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迫不及待地举着手电筒朝着棺材里照了过去。这一照之下,首先看到的是一头乌发下面一张惨白的脸。这张脸可是比雪花粉蒸出来的馒头还要白,身上穿着褐色长裙,长裙上有白色的梅花图案。她看起来雍容华贵,躺在这里非常的安详。
她的头发挽了一个很高的发髻,一根金簪子在头发上闪闪发光。
但是看到这情况,我和虎子都有些怕了。那女人看起来哪里像是一个死人呀?分明就是一个在睡觉的人一样。虎子我俩连滚带爬出了这棺椁,出来之后,我俩一前一后跑出去有三十几米之后,虎子突然停下了。他喊了句:“老陈,别跑了。”
我俩停下脚步之后,转过身,用手电筒照着那棺椁的位子。
我骂骂咧咧给自己壮胆说:“怕个屁,死人有啥好怕的?这人死了,和一条狗死了没啥区别。”
虎子说:“可是那女的看起来就像是活的,不会是僵尸吧。我可是听老辈人说过,遇上僵尸千万别对着它的鼻子喘气,一旦被它吸走了人气,就会跳起来咬人了。谁被僵尸咬了,就会也变成僵尸。不过即便是这僵尸活过来也不要慌,你不要跑直线,要拐着弯跑。僵尸跑得快,但是拐弯不灵活。尤其是遇上沟,人是可以跨过去的,但是僵尸不会,它不会过沟的。”
我说:“这么说,我们先挖一条沟,要是这僵尸活了,我俩就跨沟跑。”
虎子点点头,我俩接下来一步步小心翼翼走回去,在棺椁边上挖了一条一米宽的沟,深有一米。按照虎子说的,只要是这女尸活过来,我俩立即跨过这条沟,这僵尸追到这里,身体就会直接栽进去,我俩就地把它埋了。
沟挖好了之后,我俩慢慢地爬到了棺椁旁边,举着手电筒照进去,那女尸还是静静地躺在棺材里。我俩爬到了椁板上,然后慢慢下去。虎子说:“我下去拿东西,老陈,你给我照着。”
我说:“小心点。别对着这女尸出气。”
虎子用左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开始用右手摸索,先是拔下来这女人头上的金簪,顿时这头发哗啦一下就散开了。这头发散开之后,被风一吹,突然都竖了起来,在头上飘着。
这个变化令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吓得我身体就像是过电一样,脑袋嗡地一声。虎子也是吓坏了,那头发飘起来的时候,刚好刷到他的脸。他吓得往后一闪,一**就坐在了棺材里面。这一下,不偏不倚,坐在了女尸的肚子上,这一坐,女尸竟然直接张开了嘴巴,从嘴里吐出来一个金光闪闪的长方形的金牌。
手电筒的光,照在牌子上,闪闪发光。
虎子这时候慢慢地探出去身体,然后把手伸出去,抓住了这块金牌子,慢慢往后拽,根本拽不动。于是他逐渐加力,这一用力,愣是把女尸给拉了起来。
虎子说:“老陈,咬得紧。你下来拿斧子砸断它的牙。”
拿斧子砸尸体的牙这种事我有点干不出来。
我下去之后,把手电筒夹在胳肢窝里,然后伸出去双手,捏住了女尸的腮帮子,用力一捏,这牙关就打开了。虎子直接就把牌子给拿了出来。
他把牌子在身上蹭了蹭,然后扔进了挎包里,他说:“是金子,老陈,我们发了。”
我嗯了一声,松开了捏着尸体腮帮子的手。本来以为这女尸的头会倒在棺材里,但是我松开之后,这女尸并没有躺下,而是坐得直直的,而且眼睛这时候也睁开了。它眼睛里一片灰白,给我的感觉非常不舒服。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很怕注视它的眼睛。
虎子还在继续摸索,而我这时候再也不想在里面呆一秒钟了,开始往外爬。我好像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当我爬上了棺材,抓住椁板往上爬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我本来以为是虎子呢,我说:“虎子,你拽**啥!我上去给你打手电。”
我回过头去,用手电筒一照,发现虎子正打着手电筒在里面寻找宝贝呢。而我的脚脖子上,有一只惨白的手。
