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们把我一下一下拉上之后,我一直就躲在了表姐的身后不发一语,只听表姐皱着眉木,将一把眩光镜丢给了林大叔,并且义正言辞的说道:“你有什么理由杀我表弟?你是谁?不过是一个收魂的人而已,我表弟既然没有死,你就没有僭越之权。”
“哼,僭越之权,刚刚万鬼聚集,你可知道如果你晚来一步,或者没有人去阻止他,会发生什么事情吗?整个嘉市恐怕到时候就将会成为一座鬼城,禁术,他用的可是禁术。”林大叔有些愤怒的指着我说道。
此时,林笑小心的拉扯了一下自己父亲的衣袖,示意他少说几句,可他那脾气,就是越说越来劲,见到表姐不说话,气焰更是嚣张了起来:“好,我们不说他现在学过多少禁术,可以后呢?不问清楚禁术的来源,还阳术,还魂咒,这阴阳两界还要不要安宁了?养虎为患,今天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杀了这个小子。”
林大叔说罢,一把黑色的长剑又悄然举起,指着我和我表姐厉声说道:“从古至今,活人与鬼神同在,这小子是个活人,但在不久的将来,难保他不会用禁术祸害苍生,你让开……”
“林风……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可是在地府里面立过誓的,保阳间安宁,还阴阳两界一个安宁,可你告诉我,我表弟沈逸死了没有?他的名字在生死簿上划去了没有?还有,他用禁术害过人了没有?哼,都没有,那你有什么证据说我表弟是个祸害,还是你自己曾经就是个祸害?恩?”表姐每说一句,就向前逼退林大叔一步,直到最后,林大叔退无可退。
我缓缓地走到了表姐的身后,并且拉着林笑的手来到了林大叔的面前,表情有些凝结的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是我保证,我不会用这些东西害人,林大叔,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林笑也不是,你们可以监督我,刚刚……刚刚我真的只是为了保命而已。”
此时,林笑也开始劝起了自己的父亲:“爸……要是给妈知道你滥杀无辜,到时候回去你可交代不了啊,再说了,沈逸真的没有害过人,我向你保证还不行吗?以后我会看紧他的,他要是敢再用一次禁术,我马上去地府告诉陈叔叔还有二牛叔叔,这总可以了吧?”
话都说到这样了,就算是一块顽石都能说通了吧,果不其然,林大叔一下就将长剑收回,而后叹了一口气:“哎,你啊,真是女大不留,喂,臭小子,我可警告你,你要是再敢用一次禁术,老子非扒了你的皮不可,林笑,跟我回家。”
说完这句话,林大叔拉着林笑的手纵声一跃,就从天台上面直接跳了下去,而我担心的朝着天台下面看了一眼,林笑和林大叔竟然消失不见了。
跟着表姐回到了殡仪馆,我一个晚上都和她这样坐着,谁也没说一句话,还是到了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我的肚子饿的实在不行了,只能妥协,小心翼翼的朝着坐在床上的表姐说了一句:“表姐……我肚子饿了。”
表姐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肚子饿,肚子饿,你就知道肚子饿,离家出走,还不回消息,你知不知道,我和张野找了你整整两天?要不是我看到那天台上面那么多阴气,我还不知道竟然是你小子在使用禁术,快说,你的禁术究竟是谁教给你的?”
我挠了挠头:“怎么都不相信我说的呢?刚刚回来的时候你都问了我三遍了,没有人教我,真的没有人教我,我一闭上眼睛就看到了那些金灿灿的字,然后就照着读出来了,表姐,你这儿有吃的没?”
