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弃坐着大狗的那辆二手桑塔纳回到了家中。
薛弃的家还是爷爷留给他的那套老祖宅,装修采用了纯中式的风格,虽说面积不大,却也是在城中难寻的清静场所。
他被大狗送到家门口后,大狗便开着车急匆匆的回了自己的店里,有个客户刚刚打电话过来在那等着呢。
薛弃用钥匙打开门,低头一看却发现地上有一封包装好的信纸,上书“薛弃启”。
这下薛弃的眉头可是皱起来了,他自认虽然在古玩城摆了几年摊位,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但说到底认识他的人也没几个,至于说用这种神神叨叨的方式来传信的,那更是一个也没有了。
他蹲下身子把信纸拾起来放在桌上挠了挠头,这才结束了孟三秋的事情,还想歇歇呢,没想到这事情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真是天生的劳碌命啊!”他苦笑着叹了口气。
去书房寻到了专用的开信刀,小心翼翼的撕开信封,发现里面除了一张纸外,别无他物。
纸是上好的黄绪信纸,文体用狼毫瘦金体写就,点点如刀。
“不知薛爷的孙子近来怎样?我与你爷爷本是旧识,此来便是想邀请薛公子一叙薛家的机密要事。若有意前来,请于四月五日晚上八点前往此地址,届时不见不散。
——展信安”
下面是一串门牌号和一个会馆的名字。
薛弃拿着信坐了半天,不断在脑海中思索着有关联的名字,却都被他一一否决,这神秘人想要和他商量薛家机密?
可这机密难道不就是照物决和无形之眼吗?难道还有什么机密是他一个薛家最后的传人都不知道的?
他使劲挠了挠太阳穴:“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小爷我就不信这群人是来杀小爷的。”
拿着信纸去压在卧室书箱最底下,洗了个冷水澡后薛弃便睡了。
在梦里,他依稀还可以听见爷爷对他的叮嘱:“孙儿,你可记着,爷爷这眼睛瞎了后,你可千万不得再去踏入古玩行当,这是爷爷给你最后的命令了,可不要让爷爷死了都不得安生!”
那双血目,是他童年最大的阴影。
隔天大清早,薛弃便早早起来了,收拾了行李前往古玩城摆摊去。
要说薛弃的这摊位,也着实没有什么好物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都是工艺品,顶多是左上角那几串星月菩提和金刚核桃还有点意思。
薛弃也懒得用造假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蒙骗顾客,爷爷留下的家产让他吃一辈子也差不多了,他之所以每天都在这里摆着摊子,目的可能还是有对古玩行当的不死心在里面吧。
断断续续到了下午四点钟,薛弃便准备起身收了摊子,和大狗吃晚饭去了。
今天的收成不算太多,也就是四百元左右,卖出去了几件自己手搓的工艺品,当然薛弃对数字倒是不怎么在意,高兴的是有人喜欢自己做的小玩意儿。
摆摊期间大狗曾来过一次,说店里又来宝贝了,让薛弃过去掌掌眼。
薛弃推拖不得,一过去还没进店门呢,老远就看到桌上摆着的那一尊双耳细颈花瓶了,当然,顺带着还看到了花瓶左下角的一丝泥胎痕迹。
“我跟你说那客户刚刚还说这是前清的玩意儿,我看着也像,这一次就是他报价有点高,不然我就拿下来了。”
“假的。”
薛弃翻了个白眼:“前清的水平会有泥胎痕出来?这是仿宋的吧,啧。”
这下他更是连门都不进了,拐个弯回了自己摊位。
只剩下大狗在原地目瞪口呆。
所以今天的经历还算丰富。
薛弃这样想着,抢下了最后一块水晶肘子。只留下大狗自己对着空白的汤碗埋怨。
吃完了大狗请的晚饭,薛弃算了算时间,赶到那个公馆也差不多七点半了,便让大狗送自己过去。
“你小子什么时候有能力去那种地方了?!”大狗的眼神中透露出来一丝难以置信,认识薛弃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他去那种高档场所。
“都是去见老朋友的。”薛弃整了整衣领,用调侃的神色看了一眼大狗:“没见识。”
大狗这下就装起来了:“就这?当年我在国宾馆吃饭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吹泡泡呢。”
“我还比你早生仨月,你吃的国宾馆是上辈子吧?”薛弃毫不留情怼道。
大狗倒是厚脸皮,完全不在意:“那说不准呢,有可能我上辈子真是在国宾馆吃饭的。”
两人说笑间,已经来到了信纸上的那个私人会所地址。
拉开车门下了车,大狗感叹了一下这里的繁华:“我滴个乖乖,市中心的高端私人会所,给这里盘下来怎么说也得五块钱吧?”
“少了,起码十块钱。”
“你这是被富婆看上了呀薛爷。”大狗啧了两声:“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那边还有生意呢。”
说完他挥了挥手,开车回去古玩城了。
薛弃打量了一下这里,外层做的是古建筑的风格,画壁看样式是融合了多种文化元素,从唐宋元明清基本上都有,而且毫不冲突。
不消说,今天那神秘人必然是古玩行当的人了,只有古玩行当才会这么叶公好龙。大门打开,引进去的就是一个仿古的柜台,后面站着穿着笔挺的服务员。
“先生你好,有什么可以为你服务的吗?”
“来找个人,八点让我过来的。”薛弃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描述这个神秘人。
“您这边请,马先生已经在等您了。”服务员把薛弃带到一个巨大的包厢门口,门口挂着玉香居的牌子。
“叩叩叩”
“请进。”里面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声。
薛弃推开了门,一旁的服务员鞠躬告退了。
面积宽大的包厢中,装修倒不显得豪华,而是突出了内敛二字,并没有晃眼的灯光折磨人的眼睛,而是几乎看不出来的隐藏灯光照亮了室内景致。
墙上挂着的尽是齐白石郑板桥之流的画家书法家,看着这装修的样子,画也不像是假的。
对面的一排木柜子里,则是满满当当的古玩文物,薛弃粗略的看过去,竟然也不乏珍惜的珍品。
令人稀奇的是,这说是包厢,其实就是一个木架构的房子了,只是面积不至于有房子那么大,这才被称是‘包厢’。
房间正中间是一展四方的茶几,旁边坐着五个人正在抬头看着他,眼神各有不同,有的是警惕,有的是欣慰,还有个人**裸透出不信任的神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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