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姐姐只是不小心崴了脚。”
林诗音在一旁脆脆地答道,生怕自家娘亲会发飙!
二夫人拿剑远远的朝林诗语一点,说道:“还有羊肉味!”
“姐姐只吃了一小块羊排,都怪爹爹啦,我们出去玩刚回来,爹爹就拿了盘子烤好的羊排过来。”
林诗语还没有开口,林诗音便抢先回答了。
妹妹,你太好了,林诗语心中暖意塞得满满的。
“真是如此?”二夫人苏小芸看向林诗语,显然已相信了林诗音的话。
事实本就如此,林诗语忙不迭的点头,只是娘,您老的鼻子要不要这么灵敏。
“怎地又一早不见人影了,又去哪儿寻吃食了?”二夫人显然没有打算轻易放过林诗语。
“娘,我明天一定练,把今天欠的那份也练回来!”林诗语憨笑回答,小小的虎牙极招人爱。
林诗音瞅见老娘的脸色又变了,忙道:“娘,姐姐先前还同爹爹说了,要努力跟娘学武艺!”
很明显,二夫人更信林诗音的话,脸色稍缓,凝眉问道:“当真?闺女,听好了,一剑可闯天下,没有什么可以比有一武傍身更好的。”
“娘,真的,我打明儿起就随了娘练剑法,把咱娘的飘雪剑法练得炉火纯青!”
林诗语心下酸酸的,她真的看到了那疼她爱她的娘,肉肉的小手紧紧地握成一拳,这辈子,她绝不会再叫娘出意外,定要扒下那些伪善人的皮。
二夫人的视线轻轻扫过林诗语那肿了的脚踝,最终没有再念叨她,只道:“快随娘进屋吧!你时常溜出门外,又不带个丫头婆子,自是要把武艺练得更精纯方才好。”
说到底,还是二夫人太疼两姊妹,两人性子散漫,不爱这内宅规矩拘束,二夫人更是想两人练好一身武艺,便是出门玩耍碰上肖小也不怕。
可叹,可怜天下父母心!
二夫人招了两人穿过过堂,到了内院,又唤了小丫头端了莲子银耳羹给两姐妹吃过。
林诗语与林诗音这才你一句,我一句的把广威将军要赴塞北之事说了。
“对了,娘,爹说今晚大家要一起吃饭,祖母与祖父也会在。”最后林诗语又补了一句。
二夫人闻言柳眉倒立,很是不愿意与林老夫人与林老太爷一起吃饭。
“又在一起吃饭?你爹到不嫌膈应得慌,怎地会答应这种事,又不是不知你祖父母......”
“可是娘,晚上有明炉烤鸭,咱们不去吃,好可惜啊!”
林诗语憨憨的声音,在这室内轻轻地叩响。
二夫人十分无奈地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笑道:“知道了,可是,要稍微少吃一点点,好不好?”
“娘是说我又胖了吗?”林诗语真的快内伤了,胖已经成了她的第二个闺名。
“哪有做爹娘嫌弃自已女儿胖的,我家诗语现在这样子刚刚好,不过,再胖下去可是不行了。”
二夫人跟广威将军一样,很是疼宠这对姊妹花。
“夫人,水已经烧好了!”二夫人的大丫头之一,侍剑进来回禀。
“好了,娘刚才习武出了一身汗,你们吃过点心也回房沐浴一番,娘先去梳洗了,到时带你俩去花厅吃晚饭。”
两姐妹乖巧的应下,待二夫人进了内间去梳洗,林诗语才将装了莲蓉糕的碟子往林诗音跟前轻轻一推,笑道:“音儿,快些多吃点,仔细等会子又吃不饱。”
“你也多吃点,你比我还不耐饿呢,要是能不去就好了,每次吃不饱不说,还要听老半天的训。”
林诗音同样不愿去花厅聚餐。
“两位姑娘,奴婢到是有旁的看法。”说话的是林诗语四大丫头之一的香菜。
林诗语捏着糕点往嘴里塞的小手一顿,在她出嫁前,身边的四个丫头早就被大夫人用各种借口弄走了,而她也听信了大夫人所言,其中香菜便是大夫人给她定了个手脚不干净,偷拿姑娘房里的首饰为由,直接打杀了。
“香菜,快说说你是如何看的?”
收起心中的万般涩意,林诗语冲她甜甜一笑。
得到了主子鼓励的香菜,兴奋的语速加快,答道:“姑娘们,你们可有发现,大姑娘可是时常有陪着老夫人,大夫人也常常拿了各种点心去孝敬老夫人。”
林诗音微微皱眉,小声答道:“可我娘觉得大娘忒假,说她那些架式都是虚的,孝敬祖父、祖母应该是打心底儿孝敬,但是......”
