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飞速想着。
若说知道,岂不是证实了方才的谎言,想逃走。
若说不知道,国公府便会担上罪名。
国公府既能把原主这样扔出去冲喜正说明不讲情分。
她得为自己着想。
夜白肩膀微颤,装成无辜的小白花:“皇上,臣妾不知啊,臣妾以为皇上是真心欢喜臣妾才封臣妾为皇后的。”
皇上不语,在她面前踱步,无形之中给足了威压气势。
“原来如此。”皇上沉吟许久道:“朕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离开皇宫回到国公府,国公府那边朕自会说明。”
他阔前一步继续道:“朕龙体抱恙,冲喜若是冲不好,便会跟着朕殉葬,这点……你可要想清楚了。”
夜白一怔,心里一沉,皇上这是给她心理威压呢,她若是直接答应离开,想来刚出去便命丧黄泉了。
垂下的眸略一转,再抬起眸时眼睛明亮真诚:“皇上,不管冲喜与否,臣妾已是皇上的皇后便永远都是,怎有离开的道理,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不管皇上如何,臣妾都会与皇上共进退。”
皇上倏然对上她的眸,夜白不躲不闪。
他连说了三声好字:“朕竟不知国公府竟有如此风骨的女子,甚好,朕还有几个折子未批,你且替朕研墨吧。”
“是。”夜白松口气,真切感受到伴君如伴虎是什么滋味了。
她不会研墨,笨拙的总出事故。
皇上冷眼一扫,夜白惊的手腕一抖,跪下道:“皇上,臣妾在家中不服侍爹爹研墨,所以不甚熟练,请皇上恕罪。”
“依朕所知,官宦家女儿都会这些。”这是质疑她说谎了。
夜白不经意把手掌朝上翻,整个手粗糙,完全是一个粗使丫鬟的手,她故作天真烂漫道:“皇上,家人说了研墨这样文雅的活儿不适合臣妾,让臣妾跟着婆子们做活儿,说以后有了夫君也能用的上呢,臣妾试了试,虽有些辛苦,但真的比研墨要简单的多呢。”
皇上在听完这番话后沉默了许久,脸色阴沉。
夜白在心里暗笑,却小心询问:“皇上,是不是臣妾说错什么话了?”
“并未。”皇上让夜白起来,亲自教了研墨。
夜白手腕都要酸死了。
她陪着老皇上忙了会儿便被宫女领着去内殿了。
“皇上等等就来,娘娘坐在塌上等候。”
夜白点点头,坐在龙塌上东桥西望的,她低垂着眸,在心里寻思:奇怪,被那登徒子夺了清白之后竟有了原主的记忆。
不然她方才怎会与皇上对答如流。
不过她现在担心的是一会儿侍寝之事。
若是被皇上得知她失了清白,那她一定小命不保。
她总不能如实回答汤泉进了贼子吧,谁会信呢。
视线倏然落在茶几的水果盘上,旁边有一把水果刀,她眸子一亮,迈步过去拿起它,眼底闪过一抹坚定,朝自己大腿扎了下去。
尼玛,真疼。
夜白把糊了满手的血抹在了裙子上。
皇上应该不会变态到对一个来大姨妈的女人下嘴吧。
夜白照旧坐在床榻上,空中飘来醇厚的味道。
“这个味道怎的这么熟悉?”夜白喃喃自语,刚想起来看看这香味是从哪儿来的,脑袋便一阵眩晕朝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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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唐芯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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