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冬,怎么还没睡?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阮立夏急忙问道,已经十点半了,早就过了他平时的休息时间。
“姐姐,你今晚又没有来陪我。”阮墨冬话语间的失落低沉难以掩饰。
“我,”鼻尖突如其来涌上一抹酸涩,阮立夏唇角却依旧勾着,声音轻柔,“墨冬啊,医生说你下个月就可以手术啦,姐姐现在给墨冬赚手术费呀。”
指尖无意识地在茶几上画着圈,只要能给墨冬配上型,做上手术,现在在冷家每天如履薄冰般的生活又算什么?
弟弟是她唯一的亲人,她绝对不能让他有事。
“虚伪。”男人有磁性的声音传进阮立夏耳中,循声望去,转头便撞上冷枭彻半裸的麦色胸膛。
男人精壮紧实的身上只裹了一件面料上佳的真丝浴袍,凌乱的发丝配上那张冷峻的脸显得有些桀骜,未干的发梢上凝结的水珠顺着他冷硬的轮廓一直滑落到被浴袍遮盖的边缘,形成一块深色的痕迹,胸口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
阮立夏目光一顿,生怕冷枭彻在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她压低声音对电话里说,“姐姐这边突然有点事,有时间就去看你,你要听医生的话啊。”
挂断电话后,冷枭彻已经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她不明所以的敛声问,“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冷枭彻凝视着她的目光微沉,淡淡道,“冷氏的股份,在十年前就已经到了千万,这十年间涨幅成倍,百分之八的股份,单是一年的分红就足够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随即,男人悠闲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拉菲,骨节分明的指捏着细长的高脚杯轻轻摇晃。
阮立夏听得一头雾水,皱着眉,“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只要你安安分分,百分之八的股份而已,给你也没什么。”他的嗓音淡漠到极致,让人听不出情绪,“但要是动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老爷子怎么给你的,我就能怎么拿回来。”
原来是以为她签了那份转让书,阮立夏内心一阵无语,她又气又好笑:“拜托!你自恋狂吗?真以为什么人都想要你家的钱?我可没签爷爷的转让书。”
男人抿酒的动作微微一顿,脸色一瞬间阴沉下来,这女人是在指责他?狭长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怎么,当初为了十万加码卖身的不是你?”
阮立夏蓦然瞪大双眼,为了十万加码卖身?
原来在他眼里,那晚是她为了十万连自己的身体都出卖。
心里像被针扎一般传来密密的痛意,她拧着眉,沉声回应,“我是缺钱,可是我也是有原则的,当初说好的二十万就是二十万,股份我没要,也不会要。”
“我知道自己廉价,值不得十万,所以我也从没想过拿自己的身体来获取金钱。”她站起身,“爷爷说了,新婚不能分房睡,以后我睡沙发。”
话音刚落,阮立夏自顾自脱下鞋,躺上沙发,背对着冷枭彻。
女人瘦小的身影卧在沙发上,回想起刚刚阮立夏微红的眼眶,冷枭彻心头突如其来的一阵烦躁。
他站起身迈开步子走了过去,高大的身影笼罩着阮立夏,嘴唇张了又张,语气有几分不自然:“你去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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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唐芯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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