表姐没好气的从她房间的小冰箱里面拿出一块蛋糕,然后再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在了我的面前,在我一顿狼吞虎咽之后,那一个小碟子里面的蛋糕连渣都不剩。
“不是表姐不相信你,是你说闭上眼睛就看到,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管是什么咒法,都需要传授,或者继承,要是像你所说,你真的闭上眼睛就看到那些禁咒,那这个世界还用那么多修道的人吗?”表姐拿起桌子上面的餐盘就放在了一边,而后又从包里面拿了一张白纸和一支笔继续和我说道:“如果真的像你所说,那你现在就证明给我看,将你看到的那些东西都用笔写下来。”
我按照表姐说的闭上眼睛,可不管我多么用力,眼前还是一片漆黑,就这样,表姐坐在我对面和我僵持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我这才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表姐,我……”
“好了,你也别说了,既然你不想告诉我,我也不多问了,学校你暂时也不要回去了,就先住在殡仪馆里面吧,既然你那么不想回家,我就把奶奶接过来,明天我就去打电话。”表姐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
“表姐,那……”
“你放心,祖屋的事情我不会再过问,沈逸,我是你的表姐,不管你瞒着我什么,我都会原谅你,但你一定要记住,刚刚的那个男人,如果你再遇到,尽可能的绕着他走,他女儿也一样,地府的人可都是穷凶极恶的。”表姐说完,顺手就带上了她房间的门把。
而我则是一个人躺在了表姐的床上辗转反侧,我也有想过,那些金色的小字会不会是我的幻觉,但……我念出来的咒语形成的效果不光只有我一个人看见,表姐,林大叔,还有林笑他们都看见了,可是为什么现在我闭上眼睛,心里面的那些字却一个都蹦不出来了呢?
早上点多,张野找我,说是早上又发生了一起车祸,遗体家属已经确认过了,现在刚刚被抬到太平间,据家属说希望早日入殓,而我换了一件衣服就和张野关门出去了。
来到医院的太平间,我看到一个女人正在太平间的门口徘徊,这个女人和我张野都认识,是林诗纤。
“嗨,林大美女,怎么?这件案子你来负责的?”张野一边走着,一边就自来熟的和林诗纤打起了招呼。
而她看到我们之后也点了点头,对着我若有似无的说道:“是许姐让你们过来搬运尸体的吗?”
我微微一笑,将**口袋里面的塑胶手套带在了手上,并且和张野展开担架朝着她耸了耸肩:“你说呢?”
走入太平间之后,我熟练的打开了十三号停尸箱,一股恶臭随之而来,而没有经历过这种恶臭的张野,在箱子打开的那一刹那,猛地就站在我旁边呕吐了起来。
按照规矩,我们一般都会帮助死者做最后的着装,包括洗脸,擦身,寿衣,寿帽之类的东西,但是这个人的脑子已经扁了,脑浆也流了整个箱子都是,还有他的手,两只手都被压成了肉泥,脚掌上面我老远望过去还能看见白骨。
“呕……沈……沈逸啊,这个遗体就你来了吧,我……我真的受不了这种味道……我先出去一会儿……”张野一边说着,一边就朝着太平间的门口挪动了过去。
我白了他一眼,并没有理会,继续做着我手头上的事情,而此时,林诗纤却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她就这样看着我面前的这一具遗体,单手托着腮帮子若有所思的说道:“出车祸的话脑浆部分出来这也说的过去,可既然双手双脚都变成了肉泥,那身体为什么会完好无损呢?”
“姿势的问题吧,如果死者出事的时候是双手抱着身体,那就另当别论了,难道作为法医的你,没有检查仔细吗?你自己看看,他的双手手骨是弯曲的,尸僵的状况也是这样,出车祸的时候人的第一反应就是自保,双手会不自主的抱着自己的双肩,闭上眼睛,双脚蹬直,这死因吗,或许就是死者将脑袋转到一边的时候发生了车祸,颈部的骨头全部碎裂。”我用镊子夹出了一块小碎骨笑着说道。
林诗纤缓缓地点了点头,随后从我的手接过了那个镊子又继续疑惑的说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这个人并不是死于车祸?”
