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老扶着拖着来到院子里坐下,上午正是干活的时候,也没有空来伺候俩老。
李清妍一边煮绵枣,一边拿了木头给自己做一些生活用品,比如喝水的杯子,挂衣服的勾子,小巧的凳子,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屋子里什么都没有。
中午的时候,张嘴婆难得的让李清妍一起吃午饭,大家看着都很累,午饭是几个丫头做的。
大房的三个丫头分别十六岁的李小花,十四岁的李小弟和十二岁的李小招,干活利索勤快,每顿饭一大背筐的野菜都是她们去挖的,洗净煮饭样样拿手,后院的菜地也是她们在打理,在花儿村也是不比别人家差。
二房十三岁的李小枝打扫院子,收拾柴火,干得的活儿也不轻松。
三房十一岁的李小草和八岁李小余一个在捡柴火,一个去割猪草,小小的身子就要承担起不少的责任。
四房七岁的李小多和五岁的李小野因为年纪还太小,主要是帮着姐姐们的忙,没有固定的分派活儿。
十七岁的李清妍在花儿村来说,是个老姑娘,本应该早早出嫁,却是任性的偏要追求同村的一个书生萧承锦,死活也追不上,落得名声不好不说,还寻死觅活闹到大家都讨厌的地步,婚姻大事也就落了下来。
饭桌上,李老爹躺在椅子上,本就不太强壮的身体加上失血不少,坐不住只能躺着闭目休息。
张嘴婆看谁都是审视的目光,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担心着分家的事,要是谁有点异样的动作,就会被她怀疑是不是想分家,搞的本就气氛紧张家更加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午饭没有什么好吃的,还是一样的野菜粥,就这样的午饭还要张嘴婆来分,李老爹和李宝贵都是最干的饭,没几颗野菜。
接着是男人吃的是一半干饭一半野菜,女人差不多都是野菜,而小孩子都是一些汤汤水水的一碗吊命。
李宝贵由他爹娘从屋子里带出来,前拥后护的,可见有多宝贝。
李宝贵见没有什么好吃的,脸一甩,转身就去打李小花:“我鸡蛋哪去了,是不是你给偷吃了,打死你,偷吃我的鸡蛋。”
李小花被打的痛到直抽气,闪躲着小声道:“中午没有鸡蛋,我没有偷吃。”
李宝贵转向张嘴婆:“奶,我的鸡蛋呢?没有鸡蛋我就不吃饭了。”
朱氏哎呀一声:“可不能饿着我的宝贝儿啊,身上的伤还没好,正是要补的时候。”
李来三都没有落坐,伸出手:“娘,给我铜板,我去给宝贵买猪肉抓药。”
“老婆子,怎么还不给钱,没看到孙子都饿成这样了。”李老爹看着李宝贵,心情一下子就好起来,有孙万事足。
“我这就去拿,顺便也拿个鸡蛋给孙子补身子。”张嘴婆放下碗筷,起身进屋。
朱氏吞着口水:“一个鸡蛋哪够补身子,最少也得要三个,家里的母鸡今儿不是下了三个鸡蛋,天气越来越热放着也是坏了,给宝贵吃最合适。”
刚要踏进屋子的张嘴婆停了脚步,要是以前,也就应了,宠孙子也不是一天两天,都是掏心肝子的给,今儿就不一样了,心里还记着提分家的事。
张嘴婆听朱氏说话,不由的就多想。
全家人都宠着三房,每日里的鸡蛋都落了李宝贵的肚子,就是当家的伤成这样,也没有闻到鸡蛋味,老三家的还有什么不满要分家?
难道就不能体恤一下俩老的苦心?
一个鸡蛋都不留的要吃完,是不是分家的时候,就不会分给其他人。
抱着这样的想法,张嘴婆在装鸡蛋的柜子里发了一会儿呆,最后只拿了一个鸡蛋,把铜板交给李来三。
朱氏一看就嚷起来了:“都不够宝贵吃两口,省着鸡蛋是要给谁吃啊娘,宝贵还一身的伤,上午都没有精神出去玩儿了,李家的根不能饿。”
张嘴婆有些迟疑,鸡蛋存着还能拿去换铜板,家里要用钱的地方不少,光是一个月请大夫的钱就要几十个铜板,割上点猪肉什么的,做几身李宝贵的衣服,得要花去差不多一两的银子。
“明儿吃吧,还有两鸡蛋当家的也得要补一补身子,年纪大了,身子亏,不吃点好的顶不住。”
朱氏不乐意了,到嘴的鸡蛋没了。
“爹身子没什么事儿,还给上了药,吃鸡蛋也补不上去,宝贵吃可不同,全都长身体去了,一个顶两不浪费。”
一直在乐着的李老爹听了,心里说不出的不舒服。
鸡蛋味道好,家里的油水确实少,肚子也饿,吃个鸡蛋都是人间美味,干活吃一些也有力气。
朱氏是嫌弃他老了?
