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周与行竟派人送了不少补品过来。
我担心他是不是知道什么,给方亦瑜传了信探口风,她说近来他向朝廷告了假,日日喝得烂醉,一副很伤心的样子。
回信的最后,方亦瑜第一次请求我,能不能不要再伤害他了。
我握着信,不知是哭是笑。
我余意,一个炮灰女配,何德何能让男主伤心至此。
你方亦瑜,拥有女主光环,怎么就不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啊!
你知不知道!作者起名的时候,都是把你名字的后两个字倒过来随随便便给女配起的名啊!就不知道争气一点!
但话说回来,近段时间,我总觉得有人在跟踪我。
买菜的时候有,踏青的时候有,找小姐妹喝个茶都会感觉得到有双眼睛在背后盯着我。
……真的是非逼我雇个人回来装新欢才行。
余晖帮我物色了一个从前没有在京城出现过的江湖大侠,带回家大致讲了缘由,抹去了孩子的事,希望他帮帮忙在我们家待几天,陪我在外露个脸。
这位段衡公子倒是答应得十分爽快,也十分配合。
只是我没想到,送走段公子的当晚,我就被人摸肚子摸醒了。
周与行周大人,竟也会私闯民宅。
我睁开眼睛见到他,被吓了一跳,忙缩进角落里:“周与行,你想干什么?”
他的脸上流露出我许久未见的欣喜:“你没有摔掉孩子,你只是骗我,对不对?”
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我硬着头皮撒谎:“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再嫁了,这是另一个孩子,我……”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嘴堵住。
他的唇舌轻巧地撬开我的齿关,这种气息味道太过熟悉,我有些留恋,一时没能自持。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吻到最后我觉得空气都稀薄了,他才肯罢休,把头枕在我肩上,朝我耳朵轻轻吹气:“阿意,身体不会骗人。”
我叹了口气,向他屈服:“你是怎么发现的?”
他微微一笑:“段衡是我请来的幕僚。”
……我活埋余晖的心都有了。
周与行摸着我的肚子,轻轻地、带点恳求意味地说:“阿意,跟我回去好不好?不要生气了……”
我心软了一瞬,却还是强硬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他露出一点受伤的神色,“阿意,这几个月我过得很痛苦……”
我拍开他的手,冷漠道:“你以为我就过得很快乐么?士农工商这条鄙视链里,我们余家从高官权臣变成市井小贩,落到如此田地,全是拜你所赐!”
我不断地告诉自己,让他死心,让他离开,才是双方最好的归宿。
他的眸子里失去了光彩,淡淡道了句“你果然很恨我”,站起了身。
但下一瞬,他又好像想通了什么一般:“你不愿跟我回去,那我就每日来看你,你怀的是我的孩子,我绝不可能置之不理。”
我脑袋上有一串省略号飘过。
敢情我前面说了那么多,他一句都没听进去是不是?
周与行没有食言,他果真天天都来看我。
其实我已经很久都没有睡好了,他来了以后,很无赖地一定要跟我挤一张床,反倒让我觉得安心好眠。
一找到机会,他就会吻我,然后告诉我,我的身体在说喜欢他。
我问他:“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婚外情吗?”
周与行急切地解释:“我和方亦瑜什么都没有!我认的正妻,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他说得太过真诚,我根本找不到他撒谎的动机。
然而这剧情发展得实在离谱了。
我扶额:“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心里有我,而没有方姑娘是吗?”
他苦笑:“我以为我一直都表现得够明显了。”
原来在这个世界的设定里,男主也不一定是女主的?
我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脸:“那你说说,为什么是我?”
