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季泽的手并无大碍,可沈时婄却还是忍不住上前去查看了一番,关切的话随之脱口而出“舅舅,你没什么事吧。”
“只是皮肉伤,并无大碍,过不了几日就会好了。”不过阿日兰斯就不一定了。季泽心里默默说着。
季泽没告诉两人的是,他自生下起血液里就带着一种极为阴狠的胎毒,从小他便是在药罐子里泡大的,已是对这胎毒免疫了不少,而自沈时婄出生后他便怕他这胎毒会伤到她,于是便用银针封穴将毒压制下来了不少,旁人沾上他这毒血虽不会毙命,可不一会就会麻痒难忍,痛苦不堪,那滋味一般人可是受不住的。为了以防万一解药自然是有,可他会给阿日兰斯吗?存了心让他吃些苦头的季泽当然不会拿出来。
看着沈时婄关切的在自己身边转悠着,季泽心里别提多满足了,正想着抬手摸摸小侄女滑嫩的小脸蛋,一道如若实质的炙热视线就落在他的身上,他抬眸朝着阿日兰斯的方向瞥了一眼正好对上他那双透着凶光的双眼。
[离她远些!]季泽看懂了阿日兰斯眼中的意思,于是他回以一个挑衅十足的眼神。[呵,你这未开化的狼崽子才是该离她远些,省的哪天发狂伤着了她。]
[我不会伤她,也不会离开她。倒是你这种人面兽心的家伙,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对阿婄那些个心思。]
[看出来又如何,你觉着她会信你吗?]
[哼,别忘了你的身份,难不成你还能守着她一辈子。]
[一辈子有何不可,别忘了我和她之间还有这一层血脉关系,而你呢,现在充其量是个有所交集的陌生人罢了。]季泽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看着阿日兰斯的眼中讽刺意味甚浓。
[你瞧,我受了伤,她第一时间便赶过来查看,而你呢,她现在还没个正眼瞧你呢。]季泽又继续挑衅。
嘴上功夫说,阿日兰斯自然不是季泽的对手,在他三言两语之间,已是怒火中烧,恨不得上去撕开他那张虚伪的笑脸。可他不能,一是因为刚刚抓伤季泽的那下已是极限,若是他再犯难,那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是故意而为,到时就算沈时婄能护着他,他也绝不会落下什么好下场。
二则是因为他的手突然变得麻痒不堪,他尝试着抓挠了几下,可并未起到任何效果,那痒意反而更盛。
阿日兰斯立马就明白了此事是季泽在暗中捣鬼,他抬眼恨恨剜了季泽一眼,却见后者张着嘴默无声息的说着“活该!”
见阿日兰斯的双手已是开始发抖,季泽清楚毒素已是开始发挥作用了,可阿日兰斯那副沉着冷静的样子,却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倒是个能忍的,这等意志力若是被我拿来当实验的药人是最好不过了。季泽这般想着,话也顺着脱口而出。“小婄儿你看这样如何,他弄伤我一事,我可以不追究,不然就让他当我的药人好了,将功抵过,你看如何?”
“舅舅你要是需要药人,这府上丫鬟下人随便谁不行,为何非得是阿日兰斯。”沈时婄闻言连忙站出来阻拦。
药人顾名思义,就是被整日里被拿来试药的人。不过药人这活有一定的危险性,就连季泽这般高明的医术也只敢保证留住他们的性命,至于其他什么影响他便不敢说道。但这活的报酬高到令人咂舌,一次试药换的的工钱能抵上他们一个月的辛苦,不少个大胆的丫鬟下人去尝试了一番,倒是完完整整的回来了,可自此以后见着季泽就跟见了猫的耗子一般,吓的要死。不过好在季泽之后也没再提过这事了。
但今日不知是怎么可,居然又兴起了找药人的念头,周围站着的几个丫鬟下人不约而同的朝后退了一步,生怕自己被主子瞧上了。
“我知道分寸,不会伤到他性命的。”虽然是这么说的,可季泽话语里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他微眯起眼睛,墨玉般的眸子里看不出喜怒变幻。
“只有他不行!”沈时婄认真的盯着季泽说道。
听见沈时婄这番话,阿日兰斯原本因季泽的一番话而低落的心情瞬间好转,他咧着嘴朝着季泽露出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容。
“这小狼崽子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为他这般。”季泽怒极反笑,他狠狠的将袖摆一甩,背着两人负手而立。身后未经束起的墨发随风飞扬,为他的背影添了几分孤寂。
对不起,舅舅。沈时婄心里默默说道。
在她心里季泽的位置自然是比阿日兰斯要靠前的,毕竟他们一起相处了近十年。可阿日兰斯对她有恩,她知晓季泽看不惯他,在当药人的过程中他必然是会受尽折磨,这一点沈时婄无法袖手旁观,于是她只能去忤逆季泽的意思。
站在一旁的几个下人见沈时婄对阿日兰斯的态度这般的好,已是开始忍不住的瑟瑟发抖。刚刚他们几个还使坏,往这蛮子身上泼了热水啊!要是被发现了,可怎么是好。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沈时婄早就发现了这一事情。而传唤他们的目的也是因此而起。不过现在的她,可没空管这些个事情。
“阿日兰斯,你怎么一直在挠自己的身子啊。”刚刚沈时婄只顾着与季泽说话了,现在才注意到阿日兰斯异样。他身上本就多处有伤,此时他不分轻重的挠痒,让他原本就很严重的伤势变得更为恶劣,再加上天气炎热,他身上多处伤痕竟是开始溃烂了起来。
“哼,估计是身上长虱子了吧。也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季泽气哼哼的应了一句。
阿日兰斯闻言,立刻眼泪巴巴的看着沈时婄,他张着嘴含糊不清的说道“阿婄帮我......洗澡......”
沈时婄刚想开口拒绝,可转念一想又觉有些不妥。她院子里的几个各个都有主意的很,交给他们去办,她不放心,可若是找别的院子的下人代劳,若是阿日兰斯再伤了他们,她这也不好说的过去。
可阿日兰斯混身上下这般的痒,该如何是好。不得已之下沈时婄只好求助季泽。
季泽还在气头上,虽然心里十分不愿让小婄儿去帮这粗鄙的蛮子洗澡,可却还是嘴硬说道“你别看我,现在我可管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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