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墨谦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这么勒着脖子威胁过,而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一次次挑战他的底线。
下一秒,他主动把手伸过去,强势的带上了慕颜溪手里的婚戒,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如果这会儿被慕颜溪终止婚礼,他在靳氏的地位就彻底完蛋了!
台下掌声雷鸣,慕颜溪却只觉得讽刺。
靳老爷子生气的很,可碍于这么多亲朋好友在,又不好发作,借口不舒服回家了,交代婚礼以后靳墨谦带着慕颜溪回家领罚。
靳墨谦知道老爷子的怒意,冷冷盯着这个胆敢设计他的女人,眼底闪过一抹冷锐的光。
他故意带着慕颜溪一桌桌敬酒,慕颜溪酒量并不好,很快就醉了。靳墨谦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愣是搀着她逼她喝到吐。
“各位,靳太太酒量不好,我们先走一步。”婚礼没有举行完,新郎已经带着新娘先走了,在座的宾客完全看不懂。
靳墨谦不敢忤逆靳老爷子,扶着醉醺醺的慕颜溪到了老宅,这会儿老爷子正一脸怒气的坐在沙发上,旁边坐着他父母,还有其他好几个人。
“给我跪下!”
靳墨谦下跪,扯着慕颜溪陪他一起跪。
靳老爷子见慕颜溪醉的不成样子,心里的火气更旺了,“你知不知道你是她丈夫,怎么能让她喝成这样,有没有做丈夫的担当?还愣着干什么?扶她回房间!”
靳墨谦起来要扶她,可又被靳老爷子怒斥了,“你给我跪着,你们两个扶少奶奶回房间。”
两个女佣互看一眼,撇撇嘴,过去搀扶慕颜溪。
靳墨谦在老爷子没看见的地方给两个女佣使了眼色,两个女佣小脸红红的,扶着慕颜溪就上楼了。
靳墨谦是靳家的长孙,说不定是以后整个靳氏的掌门人,人长得帅,又会撩妹,谁不想爬上靳墨谦的床?
包括家里的女佣。
女佣在知道靳墨谦结婚以后,心里就恨死了慕颜溪,这会儿看见她醉着,加上刚刚靳墨谦对她们放电,更是想要给慕颜溪难堪。
其中一个女佣放了整整一浴缸的凉水,另一个女佣把洗手间垃圾筐的垃圾倒了进去。
这个该死的女人不是很喜欢又脏又臭的东西,脏死她。
她们扯着醉醺醺的慕颜溪就往浴室走,按住她的头想要让她扎进去。
“该死的贱女人,让你……唔唔唔,唔唔唔,救命!”
女佣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下,脚下一滑,整个人栽进了浴缸,恶心的纸巾之类的贴了她一身,嘴巴里都有。
另一个女佣见状,赶紧伸手去拉她,谁知道好像被人一推,也跟着掉进去了,下意识张嘴,正好吞进去一个污物。
咳咳咳,好恶心!
两个女佣在浴缸里扑腾,慕颜溪醉醺醺的走了出去,往床上一倒,睡觉去了。
女佣浑身狼狈的从楼上下来,往老爷子跟前一跪哭诉慕颜溪嫌弃她们照顾不周,把她们扔进冷水里。
这两个女佣是靳夫人的心腹,一听这个火气就上来了,“这个慕颜溪怎么回事?婚礼上给我们靳家丢人就算了,回来还要作威作福,有没有把长辈放在眼里?”她指着管家说:“上去把她叫下来!”
管家上去没多久就下来了,为难的说,“少奶奶醉的厉害,怎么都叫不醒。”
“她肯定是装醉,刚刚她还没醉……”女佣继续哭诉,另一个女佣附和,“她刚刚还醒着,就是她把我们推进去的,还往里面倒垃圾……她就是装醉,老爷子,我们虽然是佣人,可那个女人太过分了……”
“是啊爸,刚进门就欺负下人,以后还不得上天了?”靳夫人火上浇油。
靳老爷子脸色阴沉,靳夫人小心翼翼的瞧着,就等他出手教训慕颜溪。
就在靳夫人以为靳老爷子要对慕颜溪发怒的时候,谁知道他眸色一转,疾言厉色要赶走女佣。
“给她们两个结账,现在就走。”
女佣都傻眼了,靳夫人也是一脸震惊,“爸,你这也太偏心了,做错事情的分明就是慕颜溪,你怎么能赶走她们?这传出去我们靳家成什么了?”
“你说靳家成什么了?你以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靳老爷子横靳夫人一眼,“我平时睁一只闭一只不代表我真老糊涂了,你口口声声说长幼尊卑,我倒要问问你,一个女佣见了新进门的少奶奶连个尊称都没有,留着干什么?骑到主子头上作威作福?人是你找来的,是你老家的亲戚,我还没拿你是问!”
靳老爷子语气严厉,骂的靳夫人头都抬不起来。她紧紧握着垂在身侧的拳头,心里的恨更浓了。
嫁进靳家这么多年,靳老爷子还是不喜欢她,她丈夫又不是个能成事的主儿,她才不得为自己和儿子谋划?
她做错了吗?
慕颜溪那种身份凭什么能嫁给她儿子,她儿子值得更有权有势的女人帮着他坐上主位,而不是找这么个只会拖后腿的**人。
可靳夫人的心思又是复杂的,一个跟她出身一样,要什么没什么的女人凭什么博得老爷子的欢心,而她嫁进靳家这么多年尽心侍奉,凭什么还得不到老爷子一个好脸,还要被排斥在外?
她恨,她恨死了老爷子,恨死了慕颜溪!
可现在,她却只能忍着。
**
靳墨谦被靳老爷子罚跪了一整晚,第二天早上才被管家通知可以回房间了。
慕颜溪刚刚睡醒,正站在落地窗前看外面广阔的花园,听见身后的开门声,她神经一紧,下意识转身。
靳墨谦已经脸色阴沉的大步走过来了,骤然扣住慕颜溪的腰际,把她整个身子往外面推。
慕颜溪吓坏了,用力抓着窗户。这里可是三楼,真要是摔下去非死即伤。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她咬牙,声音颤抖地说。
“你倒是喊啊,只要你喊,你的靠山就来了。慕颜溪,我真是小看你了。”靳墨谦眯紧了危险的眸子,语气森寒的说。
慕颜溪深呼一口气,努力平息自己的恐惧,“靳少,婚礼的事情真不是我做的……啊!”
靳墨谦又往外推了她一把,慕颜溪吓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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