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顾长意送走所有道贺的宾客后,从侍卫口中知道白无忧醒了。
但她一醒来就想逃,最后又被巡防的侍卫捕获押解回山居别院。
今夜大喜,顾长意陪同僚们喝多了,神色有些恍惚,他又喝了杯参茶,思忖再三后吩咐道:“来人备马,本将军要去别院!”
身旁俯首帖耳的老奴应声离去。
另外一边,玲珑的大丫头不知从何处打探到消息,火急火燎地回到栖凤院,来到玲珑身边,侧耳道:“小姐不好了,将军他去了那个女人的院子。”
玲珑听到这话,一把掀起盖头,语气冷冽道:“你退下吧!”
玲珑望着摇曳的烛火,媚眼含恨,但随即又想……
只要顾长意还是她的夫君,她就不会介意新婚之夜,他跟白无忧之间,来个彻底的了断。
……
山居别院外。
顾长意策马而停,翻身下马将手里的马鞭丢给早早恭候的下人们,微醺道:“怎么样?人呢?”
“回禀将军,人醒了,只是一直不肯进食!”一旁下人怯生生地说道。
“嗯,就这些?”
“不不不,还有……此女子身上有许多伤口,大夫处理得当,现在正熬着汤药。”
本前行的顾长意听到这话,足下微顿,随之挥手,驱散下人,面无表情地走向白无忧就寝的厢房。
推开门,只见白无忧一个人呆呆坐在床边,双眼无神,整个人很是憔悴。
白无忧听到脚步声传来,看清来人,刹那目光神采焕发。
“长意,你来了……”
今天是他的新婚之夜,他却来了这里,见她。
然而顾长意并没流露任何情愫,冷冰冰地说道:“怎么?莫不是以为本将军是专程来看你的?”
冷冽的声音将她死灰复燃的期待,彻底泯灭。
“长意,我们之间……一定有误会,宇文清告诉我,说你战死了,所以我……”
“哼,你们白家巴不得我死,可惜天就是不灭我顾家,如今我顾长意又回来了,就站在你面前。”
顾长意说着,大步走近,俯视着眼前衣着寒酸的女子,言词冷冽。
白无忧恍若隔世,随即满心委屈,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白家何曾害你?”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年是自己苦苦哀求,才换得顾家免于灭族,父亲虽袖手旁观,但却丝毫未参与党争,他怎么可以这么说?
“哈哈……什么意思?”顾长意厉色尽显,眼中冰冷的笑意层层激起——
“白家手握大权联合外地,故借军饷粮草的名义让蛮人混入其中,混乱之中杀我军一个措手不及!主帅遇刺被迫退守阳关城,回朝便妄加重罪,不问青红皂白满门抄斩,这一切不正是你父亲与北凉王策划的吗?”
“不!这绝对不可能!”
白无忧激动反驳,这简直是天大的冤枉!
她死死抓住他的衣袖,还未来得及再说什么,就被顾长意一把甩到地上!
白无忧艰难站起来,咬唇说道:“当年先帝赐婚于你我二人,我爹爹虽说有些不满,但也只是因为我从性格糯软,不适合嫁入高门,后来顾家出事,我爹袖手旁观是怕牵连白家老小……你知道的,我爹一直为官清流,就是个愚忠的直臣,通敌叛国他万万做不到,也绝不可能!”
闻言,顾长意淡然一笑,无动于衷道:“铁证如山,我只相信证据。如今我念及旧情,留你一条狗命,不想去长乐坊就滚!”
长乐坊!
白无忧万分心痛,那是什么地方,她再清楚不过。
对罪臣余孽除了刺配流放,女眷就是被送入坊间当妓。
那娘亲呢?
是不是也在那里?
白无忧很想把这几年的心酸苦辣告诉顾长意,可看现在的情况,他不会信的。
连通敌叛国的帽子都摘不掉,何况这些?
恐怕听都不愿意听吧!
在他的心中,白家已经是罪臣,此刻她又何须自欺欺人?
白无忧所有的心里话,都被他的冷漠无情掩埋。
她转身欲走,但临到门口,又回眸问道:“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这一切如果都是事实,那么她就是整座京城百姓眼中的罪人,那……
“我爹娘如今在何处?”
顾长意手里握着一枚精美的玉佩,把玩片刻,若有所思回道:“你父亲半月前获罪问斩,至于你母亲……这会儿应该在长乐坊做杂役!”
父亲已死,母亲为奴!
白无忧的眼泪悄然滑落,家破人亡,她体验到了这种绝望的感觉。
“白无忧,你后悔吗?”
顾长意站在原地,嗓音低沉,没有一丝温度。
白无忧不做声,也许吧。
这一刻,她毅然转身,决然离去。
那笑容越发惨淡,那脚步愈发沉重,
自己曾经托付真心的人,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出了屋子,白无忧脚步虚浮,一不小心摔倒,手腕上唯一戴着的玉镯磕碎了。
年迈的老婆婆见状,急忙上前扶起白无忧,老眼上下打量着她,“姑娘可还好?”
“咳咳……婆婆,我没事。”
白无忧咳嗽不止,浑身疼痛入骨,声音干哑道:“婆婆您无需这般待我,如今我不过是罪臣余孽。”
她说着,丢掉手里残余的玉屑。
这玉镯本是当年顾长意给她的定情信物。
这么多年自己视若生命,保护着它,此刻……
或许是天意如此,今朝缘尽玉镯破碎,一切尘埃落地。
老婆婆看着眼前衣衫褴褛,宛如游街乞丐的女子,心头不由生出酸楚。
她拿了一套下人们日常穿着的衣服给她换上,也算是尽了一份薄情。
白无忧谢过老妪,而后拖着残躯,离开山居别院。
黑暗中,顾长意不知何时站在屋顶,目送着那道遍体鳞伤的身影远去。
他纵身跃下屋顶,而后一块块捡起地上的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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