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陛下地成年祭祀大典便要到了,眼下正是紧张筹备的时候,又加上宫里头那两位最尊贵的主儿似乎因为按照规矩在祭祀大典之前不能见面,而导致最近脾气很是不好,连带着柳柳等几位大人脸上也没个笑模样,是以各个宫室的侍从做事都愈发小心翼翼,就怕一个不小心便撞上了大人们的枪口上,于是好巧不巧的就给宫中带来了一副愈发欣欣向荣的景象。
而这种景象的始作俑者似乎还毫不知情,未央宫里的那位还好些,反正平素就是一副清冷寡言的模样,又不喜人近身伺候,如今不过是越发不爱说话且没日没夜的泡在演武场而已。,是以玲珑为首伺候在未央宫的诸人也并没有感到太大压力。
惨就惨了陛下的侍从以及诸位朝臣,你说这本来吧陛下就是那种很是少年老成的,除了气极的时候一般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肃然样子,又加上陛下那虽然圣明却也杀伐果决的性子,即使是配上他那很是俊秀的瓷白少年容貌,平素却也是叫人觉得威压十足不敢忤逆。
而现在又正值陛下心情极其不好,是以脸上神色更是没有缓和的时候,看起来就十分的阴沉可怖,虽然知晓陛下没有随意迁怒的癖好但众人仍旧忍不住越发战战兢兢起来。
当然了,最惨的是柳柳,因为她作为陛下的贴身女官又是为数不多的知晓陛下心情不佳的真正原因的人之一,不仅仅要忍受陛下那张阴云密布随时都像要暴走的脸,还要以常人无法想象的坚强来承担陛下不断的哀嚎,还是冷着脸哀嚎的那种,比如现在。
“柳柳啊,柳柳”看着眼前倚在软榻上冷着脸拿凄苦的声音不住哀嚎的皇帝陛下,柳柳嗑着瓜子十分大不敬的对着空气翻了一个很不优雅的白眼。
真不是她没有耐心,也不是她仗着陛下宠信就敢不搭理陛下,而是陛下从下了早朝以来就一直保持这种诡异状态有气无力的喊她名字,一开始她还认认真真答应来着,但是后来发现陛下只是因为闲的发疯单纯的喊她名字而已,加上她也累了,于是就干脆不理会鬼哭狼嚎的陛下了。
甚至,被摧残到现在的她已经能成功无视陛下的哀嚎了和那满身的怨气了,嗯,柳柳你真棒,不愧是第一女官。
但是柳柳能够视魏安乐为无物,门口随侍着的许六就有些崩溃了。
他甚至有些生无可恋的看向了站在他旁边毫无武功的张文张大总管,然后有些羡慕的开口道:“做个普通人真好。”然后他在心里默默补全自己的话,像张文这样做个并不会武功的普通人真好,耳目虽然不会像现在一样聪敏但好歹不会被陛下哀嚎折磨。
天知道,他听了一上午现在有多绝望,一想到自己只是站在门外就已经这般痛苦,而在陛下身旁的柳柳还指不定有多崩溃,忽然就很心疼她。
许六真当他聋呢?翘着兰花指稳稳当当的拿胳膊肘别着陛下之前新给换的铁浮尘,张大总管瞥了一眼面露土色的许六,然后从鼻腔哼出一道略显阴柔的音来,半是嫌弃半是调侃的道:“咱家早就不是个普通人了,”说到这儿张文顿了一下,然后目光明晃晃的朝许六身下看了一眼,又道:“难不成,许大统领也想像咱家这般做个绝了户的‘普、通、人’?”
张文故意把最后三个字咬的极重说的又格外的慢,再配上他怪异的太监独属的腔调,只把许六听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连连摆手道:“不了不了。”他不配他不配。
门口的二人聊得太过投入,以至于完全没有听见殿内已然换了个方向的话题。
只见软塌上原本半死不活的皇帝陛下此刻正端坐着,听着门口相聊甚欢的两道声音,面色阴沉的用她那阴森可怖的语气冲着柳柳道:“你说,朕将他二人丢皇姐的修罗营里头怎么样?”
