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国十五年,景王府。
我是被疼醒的。
我躺在冰冷的床上,云景拽着我的头发,狠狠问我:“楚歌,你就这么想嫁给我?”
我的皮肉被头发拉扯地不成样子,疼痛又加重几分。
他恶狠的表情让我那样陌生。
“什……什么?”
我哑着嗓子用力开口。
他盯进我眼里的目光更尖利了,我这才发现他眼中有血腥。
他忽地把我放开,我被狠狠摔在地上,扯裂了遍布全身的伤口,我疼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在云府的家牢,这里面关押的都是穷凶极恶的家奴,云景把我关进这里干什么?
我挣扎着起身,紧紧抱住自己,倏地牢房门被打开,我看见了那个我一直心心念念的云哥哥。
只是他眉头紧锁,看向我的目光那样憎恶,就好像在看一个仇人。
“云景,我身上好疼。”
我眼中噙着泪,希望他能像以前一样在我身边蹲下身安慰我,说一句:“安安不怕,云哥哥会保护安安的。”
可是他没有,他打了我,用尽全力。
“贱人,安然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竟然要下毒害她!”
脸上火辣辣地疼,心上也是钻心的疼,从什么时候起,云哥哥对我就像对一个陌生人,他把对我的所有关怀都转移给了安然,那个丞相府的养女。
“她……她又怎么了?”
我心中带着委屈问,毕竟她陷害我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可每次云哥哥都向着她,任我怎么解释都于事无补。
“又怎么了?”他听到我的话似乎更愤怒了,狠狠踢了我一脚。
以往他虽打过我,可从没有过今天这样频繁且狠绝。这让我不禁好奇安然又做了什么事。
“她死了。”
他的话犹如一把利剑直直插入我的心脏。
我震惊地望向他,这才读懂他眼里的恨恶。
安然死了,他爱的人,死了。
而我,成了那个杀害她的凶手!
“不,不,我没有……我没有……”
我拼尽力气朝他大喊,可声音在疼痛的撕扯下那样苍白无力。
“楚歌,我要你给她陪葬!”
最后一滴泪在眼眶滑落,眼里倒映的是云景决绝的背影。
他为什么不听我解释?
牢房里阴暗潮湿,我被架着上了审判台。
我曾听爹爹提起过,云府的家牢堪比炼狱,从那里面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出来,所谓的审判台不过是审判你更适合哪种死法。
“犯人,可认罪?”
来到这里的人都被统称为‘犯人’。
审判官是云景的心腹,也是爹爹的多年好友,他看向我的目光很是不忍,连审问的言语都是颤抖的。
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我只能在意识还清醒时用力摇头。
我咬紧舌头,不敢有一丝懈怠。
“还跟她废话什么?”
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云景冷声开口,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很小的时候,我听到过这句话——“还跟他们废话什么?”下一秒,云景就护在我身前替我挨了一鞭子。
云景,我的云哥哥,他要对我用刑?
他知道的,我最怕疼了。
我抬头,正迎上他的目光,冷冷的,狠狠的。
审判官有些犹豫地小心对云景说:“王爷,此女子可是丞相大人捧在手心上的小姐,这么做,恐怕有些不妥。”
“不妥?她就是仗着老丞相的关爱才会这样肆无忌惮,连自己的胞姐都残忍杀害,这样的女人留着何用?”
留着何用?我看着眼前这个冷漠如常的男人,一口鲜血堵在了嗓子眼。
他的话没有人敢违抗,云国景王从来都是一个杀伐果断、说一不二的人,可我万万没想到他的杀伐果断有一日竟会用到我身上。
“来人,上刑!”
我终是被用了刑具,任我如何拼命挣扎都于事无补。
云景,你知道的,我最怕疼了,十指连心,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在心里怨恨了云景千万遍。
审判官再次开口:“人证俱在,犯人还不认罪吗?”
说话间,两个身上沾满血迹的男人此时也被人拖了进来,显然云景也对他们进行了严刑拷打。
“云景……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害过安然!”她是我的亲姐姐,我再怎么嫉妒你对她好,我也绝不会害死她!
云景冲上前来狠狠打了我一巴掌,怒喝道:“闭嘴!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感觉嘴角有一股热流涌动,脸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云景,你到底有多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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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雪梨从未想过,自己会被最亲近的人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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