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的又是一场激烈的情事,对于他的无度索取我以为我早就习以为常,却每次都被他折磨的死去活来。
有时候会我甚至也不太确定他到底是我用情事来取悦的金主,还是一对普通的恩爱情侣。我只能无时无刻的告诫自己注意自己的身份,我更怕自己做了这么多坏事,哪天万劫不复。
我头枕在兆清屿的臂膀上,纤臂紧紧的拦住他的腰,他很少在床上和我聊天,我也习惯了每次做完安静的靠在他的怀里,静静地等着睡意来袭。
“苏冉冉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都快睡着了的时候,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脑子一下子清明了起来,好半晌,我才点了点头,轻轻的说了一句知道,借着月光我看到他的睫毛因为我这句话微微颤了颤。
“睡吧!”他探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背,轻声开口,听不出喜怒哀乐。
凝视着他已经紧闭的双眼,明明已经很困的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我不敢动,怕稍稍一动就会将他惊醒。
那句话到底暗示着什么,等我睡着了都没有想明白。第二天等我醒来的时候,兆清屿已经不在了,我想到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也没有多想。
从柜子里拿了几件衣服装进了包里,又去银行取了一趟钱,我才去租车公司找了一个车去了我想要去的地方。
看着银行卡里越来越多的金额,不得不说,兆清屿真的算是一个完美的情人,长得好,性格好,重要的是在金钱上和感情上从来不曾苛待了我,当然这些是我不知道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的前提。
我去的地方离市区大概两个小时,为了避人耳目我选择了租车和代驾,我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心里无限酸涩,好半天,我才努力的强迫自己扯出了一个微笑,按响了门铃。
昨天已经提前打了电话,所有没过多久里面的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已经将我接了进去。
“陈医生,我今天可以进去了吗?”我微微一笑,试探性的朝着旁边的男人询问道。
我看到旁边的男人摇了摇头,我只能失望的点点头:“我知道了。”被陈医生轻车熟路的带到一个普通的单人病房外,我透过监视器看到里面那个女人,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整个人蜷缩在床角,手里抱着一个洋娃娃,喃喃自语。
屋里的人是我的妹妹,叫做苏念念,比我小一岁,本该是如花的年龄却只能在这里每天靠镇定剂度过下半生。
而这一切都是拜白佩佩所赐,当时我的妹妹和何慕同校又是同班何慕的女朋友在隔壁一个学校,何慕一心暗恋念念,自然也不会告诉他有女朋友的事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佩佩发现了念念的存在,她不想和何慕摊牌,只能将怨气撒在了念念的头上。
我以为作为这种情敌的事情无非就是闹一场,打一架,我去的没有想到白佩佩恶毒的竟然找人**了我的妹妹,这还不算,等到发现念念怀孕的时候,他们竟然每天都给她打镇定剂,在她肚子里孩子五个多月的时候,强行流产。
如果不是我提前从国外回来,如果不是无意中听别人当饭后谈资讨论这件事,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怎么也想不到,就差一点,她这辈子就见不到我的妹妹。
我想过报警,可是,面对那些有背景的人,报警有什么用,我唯有用自己的方式帮妹妹报仇。
“冉冉,你最近过的好不好?”我的思绪被一个温柔的男声打断,我没做声,微微抬了抬头,尽量不让已经无处可放的眼泪溢出来。
好半晌我才稳定住心神,转了过去,朝着那人扯出一抹连我自己都觉得难看的微笑,轻声道:“我挺好的,多谢陈医生关心。”
我口中的陈医生名字叫做陈苏杭,我们两家从小就是邻居,从小到大我和念念跟他三个人一直是最好的朋友,我出国前将念念托付给了他。
“冉冉,你非要和我这么疏离吗?”眼前的男人眼神黯淡下去,表情好似在生气,却又好似没有生气,我看着他突然有种不安的错觉。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几个字我再清楚不过,可潜意识里却还是认为是他没有保护好念念。
