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猛然的睁开了眼睛,身体轻轻的偏移,身体轻划而起,粗粗的铁棍便擦着陈阳的衣角,打在了草地上,一片草皮随之飞扬而起,可见王虎对陈阳的恨之入骨。
“等等啊,王虎,我要告诉你一个烦了你很久且十分迫切想要的知道的事情,怎么样?”陈阳跳到一旁便一脸笑容的说道。
听完陈阳的话后,王虎持棍的手停了停,因愤怒而微眯着的眼睛带着疑惑的看着陈阳,随即说道。
“你有那么好心?你会告诉我我烦恼的事情?我凭什么要相信你?我看你还是留在这里吧!”
旋即举起手中的棍子又要往前砸去。
“叛徒!”两字响亮的脱口而出,高举着的铁棍突然停滞在了空中。
“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不!谁告诉你的。”这下本来半信半疑的王虎心中顿时敲起了鼓。
他怎么会知道,最近出现了一个挖墙脚的叛徒,最近一次还将帮派行踪给泄露了和狂虎帮作对的残狼帮,害的损失了不少的兄弟。
“你肯定在想我是怎么知道的是吗?这你就别想了,以你的脑子也想不出来的。”陈阳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你!”虽然王虎的表情十分的狰狞可怖,但是完全没有打断陈阳的意思。
见到王虎这副表情,陈阳像是已经知道似的继续说道。
“诶,别走啊,刀疤仔,你难道不想听吗?”眼神锐利的陈阳一眼就看见了弯着身体准备偷偷跑路的刀疤脸。
顿时所有人的眼神都盯着他,其中有一个人更是直喘着粗气,死死的盯着他,因为就是因为泄密者,他的亲弟弟在那场火拼中死去了。
那凶狠的表情,就好像已确认就要上去撕掉他一样。
刀疤脸顿时跪在了王虎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王虎的大腿的哭喊道。
“别,别听那小子胡说啊,我刀疤虽然怂但是对狂虎帮可是日月可鉴啊!虎爷您难道会不知道吗?我的脸上的刀疤还是为您档的啊。”刀疤脸哭的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不知道的人都会以为他是忠肝义胆的好汉呢。
“好了,好了,刀疤,我会给你一个公道的,陈阳你最好说出证据来,不然的话,我就把你撕了喂狗,还我兄弟一个清白。”王虎咬牙切齿的说道。
陈阳的双眼闪过一丝不起眼的精光,旋即不屑的大笑道。
“刀疤仔,你哭的那么惨,我都差点以为你是好人了,不过你床底下的钱好像好厚啊。”
伏在地上的刀疤脸顿时哆嗦了一下。
“什么,有这回事?小红你带人去看下,然后去包扎下吧。”王虎脸色铁青的说道。
“是。”红毛捂着耳朵应道,便带着两个黑衣人快速的跑去黑屋内。
不一会,就见包着耳朵的红毛将一捆厚厚钞票气喘吁吁的仍在了众人的面前。
王虎看着眼前的钞票,扶着额头有些无力的说道。
“刀疤,你解释一下好吧。”
刀疤哭的更惨了,鼻涕横流,嘴唇都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虎,虎爷,我,我没有办法啊,原谅我这一次,就一次啊,虎爷,我们是兄弟啊!”
