦悦已经睡着了,寝室里回荡着细小的鼾声。

我轻手轻脚起身,换了套衣服,洗了把脸,拿起雨伞出了门。

我想去医院看看,不全是为了程木,我也想知道黎姝的状况。

我总觉得,即便是她的性格过于极端,这个事情也有我的一点责任。

从小我妈就跟我说,做人不一定要大义,但是一定不要让自己心里不舒服。

打车到了医院,因为联系不上程木,我只能到护士台问。

「您好,可以帮我看一下黎姝在哪个病房吗?大概晚上九点十多分送来的,车祸。」

「稍等一下。」护士应下,帮我翻阅资料。

「黎姝,病房507。」

「谢谢。」

坐电梯上楼,我一边找507病房,一边再次拨通程木的电话,冰冷机械的女声响起,我才想起程木的手机早已没电关机了。

已经快要十一点了,楼层里只有护士台有几个护士在值班。

终于找到507,我走过去,刚想敲门,就听到里面传出争吵声,不大不小,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你怎么能拿孩子拿自己的身体来赌气,你什么时候才可以长大?」程木隐忍的声音。

「阿木,你不要离开我,我只有你一个人了,今天是我的错,是我太冲动了,你喜欢上别人了,我一时心慌……」黎姝带着哭腔的声音。

「你说了会照顾我和孩子的,虽然他只是一个意外,可是你说过你不会不管我们的,那你为什么又说你喜欢唐阮阮,既然如此,我不要这个孩子,我不要,我死也不要!」

我整个人如遭雷劈,孩子?

「你能不能清醒一点,我……」

「阿木,你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黎姝打断他,抱着头尖声痛哭起来。

身后响起脚步声,我转头,护士推着小车走过来,大概是看我额头上缠着纱布,以为我是患者,她说:「你是哪个病房的病人,这么晚了在外面干什么?」

「啊?不是,你误会了,我是来看望朋友的。」我轻声说。

护士走进去给黎姝换药,我在门边站了一会儿后,程木出来了,看见我,他脸上的冷厉淡去。

「这么晚了,你跑来干什么?」

我盯着自己的脚尖,说:「我有点担心你们。」

看起来,他应该还不知道我听见了刚才他和黎姝的对话。

身边的人没有接话,我转头看他,他正定定的看着我。

「怎么了?」我问。

他一把把我拉进怀里,宽大的手掌重重覆在我后脑勺上,似乎是把我的头往他怀里摁。

这是我们的第二个拥抱,第一个发生在晚上九点,他上救护车前。

晚上九点,下着雨,我们都站在雨中,他的怀抱却那么温暖。

而此时此刻,我们处于室内,灯火辉煌,他的怀抱却这么冰冷。

「阮阮,我有话对你说……」

「别说。」我推开他,努力扯出一个笑容来。

他有些局促的张了张嘴,表情落寞。

良久,他看着我额头上的纱布,问:「痛不痛?」

我摇摇头,「不痛了。」

他抬手摸了摸,隔着厚厚的纱布,我感觉到他的手有些颤抖。

「傻瓜。」他摩擦着纱布,说。

我最怕疼痛,程木知道。其实他原本不知道的,恋爱后,为了增加自己的幸福感,我把自己的喜好以及习惯都列了出来,然后强迫他记住,记不住就拳头伺候。

「阮阮,你相信我,我喜欢的人是你,一直是你,我只是把黎姝当成我的妹妹。她父母和我父母是世交,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高二那年,她父母开车去机场接我母亲,路上遇到车祸,三个人当场去世。所以我们家亏欠她,我也亏欠她,所以我不能不管她。可是我只是把她当成妹妹,你相信我。」

我望着他,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他们孩子都有了,哪怕是个意外,那也是一条生命。

「阮阮,我喜欢的人是你,一直是你。」

那时我不知道他所谓的一直是什么意思,我以为是除了交往的两个月,再多一点,充其量就是我追他的那一年里。

我根本彻底忘记了,在更早以前,我们其实就已经见过。

因为我爸妈,我尤其痛恨背叛,所以我一个字也不想再听他说。

「好了,你们没事就好,你好好照顾她,我先回去了。」说完,我起身要走。

「阮阮。」程木拉住我的手。

我低头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真的,程木,太晚了。」

太晚了,天都已经黑了。太晚了,我们或许只能这样了。

「你不相信我?」程木皱眉,语气里似乎带了些怒气,「我说过了,阮阮,我喜欢的人是你。」

「我最讨厌男人三心二意,程木,别让我看轻你。」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空荡的楼层里响起我的脚步声,我努力压制自己的哭声。

楼梯很黑,我不管不顾往下跑,一个不小心崴了脚。

我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这一刻,我多么希望秦悦那个机车女能在我身边,哪怕是骂我也好。

男人都是这么无情吗?

