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披了件睡袍匆忙奔进林奇的房间。就见他高大的身躯跌坐在地上,一旁倒着碰翻了的衣服架。
“怎么了?奇哥......”
“没事,口渴了想倒杯水,不小心碰翻了衣架。”他一手撑地,站起来的时候似乎特别吃力。
我赶忙跑过去扶他,碰到他肌肤的时候,明显感觉很热。抬手覆上他额头,果然烫得吓人。
“你发烧了,不会是......真得狂犬病了吧?”我的话惹得林奇脸色也是一变。
后来的某一天,我问他当时是不是很怕自己会死。他摸着我的头说,“很怕。我就想,你还没长大,我死了你可怎么办?”
我朝他白眼一翻,撇了撇嘴,“屁,我都已经成年了,怎么没长大?”
他头一低,眼神落到我胸上,“大吗?我没觉得。”靠,这货,满脑子装的都是些黄渣渣!
林奇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简单说了几句,听起来是给他私人医生打的。
果然,三十分钟后,一个帅哥歪歪斜斜地立在门口,手里拎着个白色的医药箱。不过,这人看着怎么这么眼熟?林震!他打电话的人居然是......林震。
这货显然是从床上被拽起来的,身上兜着卡通家居服,头上戴着同款的睡帽,花色居然是很前卫的粉红酷奇。帅脸上一副没睡醒的样儿,半眯着眼,接连打着哈欠。
他瞧了我一眼,声音带着淡淡的慵懒,“大半夜的把我叫来,是被狗咬了?”
这货说林奇被狗咬也就算了,干嘛还非要看着我说?不过......貌似,他还真说对了。
听我介绍完情况,他先是扒了林奇的裤子,咳咳,当然,还是留了条平角底裤的,可还是弄得林奇一脸的尴尬。
这时我才瞧见林奇腿上的伤,虽然是隔着西裤咬的,上面的齿痕还是很明显,青青紫紫的一大片,有些地方还破了皮,带着干涸的血水。
我站一边看着都觉得疼,可伤成这样,他居然还开了那么长时间的车,还把我从停车场抱进卧室,要知道,那段路可不算近。
林震熟练地处理完伤口,从医药箱里拿出注射器,“还没过二十四小时,注射疫苗还来得及。幸好,我们剧组明天要拍动物镜头,冰袋里备着药。”说完,看了一眼林奇,“臀部注射,裤子脱了。”
林奇瞧着我,神色明显有些不太自然,僵着身子,躺在床上没动。
“这么大个人了,打个针,墨迹什么。”林震抽好了药水,一手拿着注射器,一手就要去扯林奇的平角裤。
林奇身子飞快地往里一躲,朝着我丢出句,“你先出去。”这货应该是当着我面有点害羞。
“靠,你俩不都睡过了?”林震看看我又瞧瞧林奇,一脸的揶揄,“难道是穿着裤子睡的?”
我脸腾地一红,立刻推开门,逃出去。
林震走了以后,我才敢进来,林奇披了件黑色的睡袍,神情平静地躺在大床上。
我走过去,摸了摸他额头,还是挺热,“吃过退烧药了?”叫林震来看病,我总觉得不靠谱。
“嗯。”林奇微合着双眸低应了一声,看样子还是很难受。
他这样我自然不敢再去别的房间,僵着身体立在原地。
“上来。”林奇皱了皱长眉,冷不丁出声。
“啊?”我一下没反应过来。
“到床上来,难不成你打算在这里站到天亮?”林奇身子微微向里挪了挪。
“哦。”我掀开被子躺到他身侧。他翻了个身背对着我,很快呼吸沉沉地睡去。
我撑了一会儿,也渐渐合上了眼皮......
天快亮的时候,我突然被个滚烫的身体裹住,“小丫头,我有点......冷。你......抱抱我。”靠,林奇那样的男人,居然能说出这种话,一定是烧糊涂了。
“蒋琼玉......我想我妈了。”我还没回过神来,他就伏在我耳边,喃喃出这句,灼热的气息烫的得我脖子一缩。
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特别脆弱,也会特别想念最亲近的人。所以,当时我想当然地以为蒋琼玉一定是他妈的名字,林奇是随了他师叔的姓,后来才知道我只猜对了一半。
林奇的话让我鼻子一酸,瞬间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我也是。”反手揽住他腰,我将身体缩进他的睡袍。
他的体温很热,身子却冷得直发抖,像是打摆子一样。我身体的温度相对较低,这样紧贴着,肯定让他感觉舒服了不少。喟叹两声,他把我揽得越发紧了些,灼热的薄唇也伏在我唇瓣上寻求解脱。
耳鬓厮磨间我俩的衣服不知怎么的就被他扯没了,很快,我就感觉有东西挤进来。已经有了两次经验,我当然清楚那是什么。可他腿上有伤,还这么折腾......
“奇哥......”我推了推他滚烫的身子,想试着叫醒他。
“别动!小丫头,我......难受。”低沉的音色带着浓浓的委屈,我的心一下儿就软了。
我被刀疤脸下药的那晚,好像也对他这么说过,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至今还记忆犹新。而且,他这伤......说到底还是为了我,轻叹口气,我不再挣扎,任由着他肆意妄为......
可能是运动完出了汗的缘故,又或者是林震的药终于起了作用,早上的时候,他身上果然没那么热了,也就不再禁锢着我,侧身翻到一边安安静静地睡了。
再次睁开眼,天光已经大亮,估计是中午了。身边的林奇还睡着,白皙的额头带着层薄薄的细汗,轮廓分明的脸颊泛了点潮红,映衬着墨色的长眉,冷硬的薄唇。靠,长得好看的人,生个病都特娘的这么帅。我抬手朝他脸上摸过去,温度倒是正常了。
估计是我摸他的时候,牵动了额头上的伤口,他鼻腔里发出一声细微的低哼,长而密集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两下,断眉微皱,唇角紧抿,像个可怜的小孩子似的。
我忍不住母性爆棚,抬手在他**上拍了两下,轻哄几声。他竟真的舒展了眉眼,嘟了嘟绯红的薄唇,发出几个喃喃的气音之后又往我怀里使劲蹭了蹭,很快就很享受似的沉沉睡去,那样子看起来乖巧极了。
靠,幸亏他睡着,不然知道发生了这种事,一定会将我毁尸灭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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