他应该也是这么认为,不然这三年里面他也不会寸步不离的守在念念的身边。
一阵沉默之后,我将手里的衣服递给陈苏杭率先走了出去,他的办公室离病房只有五分钟的路程,我却像是走了几十分钟,如果不是艳阳高照,我真的怀疑自己进入了另一个空间,不然为何会如此压抑的让人窒息。
待我进了办公室之后陈苏杭也走了进来,他的办公室很大,比兆清屿的办公室也不遑多让,想到兆清屿,想来他应该也已经下班了吧?不知不觉我的嘴角已经上扬。
“我找到他了。”我轻轻的开口。然后又是一阵沉默,我感觉到他明显的怔愣一下,似乎在确定我是真的找到了我想要找的人,还是在骗他。
“是真的!”我适时的补了一句,其实我来这里一件事是为了看望苏念念,一件事为了当面告诉他我和他已经彻底的没有可能。
我已经做好了等待他暴风雨的准备,却没想到他在听我说完之后,连头都没有回的夺门而出。
“看来,应该找时间让念念换个地方。”等了半天都没有看到陈苏杭有回来的迹象,我只好给他发了一个短信,告诉他我先走了。
从医院出来,我漫无目的的走在马路上,反思了下最近的所作所为不禁为自己的的胆子大咂舌。
此时,肚子里传来了一阵抗议的腹鸣,我这才想起来我一路风尘仆仆的光顾着过来,而忘记了吃饭
随便找了一家饭店走了进去,要了一份简单的套餐,刚吃了没几口,就听包里的手里蓦地响起来,我连忙放下筷子,拿出电话看了眼竟是兆清屿办公室地电话,不知道他突然给我打电话做什么,我连忙接了起来。
“苏小姐,您知道总裁去了哪里吗?”打电话的竟然不是兆清屿而是她的秘书,听着她秘书焦急的口气,我也跟着担心起来,不过,我确实不知道兆清屿去了哪里?只好如实回答道。
“那这样,我就不打扰苏小姐了。”对方见我也不知道,没等我继续问别的,就挂了电话。
看样子他的电话是打不通了,不然秘书也不会找到自己,虽然说我们的关系已经人尽皆知。
“回去找他。”四个轻飘飘的字就这样飘进了我的脑海里,却重重的砸在了我的心上,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见他,哪怕我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之前本来以为还能在这里住一晚,所以和代驾约好了明天过来接,现在也只能坐大巴回去,回去之前我看了眼手机,屏幕干干净净的,电话没有,短信也没有,我一时心里涌出一股酸涩,看样子陈苏杭真的和我生气了,不过,此刻我已经无暇顾及他了。
半夜两点多的时候,我终于等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兆清屿秘书打过来的,兆清屿在锦绣国际酒店。
我望着“1808”号包厢,又再次确认了是短信上的地址,按了几次门铃都没有人开门,正当我试图拍门的时候,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
一股烟酒味直冲脑门,呛的我有些刺鼻,我一眼就看了手里拿着红酒瓶半瘫在沙发上的兆清屿,旁边还有三四个人,皆怀搂着美女,玩的不亦乐乎。好在他身边没有美女,这多少让我送了口气,顾不上别人的眼光,连忙跑到他跟前,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道:“清屿!”
“你来干什么?”不同于以往的温柔,他的声音说不出的清冷,眉头紧皱着,眼神阴冷。
“我有些重要的事情过来找你。”我如是回答,眼神却尽量回避,刚刚他冰冷的眼神,我已经隐隐不安,更别提他们投射过来的那略带玩味的神情,着实让我吃不消。
“哟,兆总这是后院要失火的节奏呀?”其中一个男人将酒杯递给旁边的女人,朝着我笑了笑,又揶揄道:“你是苏冉冉吧?我们家清屿找你可费了半天劲,那人恋旧,要不是你跟他小情人长得像,名字……”
我还没有开口回答,兆清屿已经蓦的站了起来,他像护食似的将我搂在怀里:“今天先这样吧,我先走了。”兆清屿不由分说的就要带着我离开。
“别呀,苏小姐好不容易也过来了,不如再玩会。”刚才说话那人好像完全没有眼力见,直接伸手将我拽了过去,我站不稳,只好任由他将我拉到沙发上。
本就是滑到了沙发上,我看着兆清屿越来越紧皱的峰眉,我知道他误会了,正欲解释,就看到兆清屿已经坐回了原位,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按钮按了下去。
“来来来,苏小姐喝一杯。”刚才那人直接从旁边美女手里拿了个酒杯,满满的倒了一杯酒递给我:“鄙人姓苏,单字藏,按理说咱俩五百年前还是一家人呢。”我看着他那相见恨晚的样子,胃里就恶心的不得了,我现在满心都想着刚刚兆清屿的动作,哪里还顾得上和他逢场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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