柳柳抬抬眼皮,端庄的嗑着瓜子听完了皇帝陛下那压根儿没有一丝疑问语气的问句,然后漫不经心的回答:“回陛下,若是修罗营的人放放水,那依照张文的武功和性子估摸着最少能撑个三五天,至于许六,就算营里不防水全冲着他一个人去的话他也能撑个个把月不成问题。”
“呵,他俩,不行啊。”听完柳柳毫不掺杂个人感情的分析后,魏安乐缓缓勾起了一个阴恻恻的笑,配着她那诡异的话风若是在晚上怕是就连柳柳看着都脊背发凉。
面无表情的吐掉瓜子皮,柳柳不禁在心里提醒自己,最近俩月千万别得罪陛下,千万别得罪。
而此时门口的两人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反而继续在继续聊着刚才的话题,
只听张文幽幽道:“别介,好歹一同伺候陛下这么些年,许统领这么一点儿心愿咱家能不满足吗?”许六越是拒绝张文就笑的越欢,连带着声音也越发的阴阳怪气起来;“只要许大统领一句话,咱家就禀报了陛下,亲手送您入净身房,您瞧着如何?”
许六看着眼前十分不怀好意的张文,扯出一个虚假至极的笑来:“我瞧着不如何。”然后他又压低了声音赶在张文开口之前又道:“俗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姻。张大总管,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媳妇儿可还在里头呢。”要是叫柳柳听见了,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张文瞧着眼前许六那与长相十分不符的小人得志的神色,想再讽刺几句,却又害怕被柳柳找个由头收拾了,便只没好气的冲许六冷哼了一声就此作罢,只是他那满满的艳羡却显示着他的不平静。不就是有媳妇儿吗?赶明儿个他也去寻摸个对食搭子去。
不过也幸好他没再说话,因为下一刻寝殿大门便被一只莹白纤细修长却又青筋暴起的手缓缓的拉开了。
紧接着,便是最近心情格外不佳的皇帝陛下似笑非笑的从殿内踏出来:“你俩,聊得挺欢哈。”
哦豁,完蛋。
甚至都来不及相视悲惨一笑,许六张文二人便干脆利落的跪下请罪:“臣(奴才)罪该万死。”如果不是他们的动作太过熟练,请罪的话语又不带丝毫的诚惶诚恐的话,没准魏安乐就真的以为他俩知错了。
但是很可惜,他们这过分熟稔的样子让心情本就极度不佳的皇帝陛下此刻更是怒火中烧,但是魏安乐越是气极便越是从容淡定,于是直到她很是用相当平静甚至还带着笑意的口吻说话时许六张文二人这才真正惶恐起来。
只听身如修竹的皇帝陛下用她那很是悦耳的声音缓缓的道:“你俩收拾收拾,去修罗营待段时间吧。”
许六:???
张文:???
哪儿?修罗营?是那个实力可怖每每出场必然血流成河的修罗营???
“陛下——”等他们反应过来开始慌慌张张的试图求情的时候,心情略微舒畅了一些的皇帝陛下早已大步流星的往尚书房而去。
只有柳柳很是同情的看着他们,然后带着悲悯道:“你俩这正好赶上陛下心情不好的时候了,太可怜了。”而后她换了个口吻很是幸灾乐祸的宽慰道:“不就是修罗营吗?你俩又不是第一回去,大家都是老朋友了,肯定会让你们站着出来的,别怕哈。”
看着柳柳那步履飞快却依旧优雅的追赶陛下的背影,二人一时之间都有些想泪流满面。
可不是老朋友吗,张文的武功就是在那被磨出来的,至于许六,那自打做了护卫首领之后啊年年都要被罚去一回,但是,即使不是第一回去,他们对那地方也怂的厉害啊。
毕竟那是皇后和长公主一同创建的,又被长公主当做精锐以惨无人道的训练方式培养出来的,虽然人不是特别多,但是战斗力爆表,所以那里头压根就不是正常人该待的地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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