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反应。”穆仁生看得清楚,含笑花枝真的没有什么细微的异样。
冯绿茵不禁有些气馁地问:“一块叶子也没有长出来吗?”
“纹风不动!”
“有没有搞错?这含笑花枝在欺负我吗?”穆仁生的回话让冯绿茵泄气地一坐下来,噘起了小嘴,生含笑花枝的气。
穆仁生也疑惑不已,取过含笑花枝,再从头细细察看一遍。
“亲上加亲。”
这次,穆仁生看的更加清楚。除了手指照样有点麻痹之外,一缕黄光忽而从天而降,坠落在叶片上,幻化成叶形,然后隐去,一片嫩叶就像个调皮的小孩一般,慢慢舒展它慵懒的叶尖,直至伸到可以让冯绿茵看得到的角度。
“气死我啦!”冯绿茵看到那片叶子,就像一个故意与她作对的屁小孩一样飞扬跋扈,气得暴跳如雷。
“为什么会这样的呢?”穆仁生沉思默想了一会儿,没有发现,就脱口而出,希望借聪颖的冯绿茵可以从女孩的思维解开这个疑团。
但是,此时冯绿茵还沉溺在那种激愤当中,“这不知道是什么烂鬼咒语,也会重男轻女吗?”
穆仁生微微一笑,慢慢开解冯绿茵,“这不是咒语,这是我说过的话。”
冯绿茵一怔,转而一想,“也是。明明就是你说的话嘛,有什么不同?你又不是神仙。”
“要说咒语的话,就只有那三个小篆字了。”穆仁生也让自己慢慢推理下去。
“辞名数?这算哪门子的咒语?要说咒语的话也不能只有一句吧?咒语也有万能的吗?”冯绿茵被穆仁生这样一引导,也胡乱地说出自己的猜想。
“亲上加亲。”穆仁生又甩了一句,想再次看清那神奇的变化。含笑花枝上在刚才的那片嫩叶的对面,又流光幻出了一小叶,像极了一个调皮的小孩。
“好了。你不要拿它来气我了。”冯绿茵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怎么了,一看到那娇小玲珑的嫩叶就心烦意乱。
穆仁生倒是玩得饶有兴致,看冯绿茵不喜欢,也不想她再生气。“那好吧,我自己拿它回去,慢慢研究了。”
“那,还要不要我在网上替你问问啊?”冯绿茵见穆仁生要走,倒有一丝愧疚,很想为穆仁生做些什么。
穆仁生倏地跳到她的面前,惊喜地看着她,“要!最好不过啦。”
“好,我这就回去给你查,明天给你答复。”说完,冯绿茵一低头,从穆仁生的腋下调皮地穿过,走上月光照耀下没有被破坏的水泥路上,脚步的“的笃的笃”声,慢慢平复了她的情绪。
穆仁生望着她渐远的身影,轻叹了一口气,又对含笑花枝细声地说了句,“亲上加亲。”
麻痹依然,黄光依然,含笑花枝不无例外地从另外一处幻出一片可以气死冯绿茵的小嫩叶。
穆仁生持着它,在路过那株母树——含笑花树时,嗅着那股香蕉般的香味,突然内心产生一种柔性的感觉,不禁停下了迈出的脚步,蹲子,握着含笑花枝的左手轻抚着它。
“虽然我也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竟然如此贪玩,把你的枝节硬生生折断了,虽然这样做,好像把母子骨肉分离那样残忍,可是,这是我多年以来调皮的习惯,还没有完全纠正过来,现在,我把它还给你,你能原谅我吗?”
说完,他把含笑花枝轻轻搁在树桠上,站起来就想走。
转而细想,把一枝折断了的树枝空架在树桠上有什么用?又不能吸收水份,吸取阳光,反而随着时间而干瘪枯死!
穆仁生连忙折返到含笑花树前,一边轻轻取出那段含笑花枝,一边嘀咕着:“我该怎么还给你呢?”
不料,由于树丛内枝叶茂密,把含笑枝卡住,骨碌碌掉落到泥地上。
“莫非,你想自己独立成长?”穆仁生马上被这一景象启发了灵感,同时也引起了他由于家贫而过早出来工作的共鸣。
“好。我就帮你一把吧。”
穆仁生拾起含笑花枝,拙笨地把它插在含笑花树旁边的泥土里,那花枝也如乖孩子般挺拔在地上,一点也不娇气。
“亲上加亲!”穆仁生童心未泯地逗了它一下,手指一阵麻痹后,竟然滴出了一滴水在小花枝叶上,黄光依然降下,如泡沫般包围了新叶位置,汇成叶状,幻出一片新叶来。
“哦?”穆仁生这才明白,手指那一阵冰凉麻麻的感觉,原来是水渍流动的原因。
“真是可爱啊!”穆仁生这一刻才意识到,成长的过程是多么的幸福多么的乐趣,不管是小花枝稚气的倔强,还是自己少年的轻狂,都是春意盎然生机勃勃的生命证明!虽然他仍然无法破解今天所发生的怪事,但是,他还是意识到,这并不是一件逆转乾坤、伤天害理的事,反而一件其实多么有意义多么有乐趣的事。
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他一步三回头地向工棚走去。
突然,“蓬”的一声轻响,穆仁生一个猝不及防,撞上了一个物体,被反弹得向后一个趔趄。定眼一看,才发觉原来是一个人。
“挺幸福的嘛。”黑影说话了,却是牛尊的声音。
“我不懂你说什么?”穆仁生整理了一下衣服,右手紧摞着那片断竹简,就想越过牛尊回工棚。
不料,牛尊一个向前,一把拽住穆仁生的衣领,恶狠狠地警告他:“小子我告诉你,小茵是我的,别以为你多读二年书,还一副小白脸的样子,就跟我抢,小心我找人来废了你!”
