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又纳了一个妾。
这个消息像是长腿了一样传遍了元京。
想来这便是沈殊觉离京归来后送给我的礼物了吧,又添了新人,让我的公主府瞧着不那么冷寂。
阖府上下,神色各异,瞧着我的目光总含着那么一股子别样的意味儿。
身旁的丫头东篱不免叹气道:「公主,定是驸马爷知道了你月前带了慕公子回来,他心里吃醋了,这才带了一个妾室回来,为的就是想让您生气呢,驸马爷这是在意您的表现呀,您可千万要理解他的苦心。」
我端着茶杯的手猛然一顿,嘴角微抽,「这样昧良心的话说多了,就不怕老天爷听不过去,然后收了你吗?」
东篱认真沉思了片刻,颇为认真地说道:「不都说红颜才薄命吗?奴不配!」
我一时语塞,竟不知是不是该夸她有自知之明。
言语间,沈殊觉便到了。
他此番奉命巡视江南六郡,离开元京已有大半年了,他若是再不回来,我便要忘了我的公主府还有这号人物了。
他一身淡雅青衣,平添儒雅之气,言谈举止间带着淡淡的矜贵之气,当然,这是外人看到的他,倒也是个翩翩浊世佳公子,他瞧见我之后,微微拱手,温声道:「公主,我回来了。」
我径直略过了他,因为我想看的不是他,而是他带回来的女子。
选美这种事,不得不夸一夸他眼光奇绝,每次带回来的姑娘都能因美色闻名元京。
以至于街头巷尾都在议论,市井街坊纷纷传言:七公主府集齐天下至美。
这个「美」,不仅包含美人,更包含美男。
美人是他收集的,而美男自是我网罗的。
我府客三千,无一不美!
凡是不美的人与物,大抵都进不了我的大门。
我很好奇,沈殊觉这次又带回了什么人间尤物。
抬眼望去,只觉得那腰肢柔软,细的就像随手一折就要断了一样,那明艳的百褶裙裹在她的身上,热烈如火,极其明艳风情,眼眸含情,真是我见犹怜,神态间似乎有几分紧张,似乎在担心我责难她。
那女子盈盈一拜,「参见公主殿下。」
我挑起了那女子的下颚,仔细审视了一番,艳而不俗,美的极具攻击性。
「叫什么名字?」
她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低声道:「奴叫窈娘。」
「可会些什么才艺呀?」
我再次发问,态度和善,全然不似正头娘子见了小妾的态度,是以她的惶恐中又添了几分错愕,回答我的问题便更加恭谨了,生怕我是那笑面虎,等着拿她的错处呢。
「奴擅琵琶和跳舞。」
「什么舞都能跳?」
「略会得十几种……」
我问话的时候,沈殊觉未曾插话,只是静默地站在一旁,丝毫都不担心我会对他的小美人做些什么。
我缓缓一笑,对着窈娘道:「你就住在轻舞阁吧,过几日,本宫带你出去见见世面。」
她微微点头,然后随着丫头们离去,可是一步三回头,目光都在我和沈殊觉之间打转。
打发走了人,我悠然落座,捧起了茶杯,慢悠悠的饮着茶。
本以为沈殊觉会像往常一样,客套几句后便会离开,没想到他竟然一反常态的坐到了我的身边,本来宽敞的主座因为他的突然靠近而显得逼仄,最可气的是他竟然眼睛毫不避讳的盯着我,这哪里像往日那个谦恭有礼的沈殊觉。
「你……坐到下面去。」我故意板起了脸,指了指远处的位置。
「怎么?我坐不得这儿?」他竟然脸上还挂着笑,这也属实有些可怕。
「你不挪,我挪还不成吗?」
说着,我便向下方的座位走去,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他非但不恼,反而笑得更加畅快了,眉眼微挑,低声说道:「听说公主月前接了一位琴师入府,不知技艺如何?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
「柏言前些日子伤了手,恐怕近期不能为驸马抚琴了。」
「这就护上了?看来我离京半年,公主可真没闲着,我有些累了,就不陪公主叙话了。」
说完,便施施然走了。
「后日宫宴,别忘了……」
临了,我还是交代了这么一句。
「忘不了!」他的语气有些咬牙切齿。
终究还是主座宽敞、舒适、软绵……这是他走了之后,我唯一的感想。
说起我与沈殊觉的故事,那可真是平淡的一塌糊涂。
我要他,是想扳回丢掉的面子。
他娶我,是为了保住家族荣耀。
然后,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当了夫妻,无子无女,倒是府上多了许多的美人和美男。
在父皇和众人面前,我俩也算是做戏高手了,演了一手夫妻情深的大戏。
可是那些人表面会夸我们伉俪情深,避过我俩,又会在背后戳脊梁骨了,说我荒淫无度,面首无数,说他左拥右抱,虚与委蛇。
我是大沁王朝的七公主,封号沁宣!
父皇最宠的女儿是我,可是最纨绔骄纵、刁蛮跋扈也是我。
公主皇子的封号向来也有些忌讳,大沁立国二百余年,可是公主封号明目张胆赐了「沁」字的,我这倒是独一份儿了。
父皇如此偏爱于我,我也不能对不起他这份偏爱,是以跑马遛鸟、游玩赏乐这些事儿,无一不精,无一不通,可谓行家。
至于,写诗作文、琴棋书画,不提也罢……
人生喜欢的人与物,须得当得起一个「美」字。
起初大家都知道我喜欢的是封月闲,启安王府的世子。
可是,他那样的神仙公子大抵是瞧不起我这样的纨绔公主吧,还没等到我同父皇开口,他便洞察了我的贼心,公然在宫宴上求娶。
只可惜,求的不是我,想娶的更不是我。
他求娶的乃是这大沁王朝的二公主嘉柔。
我可是为了他做了不少的荒唐事儿,全天下都知道我喜欢他了,他可倒好,转身求娶了我的皇姐,真是把我的脸打得啪啪响,我的面子里子都丢了个干干净净。
在哪儿跌倒,必须在哪儿爬起来。
所以,这面子,我必须得找补回来。
好巧不巧,沈殊觉就这样送上门了。
他是宁安侯府的嫡子,可世子之位却没落到他的头上,而宁安侯府在老侯爷去世之后便日渐衰落了,如今的宁安侯是沈殊觉他老爹,也是个庸碌无才的主儿,便想出了卖儿子这一出。
想方设法的让他那个世子儿子来勾搭我,可是我愣是没瞧上那货轻浮的样子,偏偏喜欢看沈殊觉这副清高矜贵、宁死不屈的别扭样子。
我当时也是受了一些刺激,便稍微的向宁安侯透露了那么几分对沈殊觉的觊觎之心,所以宁安侯便把他灌醉连夜打包送给我了,还生怕我给拒绝了,此等盛情,却之不恭呀,我只有勉为其难地收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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