从我有记忆以来,就知道,我妈是心脏病患者,隔三差五就要进医院。

小的时候我爸也是很好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很少再回家。

后来通过街坊邻居我才知道,在我妈为了我和我爸,为了这个家跟病魔作斗争的时候,我爸外面有了人。

有一天,我听到我爸打电话,他怎么说的来着,哦,他说,你相信我,我早就对她没感情了,我们之间只有亲情,我爱的人是你。

真够恶心!真够恶心!

我去超市买了几瓶啤酒,边往学校走边喝,深夜的街道上没什么人,车子也比较少,看起来凄凉极了。

可我才是最凄凉的,我一边走一边喝酒一边哭,顺道问候程木的十八代祖宗。

秦悦骂得对,我确实很没出息,我本来打算问他的那些话,在知道他和黎姝有过一个孩子之后,哽在我的喉间,良久,最后还是被我生生咽下去。

还有什么必要呢?没有必要再问了,一个字都不需要再都说了。

如果说在那之前我还抱有幻想,希望程木用行动告诉我,我才是他喜欢的人,他喜欢的人是我。

那么,在那之后,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了。

她竟然怀了他的孩子,是什么时候的事?

一道强烈的车子灯光晃过来,我脚下一踉跄,摔在马路边上。

酒瓶子被砸碎,我的手撑在上面,玻璃渣扎进掌心,尖锐的疼痛席卷我的全身。

「你他妈是不是不想活了?认不认识人行道?大半夜的,吓死老子了!」

我就是在这时候看见的宋阳,他剃着短寸头,怒发冲冠。

我之所以对他印象这么深刻,完全是因为,他的脖子上戴着一根比我小手指还要粗的金链子。

我没有说话,捂着流血的手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太惨了,我怎么这么惨,呜呜呜。

「喂!老子又没撞到你,你哭什么哭,碰瓷也没要专业一点吧!?」

呜呜呜,我继续哭,边哭边摸眼泪。

车子停在路边,那人下车来看我。

因为哭的时候我用手擦了脸,所以宋阳看到的是我满脸鲜血。

他被吓了一跳,「我×,这咋回事啊?」

我一把抱住他的裤脚:「你是暴发户吗?你包养我吧!」

后来宋阳每次跟我说起那天,我都羞愧得想要挖个地洞钻进去。原来喝醉酒的自己竟然这么疯狂,看来以后不能随便喝酒了。

「大妹子,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面前的男生望着我半晌,说道。

我抱着他的裤脚不撒手,继续喃喃:「你包养我吧,包养我吧,暴发户。」

后来宋阳问我为什么觉得他是暴发户,我说你脖子上戴了那么大一根金链子,看起来就像暴发户啊。

他一巴掌打在我头上:「你个死孩子,戴大金链子就是暴发户!?」

我小鸡啄米一样点头,电影电视剧里不都是这样的吗?

宋阳坚持要送我去医院,我一想到程木和黎姝,我把头摇成拨浪鼓:「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

宋阳紧张的抓住裤子:「不去也可以,你能不能先把手松开,老子的裤子要掉了!」

「你包养我吧,包养我吧!」我死活不松开。

路边断断续续围过来一些人,他们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我和暴发户,他们还伸出手对我们指指点点,嘴里巧舌翻飞,不知道在说什么。

再后来,警车的鸣笛声响起,我和暴发户被带去了公安局。

宋阳后来无数次说,那真是他人生当中最倒霉的一天,遇见我这么个疯批。

疯批?我是疯批?我邪恶的想,我这样算疯批的话,那么如果黎姝喝多了,算什么?

据说警察叔叔们轮番蹲在路边劝解了我两个小时,我就是不松开包住宋阳裤脚的手。

最后没办法,他们只能把我们两个人一起拖上车。

警察真是为国为民的好人啊,他们趁我睡着,给我包扎了手上的伤口。

我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两只粽子一样的手,再看看自己凌乱的衣服,第一反应是去摸自己小腹两侧,我的肾……还在吗?

余光瞥见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个目光幽怨的男生,他正面带微笑的望着我,仿若天使降临人间。

他说:「嗨。」

我举起粽子手礼貌回应:「嗨,你好。」

男生一秒换脸,朝我咆哮:「好你妹啊!老子不好!老子一点也不好!」

我被吓得抖了抖,发生了什么?

有穿着制服的警察叔叔走进来呵斥他:「不要喧哗,既然她醒了,我们先问她几个问题。」

警察叔叔转头问我:「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我翻着白眼努力回想,我只记得去医院看了程木和黎姝,出来后买了几瓶酒消愁,后面的就不记得了。

「怎……怎么了……??」我结结巴巴道。

然后警察叔叔把我昨晚的行为一一道来,我先是抱着暴发户的裤脚不松手,后来到了警察局,又去抢暴发户脖子上的金链子,最后,又慰问了暴发户的十八代祖宗。

纳尼!?我做过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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