那个被杀了弟弟的黑衣人顿时举起手中的铁棍,咆哮着就想往刀疤的身上打去。
但是王虎的手摆了摆,那个愤怒的黑衣人便被其他人给拉住了。
“谢,谢谢,虎爷。”刀疤立刻就在地上大力的磕起了头,满脸的鲜血也还没有停下来。
“刀疤,你有没有想过,我放了你,我的其他兄弟怎么办?他们会怎么想?所以。”还没等刀疤抬起头,王虎便将铁棒举过头顶,身体绷成一条弓形,一棍打在了刀疤的头上。
本在不断磕头的刀疤便直接趴在了地上便不动了,王虎拄着带血的铁棒,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着,顿时好像苍老了许多一样,旋即一双赤红的虎目望向陈阳。
“好戏,看够了吧,所有你也去死吧。”话音落下,一大帮的黑衣人就将陈阳围在了中间。
陈阳眺望了一下四周,然后眼神像是不经意的扫向身后的灌木,当然只有陈阳能看到身后灌木丛中瑟瑟发抖的女孩子。
“还没来吗?哎,看来今天是不是我皮痒给上天知道了啊,没办法了。”
看着围着过来的黑衣人,陈阳咬着牙齿便拖着沉重的身体,退在了一棵要一个成人打开双手才能环抱的大树面前,将背靠在了上面,摆出一副防御之态,然后冷笑着勾了勾手指。
“给我打死他!”王虎一声大吼,顿时全部黑衣人举着铁棍冲了过去。
陈阳就这样身贴着这树,不断地躲避着,不时出着拳横扫,但是赤手空拳还有些疲倦的陈阳,不一会,身上又多了许多的淤青,最严重的还数那趟着鲜血的眼眶,那一棍差点就让陈阳昏厥了过去。
陈阳就像一头受伤的野兽,一只手撑在腰间,另一只无力的耷拉着,嘴间喘着厚重的呼吸。
王虎冷眼的看着如同待宰羔羊的陈阳,刚想将手中的铁棒再次举起来的时候,一串响亮的警笛声打破了这如同死亡的寂静。
“终于来了吗?”陈阳的嘴角勾起了畅快的笑容,然后便放松了身体,瘫坐在了树下。
“快,快走啊,虎哥,条子来了,别管着小子了,不要搭上自己啊。”红毛说完便赶忙去拉王虎,其他的黑衣人听到警笛也都慌不择路的扔下棍子跑了。
王虎看了看瘫在地上的陈阳,又看了看从警车鱼贯而出的警察,旋即一咬牙,扔下铁棒便和红毛往着灌木深处跑去了。
躲在陈阳身后灌木的三位女孩看到王虎一众慌乱的逃走了,还有警察们的到场,于是都兴奋的跑了出来,围绕着陈阳手舞足蹈的,配上他们有些褴褛的衣裳,就好像野蛮人围着篝火跳舞一般。
芳玲最先停了下来,然后三位女孩子好像已经约定好一样走向陈阳的身旁。
芳玲蹲下了曼妙纤细身子,然后红着脸,快速的撅起娇嫩的樱桃红唇在陈阳的脸颊上印了下去,其他两位妙龄女子也跟着芳玲同样的动作,撅起红唇就往着陈阳的脸上亲去。
让本来正扒拉着眼睛欣赏着美女舞姿的陈阳面色涨红,两眼圆睁,嘴巴还长的大大的,那粗重的呼吸好像比刚才打一架还累似的,手脚不停的挥动着。
看的旁边的年轻警官面红耳赤的,然后低声的和旁边看的滋滋有味的年长警察说道。
“师傅,难道是这个男的犯案吗?”
“蠢货,都被亲成这样了,犯个什么案啊,去看看周围,有什么线索。”
当然刀疤的尸体也被警察们找了出来,涉及了命案,被亲的怀疑人生的陈阳,和三位女孩也被警察带了回去录了口供。
在警察局里一路上被拖着走的陈阳,面红耳赤的,旁人看着身上的血迹还都以为是受了什么样的重伤,再看看后面跟着三个捂着嘴偷笑的妙龄女子,不禁有些摸不清头脑了。
当夜色浓稠,门口的保安换了几轮后,陈阳和芳玲她们才从警局缓缓的走了出来。
“秦先生谢谢您了,没有您,我们姐妹三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芳玲红着脸怯懦懦的说道。
“对啊,谢谢秦先生了。”另两人挽着芳玲的手对着陈阳齐声笑道。
陈阳本来有些降温的脸,又开始腾腾的直升,顿时有些受慌脚乱了起来,旋即又故作镇定的挠了挠头说道。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小事一桩,不足挂齿。”说着还比划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惹得三位女孩笑的花枝招展的,好不美丽。
说着只见门前停下了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一个老管家走了下来,停在了芳玲的身边,轻声道。
“小姐,老爷听到小姐被绑架的事后急得心脏病复发了,有些虚弱,还请小姐赶些回去。”
“好,好李叔,秦先生实在对不起,我要先走了,以后有什么事,就来找我,李叔把我们的金卡给秦先生,我先带着两位姐姐先回去了。”说完三位女孩便急匆匆的拉着手上车去了。
李管家低下头,一只手放在胸前,摆出了最隆重的感谢姿势,然后便从怀中掏出一张金卡,双手递给了陈阳。
“谢谢您了,秦先生,家主身体有恙,不能多叨唠,老朽我只能先行告辞了。”说完还躬身准备行礼。
陈阳急忙扶住了他,说道。
“李叔您言重了,快去看芳先生的病情为重吧。”
李管家再次道了个谢后,便上车离去了。
看着飞驰而去的豪车,还有手中的金灿灿的卡片,陈阳摸了摸鼻子便将其收入了怀中。
轻声的打开了姜娜家的门,陈阳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回来了?”一个熟悉且清脆的声音响起,随即灯光也亮了起来。
姜娜还是穿着白天的西装侧躺在沙发上,唯美的丹凤眼中布满血丝,眼中却蕴含着淡淡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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