我眉目一皱,当即将那个箱子砰的一声关上,而后迅速拉着林诗纤离开了那一间太平间,此时我的心脏正快速的跳动,就在她刚刚说完那一句话之后,我竟然看到一双充满着血丝的手臂正缓缓地从箱子里面往外伸出,所以我下意识的将她带出了这个太平间。
张野见我们已经出来却没有带着那一具尸体,随即疑惑的对着我问道:“尸体呢?”
“张野,你去找许姐,让他尽快过来。”我没有解释的太多,我想现在唯一能够解决的人,估计也就只有许姐了。
“我擦,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那么白?”
“妈的,老子让你打就打啊,废什么话?”我有些怒了,张野就是这种不会分轻重缓急的人。
被我这么一吼,张野乖乖的拿出电话走到一边打给了许姐,而此时,林诗纤也上前有些疑惑的问道:“你刚刚是怎么了?看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拉着我出来?”
“砰……砰……砰……”我猛地回头,那一扇太平间的铁门之内竟然发出一阵一阵让人不寒而栗的巨响。
“你听到了么?”我指着那太平间的门口对着林诗纤问道。
林诗纤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而后往那太平间的门口挪动了几步,再摇了摇头:“没有啊,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我没有说话,只是拉着林诗纤站在我的旁边,三十分钟之后,表姐依旧踩着她的那一双二十厘米的高跟鞋啪嗒啪嗒的朝着我们走来,今天她穿的很隆重,前几天他的确是跟我说过最近几天她可能要参加一个酒会,估摸着就是今天了,而她那红色的低胸装完全掩盖不住那34d的大扎,看的张野那叫一个血脉膨胀。
我无语的看了表姐一眼,而后将我自己的外套脱下给她披上,并且在表姐的耳边小声的将我所看到的东西原封不动的告诉了她。
“恩,沈逸,你跟着我进来,诗纤和张野,你们在外面等着我们。”表姐说着,一把就拉着我的手将那一扇正在发出巨响的门打开。
进入了太平间之内,只觉得周围阴风阵阵,在那空气之,还散发着一丝让人恶心的臭气,那十三号停尸箱缓慢的打开,从里面伸出一双沾满了鲜血的手臂,表姐眼神一厉,也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甩棍就朝着那十三号停尸箱打了过去,而我,只有目光呆滞的站在一旁。
只见表姐的双手正缓缓地散发着一阵金光,她手上的金光跟我之前在心刚见到的那些金色字体的颜色完全不一样,她的金光有些发暗,而我的……却是亮的刺眼。
可就在我冥想之际,那一双手臂猛地抓住了表姐的脖颈,而后再往后面一扯,表姐整个身体就往那箱子里面倾倒,我眼看着表姐的脑袋就要没入了那箱子之,却一点能力都没有。
“表姐,表姐,你还好吗?”我朝着表姐的身体跑了过去,一把就抓住了她的双手往后拉动,可表姐却发出了一阵非常痛苦地声音,突然,我想到了那一天在天台之上的情形,随即双眼一闭,一阵亮的刺眼的金光猛地就窜入了我的脑海之:“除邪魔,歼众生,诸神皆可,万物皆可,神行灭……恶鬼生……”
这一次,展现在我面前的不光只有一行字,还有一个图,这是一个黑色狼形图,随着我的禁咒,那狼形图还在不断的转换。
而此时我并没有睁开眼睛,不是我不想,而是我睁不开,我的眼睛就好像是被那502胶水黏住了一般,我感觉周边的气息瞬息停止,在也没有表姐的痛苦**,也没有那只恶鬼的嚎叫,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已经被禁止了一般。
“阿弥陀佛,是谁胆敢再此动用万物灭生咒?”此时,一个非常低沉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我转身想要睁开眼睛,却也不知怎么的,心脏好像被谁猛地击一样,直接就撞到了后面的墙壁之上,口吐出一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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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草根进入官场,一路的升迁有着机缘的巧合,也有着实实在在的政绩,更有着官场那无处不在的权谋之道,从青涩到成熟,从草根到顶峰,官场之门为他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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