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
“你醒啦?”主治医生眼里满是关切,伸手探向我的额头,“我在路上,看到你晕倒在地,就将你带回了医院。”
他胸前的名牌上写着“苏意远”。
来了两次,还是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
我沙哑着喉咙,“苏医生,谢谢你……”
“不用谢,唉……”苏医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眉头微蹙,将桌上放着的一沓化验报告递给我,“癌细胞在急速扩散,我建议你摘除子宫……”
他似乎是在可怜我,说话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那我摘除子宫……能好吗?”
医生没再出声,只是为难地摇了摇头。
“你的癌细胞在不断地扩散,再过不久,别的器官也会……”
我心中一慌,急忙追问,“那我的肝脏……”
“肝脏目前还好,但是短则三天,长则一周,就会开始被癌细胞侵占。”
不能再拖了。我深吸了一口气,下定了决心。
“医生,开一个肝脏捐献手术书吧。时间,就安排在三天后。”
苏医生一脸的不理解,像是要劝我改变决定,
“阮小姐,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你放弃了治疗,又拒绝摘除子宫,身体已经撑不过一个月了,再捐献肝脏,你会死的……”
我打断他的话,淡淡地说,“开吧。”
现在的我,与死何异?
唯一让我欣慰的是,和裴元白的肝脏配型相符。
这是我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突然,门被推开。
裴元白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我还未来得及多想,他就劈头盖脸,对着我一顿冷嘲热讽,“阮寻,你翅膀硬了!”
“还没离婚,就已经急着找下家了啊。”
我气的浑身发抖。
他只在意我的背叛,浑然不觉自己的双标。
“医生啊,听起来是一个不错的职业……”
我想让他别那么阴阳怪气的说话,但是喉咙涌上一抹腥甜,我咬牙硬是咽了下去,“裴元白!”
我都想不明白,明明提不起一点力气,是怎么将他的名字喊得这么郑重。
“你呢?你怎么这么理直气壮?你在外面左拥右抱就可以?”
他脸上怒意沸腾,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
这个耳光打在几天前同样的地方,已经消肿的脸又很快红肿起来。
口腔还泛起浓重的血腥味。
裴元白却对我的痛苦视而不见,嘲讽一笑,“约会地点选在医院?是不是很刺激?”
“人来人往的,也不知道避讳一下?”
他的目光锋利如刀,似乎要将我从头到脚,剐下一层皮来。
我的眼眸骤缩,心被紧紧揪起。
他竟然用这么深的恶意揣度我,用这么不堪入耳的言语来侮辱我……
这就是我奋不顾身,抛弃一切,深爱了五年的人?
喉间溢出一丝哽咽,声音轻的像是要碎掉一样,“我生病了,我是来看病的……”
他一脸狐疑,拿起桌边的检查单,像是要验证什么。
我心中一慌,艰难起身,伸手想要拿走他手中的单子,但已经晚了——
他眉头拧成了死结,“子宫癌?”
1情殇难断
我一字一句地对他说:“我叫安安,安然无恙的安安。”他说他会记住我,会报答我。可事到如今,云景,你的报答,竟如此深刻!让我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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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醒来,她成了被亲哥们送进疯人院的小可怜。亲哥们只疼当年被抱错的假千金‘妹妹’,对她百般厌恶。于是裴允歌作天作地,收拾假千金,等着他们叫她滚。可哥哥们态度诡异。秦总冷笑,“我妹砸店?来,给我把商场买下来,让我妹砸!”秦影帝挑眉,“她送上门潜规则?那我这个哥哥是死了吗?”秦神脸黑,“你三番两次耍心机欺负歌儿,当我眼瞎?”裴允歌:“?”#渣哥也有抽风的一天#……重返8年前,秦家还没破产,哥哥们只惦记为他们惨死的亲妹。无能傻笨又怎样,那也是他们誓死爱护的心尖宠!正当哥哥们步伐坚定,找到裴允歌时。“我家允允又拿了世赛第一,这么乖啊。”斯文矜贵的男人笑得勾人。被连扒七八个马甲后,她气得牙痒
许矜生病的第二个秋天,我找来律师,立下了遗嘱。
我与他之间的婚姻,终究是我的一厢情愿……
窗外雨声如注,嘈杂的脚步声一阵阵传来,不时能听见铠甲碰撞发出的铿锵声。刘封怔怔地躺在床上,望着头顶浅蓝色的帐幔,又看看四周古朴的房间,桌案上还摆着竹简笔墨,豆大的油灯在晨光中挣扎了几下,终于熄灭,留下一缕袅袅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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