“不知你记不记得,我们成亲不久,我有隐疾的谣传遍布京城,我故意去喝花酒,还让阿欢给你带话,可你无动于衷。”他反握住我的手,“我在花楼救下了被欺凌的方亦瑜,也中了催情药,趁着还清醒,我快马加鞭赶回了家。我以为,解决谣传的最好方法,就是让谣言的源头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果然是……跟我杠上了而已。
“外头盛传你喜欢我,可那晚的你想尽借口要把我推开,我一怒之下,就强要了你……”他闭上眼睛,有些不忍,“你在我身下流泪的时候,我又心疼又嫉妒,到底是哪个男人能比我更好,能让你如此心心念念。”
我抿了抿唇,其实并没有。
“再后来,你熬了避子汤,我很生气,凭什么我周与行的孩子就不配存活于世,你都已经嫁给我了,凭什么还在想着别人,我越来越不甘心。
“但我确实在查你们家的事情,我娶你确实是在利用你,贩卖私盐这种罪,也确实不可饶恕。我想过你用一万种方法来打我、恨我,只要还留在我身边就好,可是你说你故意把孩子摔没了,你不愿意与仇敌在一起……”
他越说声音越抖,好像真的很难过。
我握住他的手:“别说了。”
“所以阿意。”他试探性地问我,“你可是另有喜欢的人?…”
我默了默:“你确定要知道吗?”
他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我拉起被子盖住他的头,轻轻笑了笑:“睡吧。”
时至今日,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和周与行重新开始的可能。
我喜欢他,是几百个日夜里辗转难眠的梦,是只有我自己知道的私藏情绪。
但方亦瑜和他,却是这个世界里的官配,甚至是天子赐下不可抗拒的婚事。
周与行不爱方亦瑜,反倒招惹上了我,对他而言其实并不是一件好事。
预产期越来越近,周与行不止一次提出要把我接回去周家生产,都被我拒绝了。
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晚上都要把我牢牢禁锢在怀里,就连翻个身都要先得到他的许可,虽然我也确实需要他帮忙才能翻身。
我是在他上朝的时候生下的孩子。
顺产,是个女孩,脸蛋精致到连见惯了小孩的产婆都忍不住夸赞的程度。
余晖问我,孩子要叫什么名字。
我想了想,用手指沾水给他写了两个字:“就叫余温吧,温暖的温。”
“阿意,你确定要把孩子留下吗?”余晖忍不住提醒我,“我们是罪臣之后,孩子跟着我们,生而为奴,以后读书生活甚至嫁人都会低人一等……”
我愣了愣,从前却是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生在一个男女平等没有等级观念的时代,我在这里可以无视尊卑贵贱,但我的孩子不行。
她明明有个有权有势的爹,明明有机会接受更好的教育,明明可以获得更好的生活,难道我会毁掉她应得的东西吗?
我忍痛托余晖把孩子送到周家,然后雇了一辆马车出城。
如果一定要有人离开,那必然会是我这个炮灰女配。
余晖交代得很好,马车里铺了又厚又软的被褥,还放了好几个小暖壶,我刚刚生产完虚弱得不行,一上车就睡到了天黑。
醒过来的时候,我掀开帘子一看,已经出了城。
我问车夫:“走的时候有些匆忙,忘记问了,这是要去哪儿?”
车夫沉默地驾着马,没有回我的话。
我一边想着余晖请的这个车夫也太没礼貌了,一边掀开轿门处的帘子,月光下一张英俊的侧脸映入眼中。
我愣在原地,手都忘记要放下来:“周与行,你怎么会在这?”
他转过头来和我对视,脸上似乎还有几条泪痕,神色悲戚:“阿意,你就这么讨厌我?”
怎么会讨厌呢,不是他证明的吗,我的身体都在告诉他我的心意啊。
我忍不住伸手抹掉他脸上的泪痕:“别哭了,很难看。”
“你要走,我就和你一起走。”他止住了马,反握住我的手,把我推回了轿子里,用被褥把我裹得严严实实,“你刚刚生产完,舟车劳顿,要好好休息,不然会落下病根。”
我心中一动,顺势圈住他的脖子,不让他退出去:“那孩子呢,你也不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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