林老夫人只喜欢大夫人与林诗韵,却是从来不拿正眼瞧二房的母女三人,很是嫌弃江湖出身的苏小芸,连带对林诗语与林诗音都不大喜爱。
“虚的有如何?可是老夫人偏爱这一套啊,大夫人便是捏准了这一点呢!”
林诗语那笨笨的想道:香菜真的是个很聪明的丫头,这样忠心的婢女又怎会心生贪意叛主呢?
两姐妹顿时一阵沉默,是啊,虚的又如何?只要哄得林老夫人高兴便是。
林诗语与林诗音两人相视一眼,快速灭掉桌上的糕点,方才道:“音儿,香菜说的有理。”
“可是娘会不会不高兴?”
林诗音有些小担忧,苏小芸是个直爽性子,向来是有啥说啥,从不藏藏掩掩耍小手段。
“可是娘会吃亏!”
林诗语歪着小脑袋憨笑道。
林诗音又是一阵纠结,最终也没想出个更好的法子,只因时辰不早了,两人各分别各自回了小院。
林诗语回到自己的小院时,儿时的记忆涌上心头,她的小院就叫梨花苑,林诗语最是喜爱一尘不染,洁白如雪的梨花。
满庭芳菲梨香飘,树下娇人舞剑忙。
林诗语想起自己时常被娘亲逼着,在那片梨树下练习剑法,心中越发珍惜能重生一世。
一进了屋子,几个丫头便忙开了,打热水的打热水,伺候林诗语脱衣的脱衣,随即,便有粗使婆子把热水送到院里,再由院内的粗使丫头抬进了耳房,将将又忙了大半个时辰,方才伺候着林诗语沐浴完毕。
香果与香菜刚扶了她坐到梳妆台前,林诗语便憨笑着催促道:“香果,香果,快去摘几个梨回来放凉水里镇一下。”
香果笑道:“姑娘可是又嘴馋了,奴婢早早便已摘了三五个,正放在水桶里镇着,好散了热气,只等姑娘提起了。”
“可不?若是好吃便带些给大家尝尝!”林诗语也不多解释。
香果到是没有起疑心,左右只当姑娘是一时兴起,听了香菜的话便想表现下,讨好林府的老夫人。
“姑娘,奴婢还是先给你上药吧,你也真是的,非要跟着大姑娘一起出门,还把奴婢们甩开,亏得三姑娘最早得了消息,这才急急带了人去,又打发人给将军与夫人送了信,好叫两人心安。”
说完就蹲下来帮林诗语把鞋子解开,又另拿了热怕子给她捂那肿了的脚踝。
“咱音儿最是心善了。”林诗语一边享受热敷带来的舒适感,一边很赞成的点头。
香茶在一旁拿着软帕伺候着,见她的脚踝虽擦过药,可还是肿得利害,便道:“姑娘,要不咱今儿晚上别去花厅了,奴婢瞧你这脚可真是肿得吓人。”
林诗语怪嗔道:“哪就那般子娇贵了!”
若无上辈子刻骨铭心的恨,依了往日的性子,她定是要撒娇不去花厅聚餐。
只是这样一来,林老夫人便越发有理由数落苏小芸与林诗音了。
香茶很是不乐意,答道:“姑娘,奴婢瞧着您还是多长几个心眼好,离大姑娘远点,姑娘明明是跟了她一起出去的,先前将军见到她问起你,却推说不知你去哪儿了。”
林诗语有些小不好意思的笑道:“好啦,她本就不知我去了哪儿,我虽随她出了门,又与她去了那聚会后,但心中又突生烦腻,便自个儿出门走走,不想一不小心走到了城东的银杏林,听得人说那里有野兔子出没,便想逮了回来给爹爹下酒,结果把脚给崴到了。”
香草帮林诗语取来一身粉桃色缀小白菊的直裾裙,听到林诗语不以为意,很是委屈的抱怨。
“哼,依奴婢瞧,她到是玩得欢快,却是苦了奴婢这些作下人的,亏得瞒住了二夫人,不然,还不得揭了奴婢们的一身皮。”
香菜也拿了檀木梳来给她理顺一头青丝,又重新挑了一对银桃瓣镶红狐尾毛的环花戴上。
“姑娘,婢子几个做的可是你的贴身奴婢呢,当日出谷时,谷主可是交待过,便是叫婢子们万万不可离开你。”
林诗语坐在椅子上一阵发呆,她怎么没有印象了?
难道前世自己没有听进去香菜的话?
前世她也是崴了脚,不过是自己一瘸一拐走在路上,被出来寻她的林诗音发现了,后来回了家,所发生的一切都如同今日的一般,只是为何对香菜的话没有印象了。
难道是香菜自己不曾说过?
林诗语顿时觉得一阵发晕,她有些被自己的左右想来思去的搅昏了头。
伸手揉揉脑门子,香茶见了忙奉上醒神茶,说道:“姑娘,可是今儿在外头热着了?虽说是秋日里了,可要是多跑动一下,还真是热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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