穆仁生比牛尊高出一个头,论力气他也知道,这个拈轻怕重的家伙不是他的对手,只要他愿意,他一甩手就可以把他扔回工棚里。但是,穆仁生不是那么暴力的书生,谦逊的祖训与文学的修养,叫他尽量用智慧摆定这些自以为是有勇无谋的出头鸟。
“没,没有啊,是小茵来找我的。”穆仁生嗫嚅地说。
“她找你的?找你干什么?”牛尊不相信。
“你先,先把我放了……”穆仁生被他抓住了衣领说话也吐吐吞吞。
牛尊冷哼一声,把他放开了,说:“说!她找你干什么?”
穆仁生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喉咙,坦然地相告:“她说,要是她今年考不上大学的话,工头就要把她嫁到美国去。”
“什么?”牛尊大吃一惊,又想上前来抓穆仁生的衣领,这次却被穆仁生一手抓住。
他微微一笑,说:“我想你现在要搞清楚,这都不是我造成的,看来,她考不考得上大学,还得你多费心了。”
说完,穆仁生甩开他的手,大步向工棚里走去。留下牛尊一个人在月夜下痴看着自己的手,不知所措。
穆仁生回到自己的床边,第一时间把断竹简毫无机心地压在枕头底下。
“这怎么成呢?”牛尊一阵风般地跟了进来,“就算考不上,也不用马上嫁人吧?”
穆仁生到门角落处找到了晾衣撑,准备出屋檐下挑回自己晾干的衣服。
“哎,小子,我在跟你说话呢?”牛尊也跟了出屋檐下。
穆仁生这才回过头,对他莞尔地说:“你跟我说有什么用?你应该去找冯叔啊,叫他不要嫁小茵不就成了。”
“找他?”牛尊不禁一阵犹豫,在原地来回踱步,思忖良久。
穆仁生收齐了衣服,就回到床前,把准备要换上的衣服挑选出来,从床底下找出了一只胶桶。
“不行!我这时候还不能找他。”牛尊忽而又挡在他的面前,踌躇不决地说。众工友看着他们俩的对话,都奇异地望过来。
“干嘛不能找他?”穆仁生在床头的上方,找到了毛巾,在床底下找出了肥皂。
“我,我……”牛尊顾及到四周好奇的目光,吞吞吐吐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见穆仁生已经走出工棚转到洗澡房去,他也跟了出去。
穆仁生在门前停下,回头望了他一眼,笑说:“你要洗澡吗?你先用吧!”
“不,我洗过了,我还想和你商量商量,你洗,我在外面就是了。”牛尊忽而客气地说。
穆仁生进了洗澡房,重重的掩上了门,把牛尊拒之门外。
“我现在还不能找冯叔的,他不知道我喜欢小茵。”在门外,牛尊继续思虑再三地说。
“他不知道,就跟他说啊,让他知道了,他也许马上就把小茵许配给你。”洗澡房内,穆仁生想说就说。
“就凭他那势利眼?我不看好。”原来冯叔在牛尊心底的形象是这样的。
“呵呵,那你又喜欢他的女儿?要是小茵跟了你,你还不是要日对夜对着他。”
“这可不同,等我把小茵追到手,生米煮成熟饭,嘿,到时,他也得乖乖听我的。”
“那你就要快点追到手啦,还有不到半个月,小茵就要考试了,到时候,小茵考不上了,冯叔就说不定来个先下手为强,把她嫁在你追她前面。”
“我就是说嘛,这真是把人逼急了。本来,我还想着等她放暑假,有时间再慢慢札的,想不到冯叔这么绝,连暑假也不让她过了。”
“错!他不是不让她过暑假,他是让她在美国过暑假,过上一辈子的长假!”
“唉,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呢?”门外的牛尊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外面腾来腾去的,烦躁不安。
“还有一个办法啊,”穆仁生忽然传出来的话,像抛了一条救命索出来一样,让牛尊看到了希望,“帮她考上大学,你不就机会多多了?”
牛尊大喜过望,“哎,对啊。小茵考上,冯叔就不嫁她了。”
转而一想,“要怎样才能帮到她呢?”
良久,穆仁生打开了洗澡房,提着胶桶出来,说:“自己想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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