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切难道不是你自作自受?”
殷迟晏怒气正盛,但他还是极尽克制的,眼里的不甘心化作紧握着的拳,虽未动手却让虞聘容有种拳拳到肉的痛感。
“从你执意要嫁给我的那天起,你就该知道这结果,如今你又何必倒打一耙?虞聘容我告诉你,即便有满宫的人为你撑腰,我也绝不会因此多看你一眼!你就死了那份心,好好守你的活寡吧!”
说罢,他愤然离去,虞聘容红着眼看着他的背影,鼻尖发酸一直延绵到胸口。
她一直坐在那儿,不动也不说话,气氛凝结。
兰雪顶不住这压抑的气氛,噗通跪在她的面前,“都是奴婢的错,王妃您打我骂我可千万不要因此气坏了身子呀!”
虞聘容仍是无话。
面前被撕成碎片的和离书一点点的浸入汤底,一如她那颗坠入谷底的心。
殷迟晏那些话着实是狠,偏他又说的没错,全都是她自作自受!
兰雪跪了好半晌,虞聘容才慢慢开口,“以后莫要再自作主张了,否则,决不轻饶!”
接着她便起身,慢慢走回了房间。
和离书之计,本该是转机却全叫兰雪给毁了,可她却不能亦不忍责罚于她。前世兰雪是为了她而被害死的,又有一起长大的情分,她却不能替她报仇。
那件事终究是她虞聘容无能,也是欠她的!
今日之事,也出自于兰雪对自己的心疼,她的本意是没错的。
饿了一天,翌日,虞聘容起了个大早。大沅国律例,皇子成婚,第二日须得带皇妃进宫奉茶。
用早饭的时候,兰馨传来消息说殷迟晏早就出门了,穿的是便服。
如此说来,他压根就没有和她一同进宫的打算,只是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她恐怕会沦为满京华笑柄,还连累家族。
虞聘容却不能由着性子,她若不去便是不敬,可她一个人去又是无用,还是得想个法子。
收拾妥当之后,她便坐上了马车。
虞聘容正闭目养神,忽而马车一个骤停,晃得她差点摔了下去,兰馨迅速反应过来掀开车帘骂了起来,“你作死啊,摔了王妃你那几两肉赔的起吗?!”
这边兰雪也轻轻将她扶了起来坐稳。
车夫心有余悸的解释说:“王妃赎罪,那巷子里突然冲出来一人一马,小的……”
他说的同时,虞聘容也已经撩起了帘子,看到前面的场景,心里直道有意思。
马上的女子一袭红衣,挥着鞭子,明明是英姿飒爽的模样,却是一脸刻薄,虞聘容认识她,那是楚岩峰楚将军的女儿,楚然。楚将军官居六品,曾是虞聘容父亲的旧部下。
楚将军倒是没什么,只是这个楚然极有攀比之心。
虞聘容的父亲为镇国大将军,官居一品,因此常有人说楚家不如虞家,就是楚然在虞聘容面前也是低人一等的。
这明显都是一些挑拨之言,可楚然却听在耳朵记在心里,对虞聘容总有挑衅之意。
而瘫倒在她马下的女子,更是有趣,那是柳齐政柳侍郎之女,亦是那个柳灼鸢的同胞妹妹,柳湘湘。
虞聘容轻轻勾了唇,看来,今日进宫奉茶之行,不必去了!
只瞧那柳湘湘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满意不服输看着楚然,“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我拿回我自己的东西,怎么叫偷?”
楚然居高临下,显然气势更足,“那明明是人家店铺的玉佩,我亲眼看见你趁着店家去拿其他款式的时候,偷偷将那块玉佩塞到衣服里然后起身就跑。若那真是你的东西,你又何必这般鬼祟?”
仿佛真是人赃俱获,柳湘湘红了眼睛抿紧了嘴。
楚璃气势更甚,举起鞭子就要朝她挥去,“你还不把赃物交出来,别怪我不客气!”
楚然是习过武的,那一鞭子若是下去的,必得皮开肉绽。
危急之际,虞聘容掀起车帘,足尖一点从马车上飞了下去,抱住柳湘湘闪到了一边,却是由于重心被柳湘湘压着倒在了地上。
不是她要包庇窃贼,说到底还是为了殷迟晏,她若能救下柳灼鸢的妹妹,想必殷迟晏多少会对她改观的。
“你!”柳湘湘惊魂未定,看清虞聘容的脸时,大惊失色,“怎么是你?”
虞聘容笑着反问,“不能是我?”
柳湘湘立即从她身上站了起来,虞聘容却皱紧了眉头,在兰馨兰雪赶来扶她的时候提醒她们轻一些,她扭到脚了。
待站稳后,虞聘容才直视起马背上的楚然。
在京华城,虞聘容是出了名的跋扈,谁也不放在眼里,也无人敢招惹她,可这楚然对她的态度又着实复杂。即不愿服软认输,又不太敢真的得罪,僵持在那儿脸都快红了。
半晌才憋出几句,“亏你还是镇国大将军之女,将军在阵前杀敌,你却在这儿庇护一个窃贼小人,你情何以堪?”
“我在庇护窃贼?我明明是在帮你!”虞聘容笑的温和,那几分跋扈和张扬全藏在了挑起的眼尾里,“楚然妹妹,她纵然有错,送官便是。你这般当街滥用私刑,传出去连楚将军也会遭人诟病。何况,她父亲还是柳侍郎,与你父亲同为六品官员又同朝为官,总是要给些面子的!”
她这是在提醒楚然,即便是她父亲亲自来了,在同等级的官员面前也是耍不了官威的,更何论处私刑那可也是要问罪的。
她又这般当街指责柳湘湘行偷窃之事,又如同在说柳尚书教子不严,两家父亲日后官场相见又该如何自处?
可惜楚然听不明白。
她直指着柳湘湘,言辞犀利,毫不退让,“可我看见她偷东西那也是事实,就算是他柳侍郎来了也改变不了。这小窃贼从小在乡下长大,在那些肮脏地方学了这些下三滥之事来这儿丢人现眼,要我说,这柳侍郎就不该把她接回来!”
见柳湘湘抹起眼泪,楚然更加得意,越发口无遮拦起来,“真是家门不幸!”
“你给我闭嘴——!”柳湘湘终于忍不下去,哽咽着,声线都在发颤,“那是我娘的玉佩,我只是拿回我娘留给我的东西,关你什么事!”
虞聘容看她浑身发抖,神色却坚定不已,说的话不像有假。
“笑死我了,难不成是那店家偷了你娘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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