我顺着那只手照了下去,这只手后面是小臂,此时小臂从衣服里露出来一截,在光照下颜色如同白纸一般。
我再往后照,这条胳膊连着的就是那具女人的尸体,此时她披头散发,就坐在棺材里,抬着头用那灰蒙蒙的眼睛看着我。
我顿时吓得大叫一声,一双胳膊用力抓住椁板往外爬。我这么一喊,虎子似乎反应了过来,我还没爬上来,这虎子先跳了出来。跳出来之后到了外面,抓住我的一只胳膊用力往外拉我。
他半蹲在地上,用脚蹬着椁板,这么一用力,竟然把我和那里面的尸体都拉出来了。
虎子大声说:“老陈,坚持住,我们这是遇上血葫芦了。”
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是血葫芦,我只是觉得我遇上鬼了。这时候我脑袋里除了害怕,什么念头都没有了。我一只手抓着外面的椁板,另外一只手拿着手电筒,手腕子被虎子抓着。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赶快把我的身体拉出来。
但是那血葫芦力气实在是太大了,虎子刚把我拉出一点来,这血葫芦突然一用力,直接就把我拽进了棺材里。我的身体直接就压在了这血葫芦上。
手电筒落在了一旁,刚好就照在了血葫芦的脸上。
这血葫芦这时候眼睛不再是灰白色了,而是变成了纯黑。她的头发散乱,它晃了晃头发,露出了那张惨白的脸来。而我这时候,不偏不倚,就压在她的身上。
它也是用力过猛,平躺着重重地摔在了棺材里面。
我转身就要跑,这血葫芦一把就从后面抓住了我的裤腰带,我用力过猛,这血葫芦竟然把我的裤子给拽下去了。这下麻烦了,这裤子要是全脱了也还算有利于逃脱,无非就是冷一些。
偏偏这裤子褪到了脚脖子那里,我可就迈不开步子了,脚下一绊,直接就倒在了棺材里,我转过身的时候,这血葫芦已经扑上来,张开嘴就朝着我的脖子来了。
我一双手猛地就推了出去,死死地抓住了它的脖子。她张着嘴,对准了我的脖子就要咬下来。
我大喊:“虎子,救我。”
我扭头看看上面,哪里还有虎子的影子啊!我这时候也顾不上骂虎子不够义气了,心里全是绝望。很明显,这血葫芦力气非常大,我坚持不了多久的。
就这样僵持了有十几秒,我的胳膊发酸,眼看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就觉得下雨了。这雨这么下来之后,这血葫芦突然惨叫起来,然后身体竟然一软,就像是触电了一样趴在我身体上颤抖了起来。
我这还没回过神来,突然手电筒在上面亮了,照着我的脸。就听虎子喊道:“老陈,还楞啥呢?快出来啊!”
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掀开这血葫芦就往上爬,虎子一伸手抓住我的手,把我拉了上去。我到了上面就开始提裤子。
就听虎子说:“多亏虎爷还是童子身,老陈,要不是我守身如玉,今天你就交代这里了。”
我这时候总算是明白过来那场雨是什么了,我说:“我槽,我说这雨怎么一股子尿骚味呢。”
“最近水喝得不多。你就将就点吧。”
虎子说着,用手电筒照了照棺材里面,那血葫芦这时候脸朝下,趴在了棺材里。她竟然一动不动了。虎子说:“老陈,封棺。”
我被吓傻了,经过这么一折腾哪里还有力气,但是又不能不干。只能咬牙把棺盖推回来盖上,虎子用斧子将棺盖上的棺钉一个个砸下去。然后我俩把椁盖又拽回来,推进去之后,封好。之后用河沙将坑填平了。
这一套干下来,东方见白。
大风还在吹着,很快就把我俩弄出来的痕迹给吹平了。看起来,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再看虎子的脸上,出了汗之后粘上灰土,已经不像样子了。从他就看得出来,我自己也是这个德行。
虎子和我坐在了河床上,背靠着背,他说:“老陈,你跟我去北京吧。我估摸了一下,一个金簪子,还有那块牌子,怎么也能值个万八千的。我俩有本钱了,可以做点小买卖。”
我说:“没户口能行吗?那不成了盲流子了吗?”
