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开和她的对话框,看到聊天记录才回忆起自己什么时候加上的她,不重要的人,我连备注都没给她改。
她发:「贺总您好,我是刚刚面试舞蹈助教老师的陈熙。」
我回:「你好。」
这是我和她的第一次对话,也是唯一一次。
四个月前,她来面试。
她长得漂亮,当时跳的不错,业务能力强,但她并没有通过面试。
因为面试前我在商场卫生间里偶遇了她。
大概是排队憋急了口不择言,有个妈妈带着孩子从隔间出来时,她摇头晃脑嘟囔了一句「带个孩子还出来干什么,净给别人找麻烦,磨磨唧唧……」
我站在后面默不作声,但在心里,我真想给她一脚踹坑里。
平时我很少刷朋友圈,也不记得陈熙发过什么。
八年前的这个时间,我在产房里疼得死去活来。
八年后的今天,儿子在自己的房间里已经搂着心爱的礼物在兴奋中入眠。
我却在老公震天响的鼾声里,不得不去翻阅着一位即将要被自己老公撕扯泳衣姑娘的朋友圈。
真是奇妙。
陈熙毫不避讳,把一切甜蜜都公之于众,除了公开那个人是谁。
从朋友圈我得知,三个月前,俩人就有了首尾。
那天,他们去吃了牛排,干式熟成牛排,我唯一会吃的牛排。
90天的风干放置,牺牲掉表面40%的肉,只留下中间最精华的部分,挺贵的,也很美味,我想,我拼到现在,吃一口这样的牛排不算奢侈。
但陈熙,23岁的年纪,轻轻松松就吃到了。
俩人还点了吉拉多生蚝和香槟,估计人均已经2000+了,俩人就5000了。
这里面,一半的钱,是我的。
陈熙还得到了一辆718,软顶敞篷,女孩子最爱的那款白色车身与波尔多红顶的配色,照片里她的一双大长腿靠在车头前,赏心悦目。
这车,一半的钱,也是我的。
陈熙是个普通家庭的女孩,这个我在面试时就知道了,但在朋友圈里,却成了个没跑的白富美。
一想到我也算白富美半个赞助人,突然自己在深夜里苦笑了出来。
事到如今,我还能扳回一局吗?
我想……我能。
天亮了,我给孔旭光配好衣服,他最喜欢的一套。
一件紫色Polo衫加上藏青色裤子,配了一双满是老花Logo的休闲鞋。
孔旭光总觉得自己这样子显年轻,甚至还喜欢把Polo衫的领子立起来。
可这身在女人眼里,那是说不出的油腻,我一直不愿戳穿他,只是默默地不给他拿出来穿而已。
但今天,您开心就行。
他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戴上了一块最贵的表,一边照着镜子,一边跟我说,「李总他们挺能喝,我估计今晚得留在那。」
此时,一个周末的上午十点,李总?呵呵,什么商务局会安排在这样的时间。
但我表情如常,「嗯,少喝点,注意身体,晚上能回来就回。」
「好!能回来我辅导儿子作业。」
他满口答应,演技高超。
「嗯。」
我满脸笑容,演技也不差。
然后,不出我所料地,孔旭光开了他那辆最贵的车,走了。
男人到底能蠢到什么地步,竟然会冒险和一个用这样的行头钓上的小姑娘,值当吗?
我照例看了眼各店里的早报,再把儿子送去上外教课。
一个人从北边开车到东边,去见一位许久没聚过的老同学。
她看似无害,却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2天命仙尊
一出生就无法修行,被称为大家族的废物,可谁知,他却是十余万年前的仙尊转世,六神归一,天地最强,舍我其谁?
成婚那日。她和他两情相悦。他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成婚三年。他要出征。
4修罗令
“我的王,力度怎么样?要不要再轻一点点?”死神监狱最深处,一个大胡子壮汉正在为一个年轻人捏肩,动作无比温柔。这画面要是传出去,不知要惊掉多少人的下巴。因为这个大胡子正是全球最凶残、最恐怖的大毒枭卡夫,当年国际联盟为了抓捕他,整整牺牲了三千名特战精英。
深夜。恭王府。“奴婢参见王爷!”门外传来丫鬟平安的声音。言若黎蜷缩在床榻上,浑身骨头像是被碾碎一般的疼。清冷的日光落在她惨白的脸上,映出死寂沉沉的苍白。渐远的脚步声,让言若黎陡然迸发出勇气,踉跄几步,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到了门边,推开了门。
天圣七年隆冬,汴上京开封府。夜色已深,寒风彻骨。城中禁火令早已传下,朱雀门外街除去几家王公府上稍有烛光,旁处街井市肆皆一片黑寂。而朱雀门内街全然是另一番景象,不仅灯火点点,且时有官员轿子来往。内街多为衙门官府,又是御街,官家再怎么训诫步军司要好好管制火禁,探火兵也不敢得罪上头的大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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