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宸狠狠抓住她的手腕,深邃的眼睛里满是怒气。
“谁教你抢别人东西的,嗯?”他眼神灼热地看着夏初,握着她的手逐渐加重力道。
夏初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眼眶微红,“那是我的,我的……”
那是她最后的念想,决不能让顾夜宸拿回去。
虚伪!顾夜宸见她眼眶泛红,眸底浮现出淡淡的恨意。
当初她不就是凭着楚楚可怜的模样勾引了顾祁言,成了顾家二太太吗?现在顾祁言跟她离婚了,还想勾引他?
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好骗的顾夜宸了。
“这本是要向你求婚的东西,既然你选择了顾祁言,那东西就应该还给我!”
顾夜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吐出的字犹如一把利刃,狠狠地扎在夏初的心上,疼得她喘不上气来。
她从来没有选择顾祁言,她心里的人,从始至终都是他顾夜宸。
深爱的话哽在嗓子里,却迟迟说不出口。
高高在上的顾总,如果知道当初救了他性命的肾是他最恨的人给他的,他怎么接受得了?
泪光在眼睛里打转,她咽下心中酸涩。
她怎么舍得顾夜宸这样骄傲的人,最终被一场病打败呢?
“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顾总家财万贯,难道还在乎这点东西吗?”
夏初声音微微发颤,嗓子干巴巴的,唯独看向他装着项链口袋的双眼隐隐发光。
顾夜宸见状,眸底划过一抹暗色。
她还藏着这条项链,是忘不了他吗?
不可能!
他自嘲地笑了笑,两年前夏初毫不犹豫地嫁给了顾祁言,甚至没等到他做手术就跟顾祁言领证结婚,这么狠心的女人,心里怎么可能有他!
“我不在乎!”他扯了扯衣领,面色冷然,“可是我在乎东西给谁了,就这条项链,应该送给我未来的妻子,而不是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夏初被他毫无感情的话说得没了勇气再开口,在他眼里,她可不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在他命悬一线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顾祁言。
真是可笑啊!最可笑的是,顾夜宸在查是谁为他换肾的时候,查到的人竟然是温知知,那个女人明目张胆地喜欢了他五年,两年前冒名顶替,堂而皇之地成为了顾夜宸心尖上的人,也不知道午夜梦回时,温知知会不会心虚!
“你?!”顾夜宸松开了手,一抹寒光自眼底一闪而过,“可别说什么当年都是有苦衷的,我不是你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傻子了。”
“把东西都扔出去,送夏小姐出门。”
他旋即坐上沙发,长腿交叠,慵懒地坐在了沙发上。
夏初见他气定神闲,项链还在他口袋里躺着,就不甘心这样离开。
她知道两人从此不会再有交集,那项链,已然是她最后的念想了。
“你把项链还给我!”她径直越过两个佣人,定定地站在顾夜宸面前,眼神里满是坚持。
见状,顾夜宸眉梢轻挑,手指一点,两个保镖就会意地走上前来,一边一个抓住她的胳膊,把她一下提溜起来就往外走。
“你放开!放开!”夏初死命地挣扎着,还时不时回头看着似笑非笑的顾夜宸。
狗东西!项链是她的,是她的!
不安自心底蔓延开来,叫她越发害怕,两年前她就知道,嫁给顾祁言,她这辈子都不会跟顾夜宸再有可能了,可走到今日,她竟发现自己从未舍得过。
她最后的念想了,最后的!
“顾夜宸,你把项链还给我!”她冲着顾夜宸声嘶力竭地吼着,吼着却不为所动。
扑通!
保镖将她连人带箱子毫不留情地扔在了大门口,拍了拍手,还不忘警告一句:“夏小姐,你现在不是顾家二太太了,以后可别打着顾家的幌子招摇撞骗。”
保镖话里满是嘲讽。
夏初狼狈地趴在地上,膝盖和手心都被磨破了一大片,鲜红的血丝缓缓渗了出来,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自从顾夜宸做完手术再次掌握了顾氏集团后,她夏初就是上流社会一大笑话。
人人都说,被顾夜宸捧成心尖尖的人,却在一夕之间嫁给了顾夜宸同父异母的弟弟,谁知道顾夜宸没死成,反而压制着顾祁言,让顾祁言在顾氏集团站不住脚跟。
现在她跟顾祁言离婚了,估计N城上流社会的人茶余谈资又有了。
夏初自嘲地勾起嘴角,动作缓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拖着行李箱打了个车,回了夏家。
“小姐,你怎么回来了?”
正在准备晚饭的张妈见到夏初,先是一愣。
听到动静的夏夫人一下楼,就看到宝贝女儿狼狈地拖着行李箱,膝盖被磨破了一大片,顿时心疼得不得了。
“怎么了这是?跟祁言吵架了?妈妈帮你教训他去!”夏夫人说做就要做,拿着鸡毛掸子就要出门。
夏初见夏夫人这模样,有些哭笑不得。
“妈,好歹先帮我把医疗箱拿下来处理一下吧!”
她牵强地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
见宝贝女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夏夫人心里又气又急,立刻让张妈把医疗箱拿下来。
处理完伤口,夏初这才靠在沙发上,幽幽开口:“我离婚了。”
“什么?!”夏夫人一个没忍住,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家女儿,“当初执意要嫁的人是你,现在怎么会离婚?是不是祁言欺负你了?还是他外面有人了?”
听妈妈一通话问下来,夏初一个头两个大。
“是有人了,我还撞见了,与其相互折磨,不如各自解脱,妈,我终于自由了!”
夏初红着眼眶,声音微微打颤。
夏夫人闻言,身形一僵,眼泪随之落下。
“自由了,你……”
夏夫人从始至终都知道,夏初嫁给顾祁言,是为了顾夜宸,顾家上下都知道,唯独顾夜宸。
砰砰!
敲门声响起,张妈匆匆去开门。
“夏初,我听说你离婚了,怎么?还对夜宸哥哥念念不忘吗?”大门打开,一道淡黄色身影赫然站在门口。
他们领证的那天,下了好大的雪。她曾欢喜地以为,这是他们携手白头的好征兆。可是后来,她为了他,连白头都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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