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话音落下,中年男解开腰带的声音也随即响起。
兵丁——
金属扣打开的声音很脆。
傅方思没有尖叫,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眼睁睁看着中年男人抽出皮带,朝自己靠了过来。
她势单力薄,立马反抗等于以卵击石。
“别说没给你机会,这可你是自己筹不到钱。”
中年男人弯下腰,仔细审视着她,就像是在看落到陷阱的猎物,“啧啧,不愧傅氏外贸培养出千金,这气质就是不一样,跟睡明星也没差了。”
“等等,钱我一定会筹够,再给我一些时间。”紧靠着沙发,傅方思保持冷静,试图说服对方,“我们傅氏虽然资金链断裂,但厂区跟公司还在,欠你的七百万一定能筹出来。”
中年男一脸不耐:“给你的时间已经够多了,老子今天就要见到钱。”
“你把我关在这,我怎么去筹钱?你可以派人跟着我,我今晚之前一定会想办法给你。”她边说着,边挪向沙发另一端。
“连利息都拿不出来,还想走,你当老子好糊弄!”中年男失去耐心,一脸凶狠地朝傅方思扑了过去。
也就是在这一刻,傅方思瞅准时机,猛踢了对方裆下一脚,直奔包厢门口。
“臭婊.子,敢打我!”
就在她跑到包厢门口的那一瞬,一头长发被狠狠扯住,身后传来中年男气喘吁吁地怒骂,“看老子今天不**。”
那人扯着她,一把摔向后面的茶几。
这一下摔的很重,她几乎是直挺挺的被扔在茶几上。
腰椎撞到一个坚硬的烟灰缸,痛的她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昏眩似乎只是几秒。
很快,她又被上身一阵凉意激醒。
中年男用手掰开她的嘴,拿着一瓶红酒往她嘴里灌。
酒来不久下咽,涌的到处都是,脸上、脖子、甚至是流进胸口内衣……
粉色的衬衣都红酒浸透,冷的像泡在水里。
傅方思彻底清醒过来,挣扎着躲开红酒,抬手对着中年男又抓又推:“快放开我!”
“臭娘们,尝尝这加了猛料的酒,今天不干翻你,老子跟你姓。”中年男也不躲,扔掉酒瓶弯下腰,伸手去解她的衬衣。
“你刚说在酒里加了什么?”挣扎的动作一僵,下一秒,傅方思挣扎的更狠,手也使劲摸向腰下的烟灰缸,“杂种,你TM不是人。”
“叫,使劲叫,等会药劲儿上来,你能叫的更大声。”中年男嘿嘿一笑,一把就扯开她的纽扣。
衬衣扯开,被染红的吊带露了出来。
她也摸到烟灰缸,随时准备开砸。
望着她敞开的领口,中年男看的两眼冒光,捏着她的脖子就要低头去亲。
砰——
傅方思抽出烟灰缸正要砸,包厢内突然一声巨响,门被暴力砸开了。
包厢外,明亮的射灯光芒照了进来。
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在门口。
中年男俯身的动作一滞,愣愣地看向门口。
傅方思也是一怔,惊讶地看着门口的人,心中一喜。
是席封吗!
随着那人的进来,傅方思心中的喜悦很快消灭大半。
来人身形修长,站姿笔直,穿着一身高档的银色西装,打着同款领带,鼻梁上架着一个银边眼睛,看起来甚是斯文,但却不是席封,而是一个陌生男人。
她根本不认识。
“你他娘的谁啊你?谁让你进来的,我小弟呢。”
中年男骂骂咧咧地起身,走到那人身边抬手就要给出一拳,“哎呦,疼……”
他刚挥拳,就被斯文的西装男单手握住了拳头反向一扭,疼的呲牙咧嘴。
那人擒拿的力度很重,把中年男的胳膊扭成了诡异的弧度,说话却很幽默:“哪来的臭老鼠,一身酒气。来两个人,给这位‘黑老大’一块扔到他小弟身边醒醒酒。”
说话间,门外立刻涌进来两个训练有素的男人,直接把中年男人拖了出去。
中年男一开始还能吼叫几声,最后门外传来几声闷拳声,彻底安静下来。
傅方思有些懵了,站起身穿好衣服,警惕地望着门口的斯文男人,“你,请问你是?”
“傅小姐,我家老板在等您,请跟我走一趟。”眼镜男仍然斯文地站在门口,礼貌地做了请的手势。
……
这间包厢,比刚才那个足足大出三倍。
偌大的vip包厢里,烟味缭绕,调笑声在幽暗的光线里此起彼伏。
傅方思这回是彻底惊了。
她猜到救自己的可能是席封,只是没想到,他说在开会,实际却在这样的声色场所。
此时的席封,正慵懒地坐在沙发中央,单手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搭在沙发靠背,侧头正和身边的一个搂着美女的帅气男人交谈。
他身边这个人,她不认识,但却眼熟,似乎也是在电视新闻里见过,好像也是豪门集团的世家子弟。
而这两个人,从她进包厢之后只看了她一眼,就继续交谈。
完全无视了她。
“席先生,不不,席总,谢谢你刚才派人救我。”傅方思忍着后腰的痛,挺直脊背率先开口。
席封没有理她,只停下和朋友的交谈,抬手慵懒地吸了一口香烟,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
傅方思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救了她,却又置之不理。
她真的猜不透他的想法。
可她不敢傻站着,主动扯起嘴角,咧开一个笑容:“之前我毁约的事,是我的错,是我不识抬举,我给您赔不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计较。”
她说着,忍痛接连鞠躬,只想赶紧应付完走人:“谢谢席总您大度救我,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以后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把你的话奉若圣旨,全听你的。”
刚才灌下的红酒里,好像放了什么凶猛药物。
她要赶紧去医院洗胃。
“好,我可以不计较。”终于,席封开口,淡淡的语气似乎带着笑意。
傅方思喜出望外,“谢谢席总。”
说完,转身就往门口走。
“站住。”可还没走出两步,席封的命令声就响起。
傅方思脚步一僵,不安地转过身,看向沙发中央的席封。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色看不清楚,只看到他手指间那簇橘红的亮光。
“怎么了?”他不是说不计较吗?
“不是要谢吗,别以后谢,就今天,学学什么叫服从。”席封似乎是在冷笑,语气邪佞又强势,“跪下,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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