虎子说:“你不和我回去的话,这两件东西我俩就分了。干脆我俩就抓阄,抓到啥就是啥。”
说着,随手虎子就拿起了两个石子,一大一小,他把手背过去,然后把两只手伸出来说:“老陈,抓到啥是啥,大的是牌子,小的是簪子。”
我伸手点了点左手,他两只手同时松开,我选的是大的。他从挎包里把牌子拿出来递给了我。这金牌大概四公分宽,七公分长,上面有看不懂的文字。虎子说:“好像是契丹文,这东西八成是辽代的。千万别当金子就这么卖了,这是文物。”
我点点头,把牌子在袖子上蹭了蹭之后,塞到了大衣里面的口袋里。
我俩回去大龙沟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虎子去找队长请假,说自己肚子转着筋的疼,拧着劲的疼,让我护送他回滦县。
其实上学时候就是这把戏,俩人商量好之后,一个假装肚子疼,一个假装护送回家。之后俩人就去河套摸鱼去了。
我和虎子离开大龙沟背着行李往回走,先回了我家。
一个草根进入官场,一路的升迁有着机缘的巧合,也有着实实在在的政绩,更有着官场那无处不在的权谋之道,从青涩到成熟,从草根到顶峰,官场之门为他而开!
2唐芯重生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是我生的孩子!”“我怎么可能生出这种怪物!”“给我把她丢了,把她丢了!”......四年后。临城,半山孤儿院。“芯老大!我们错了!请你原谅我们!”
起初,邢穆琛是这样跟宋以宁说的:“除了钱和名分我什么都不会给你,别抱有其他不该有的期待,比如爱上我。”她点点头爽快答应:“好!”后来,宋以宁因为医术精湛声名大噪电视台慕名来采访。采访结束前主持人调皮的问:“现在来问一个广大群众最感兴趣的问题,宋医生结婚了吗?”宋以宁微笑道:“未婚。”邢穆琛终于知道自己打自己脸有多疼。宋以宁:“嗯,果然男人都是贱骨头……”
男人身材修长,一身黑色紧身运动服包裹住精壮完美的身躯,看着就令人忍不住血脉偾张。云七念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抬手打招呼。“老公,早呀!”
阴暗简陋的手术室内,腹部高耸的夜彩糖被绳子紧紧的捆在简陋的手术台上。“我的好妹妹,孩子已经足月了,你可以功成身退了。”夜暮雪脸上带着甜美的微笑,拿着锋利的手术刀,抵着夜彩糖高耸的腹部。
沐云安前世识人不清,害的父母双亡家族被灭,自己容貌尽毁,最后被权倾天下的萧承逸一箭穿心,悔恨而亡。重生后,沐云安下定决心改写宿命,抱紧萧承逸的大腿,做他乖巧可爱懂事听话的好妹妹。后来,她成了他的女人,被他护在手心,一路荣宠。沐云安一直以为是上天的眷顾,给了她逆天改命的机会。直到很久以后她才发现,原来所谓的眷顾,是那个恨她入骨的男人用半生的青灯古佛,为她洗去了一身的罪孽,换她轮回重生,功德圆满。
本站所收录所有小说作品、小说评论、用户上传内容或图片等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