朱氏的话不止李老爹听着不舒服,就是大家听着都心里不舒服。
李来大扒光碗里的野菜粥,说了句公道话。
“爹现在的年纪,最是应该吃点好的,他不比年轻人好的快,不补一补怕是好不了,别人家的鸡蛋都是长辈和劳力吃,爹吃个鸡蛋不浪费,老三来说说是不是?”
李来三没事人似的,含糊道:“我听娘的。”
李清妍翻了个白眼,她三哥还真是没点主见,那么大个人了,还听娘的,自己爹要不要孝顺都理不清,除了会生个儿子,也没有什么用处。
“宝贵,鸡蛋给爷爷吃好不好,明天还有鸡蛋,你和爷爷分着吃。”李清妍看着碗里的汤汤水水,心生一计。
李宝贵吃独食习惯了,在他的观念里,就没有分给爷爷奶奶吃的想法,跟抢他鸡蛋没两样,生气的吼道:“我的鸡蛋才不给爷爷吃,爷爷都快要死了,不能抢我鸡蛋吃,都是我的鸡蛋。”
气氛一下子就沉重起来,所有人都看向李宝贵,眼神之中带着各自的想法,也重新开始审视起养老送终的问题。
李老爹脸上的笑意,瞬间就僵住了,半天才扯动着嘴唇:“宝贵还小,长大就懂事了。”
“对对对,他还是孩子,没懂事呢,男孩子长的慢,懂事也慢,长大后就会孝顺了。”朱氏应和着,扯着李宝贵到身后,挤出丑陋的笑容,一口黄牙带着口臭,也不知道是多久没有漱口了。
张嘴婆脸色有些暗淡,什么也没有说,让李小花去蒸鸡蛋给李宝贵吃。
其他人吃完午饭,抓紧时间去午睡一会儿,下午还得要干活,吃的跟不上,要是再不休息一下,身子就要垮了。
朱氏却对李清妍记恨上了,她也不是完全傻的,被挑了几次,还说出她要分家的事儿,让她吓个半死。
朱氏走过李清妍身边的时候,有意大力的撞一下李清妍,看准了她的脚,想要报复的踩上去。
李清妍冷静的看着朱氏搞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撞过来的时候,轻易的闪开,还顺脚的给踩了过去,朱氏惊呼着一个身子不稳,脸朝地上扒去,来了个狗吃屎。
“要命啊,清妍死丫头暗算我,好毒的心肠。”朱氏哇哇大叫。
李宝贵见朱氏摔的厉害,凶狠的扑过来要打李清妍。
李宝贵不过是有些蛮力,要说力气,李清妍的力气绝对是家里所有人都大。
毕竟系统给的精力充沛丸可不是白吃的,刚才她在井边打水提着满满的水桶跟玩儿似的。
李清妍没有躲没有闪,笑眯眯的伸手接住李宝贵的拳头,轻轻一扭,就看到他脸色发白冷汗都下来了,咬着牙没有叫出声来,另一个拳头紧跟着就招呼过来。
李清妍用力收紧五指,李宝贵的另一个拳头还没有打到她,就先惨叫出声。
李老爷和张嘴婆可吓坏了,爬着赶着来护住李宝贵,都指责李清妍。
“身为姑姑,怎么可以打宝贵,要是伤着一根寒毛,看我不收拾你。”张嘴婆心疼的不行,恨不得打闺女一顿。
“娘,我身上都是骨头,力气也小,你也看见了,是宝贵挥着拳头砸我,我不过是档了一下,伤不着侄子。”李清妍眼神警告的盯着李宝贵,摇了摇手腕,大有要是敢说什么不中听的话,小心没好果子吃。
要说李宝贵也是怂货一个,窝里横,要是遇上比他强的,夹着尾巴缩回娘怀里害怕的发抖。
这会儿,李宝贵就躲在朱氏的身后,手还痛着,记得教训,不敢说话。
朱氏泼辣的妇人,只有她不讲理,还没有人敢欺负到她头上,她被伤了,现在宝贝儿子也被伤了,哪能就算了。
“我要撕了你,敢受我儿,今儿就让你死在这里。”朱氏护儿子,疯了般的和李清妍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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