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咔嚓!咔嚓!
两道清脆的骨头错位的声音响起,许安宁拍了拍手,看着躺在地上不断哀嚎的男人,笑了笑,掏出手机。
“喂,你好,请问是京都医院吗?”
“对,我现在在盘山公路2749地段,这里有个人出了车祸,对还活着……嗯,希望你们尽快派车过来。”
此时的宋冉疼的浑身冷汗涔涔。
看到那女人拨通电话,说话,然后挂了电话,朝着自己俯身,他身子一僵下意识往后缩去。
经过这长达二十多分钟的毒打,他不仅恨、更是怕极了了眼前这个恶魔似的女人!
“看我多好心,”许安宁拍了拍他的脸,“要是我刚刚出了车祸死在这,你会帮我找救护车吗?应该不会吧。不过我和你不一样,我是人,而你,是畜生。畜生没有良心,但人,就算被畜生咬了一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在面前对吧?放心,你这腿断不了,顶多就是躺在床上养几个月。”
“哦对了,你应该不会报警吧?”
“报警你说什么?我行车记录仪可是清清楚楚记录下来了你的所有作为。”说着,许安宁站起身,又朝他身上踹了两脚,才上了自己的小面包车,扬长而去。
回到家里,蔺子宸看到自己爱车前车头被撞了一大块,顿时心疼不已。
又是指责许安宁没良心,又是爱抚自己爱车受委屈了。
直到许安宁答应他给他做一顿丰盛大餐,又承诺第二天就带他去修车,他才勉强作罢。
日子就这样又过去两天,风平浪静的,没有人上门寻仇,也没有警察询问。
许安宁猜测,那人应该没敢报警。也是,他报警了总不能说自己害人不成反被打吧?
直到第三天的早晨,许安宁照例为蔺老头和蔺子宸准备了早餐。
自从她到了这里、暴露了自己的厨艺技能之后,这俩人平常连饭都不做了,一到饭点就眼睁睁瞅着许安宁,许安宁就算郎心似铁也不得不洗手挽袖为二人做羹汤。
将粥和小笼包端上桌,看着俩人你争我夺吃的高兴,许安宁也忍不住勾起唇角。
就在这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在这里没什么朋友,除了不知道怎么知道她联系方式的鹿宝,就是蔺老头和蔺子宸。难不成,是那个被她打了的男人报警了?
朝着蔺老头两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许安宁接通手机。
“喂,你好,请问是许安宁许小姐吗?这里是圣德医院……”
许安宁这才想起来,自己前几天,的确是投了一份圣德医院的简历。
等挂断电话,许安宁的嘴角忍不住翘起,“蔺老头,我被圣德医院直接录用了!”
蔺老头瞪着她:“直接录用?!”
“小宁宁,你快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把格拉斯的名字暴露了?那不是被官方保密了吗?万一被发现怎么办?你还能当我的徒弟吗?”
好几个问题一起砸出来,许安宁黑线:“放心吧,没有暴露。再说,那边也只是签署了名字保密协议,没有对我本人的医术做国界约束。针灸本就出自Z国,我投简历的时候附带了一些对古老针灸的个人看法和见解。”
“嗯嗯,那就好。”蔺老头又拿起一个包子,塞进嘴里。
蔺子宸在旁边插嘴:“什么名字暴露了?小宁宁,你还有隐藏马甲啊?是什么?”
他头伸过来,许安宁还没说话,蔺老头在旁边猛地举起筷子一下敲在他头上:“臭小子瞎打听啥?你不是在弄你那个破公司,不继承老子衣钵还想探听机密,滚一边去……”
周围是浓浓的药材香味,身边是吵闹的祖孙二人,在这一刻,许安宁的眼角忽地有些湿润。
战火、轰炸……
瘦弱的小女孩,那些存在于记忆中的东西,让她激灵灵打了寒颤。
蔺老头注意到她的反应,暗暗瞪了蔺子宸一眼,朝着她塞过来一个包子:“赶紧吃,吃完你是不是还要去圣德医院?”
“嗯,是。”许安宁猛地回过神。
飞快将食物吃完,又嘱咐了祖孙二人午饭怎么处理后,她才回房,换了身简洁的衬衫半裙。黑长的头发被高高挽起,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
蔺子宸看得眼睛亮了亮:“小宁宁,我觉得你比那什么国民女神白芊芊漂亮多了……”
蔺老头在旁边踢他:“滚,漂亮也轮不上你。”
许安宁听得忍不住笑出声,出租车来了,她朝二人挥挥手,朝着圣德医院赶去。
圣德医院作为国际前三的知名医院,地理位置很好,白色崭新的大楼设计简约,人流匆匆无比繁忙,却显得井然有序。
许安宁在咨询台询问了针灸科室的位置,一路走过去,不少人都在偷偷打量她。
许安宁习以为常,目不斜视。
远远的看到针灸科室的牌子,和其他科室排队等待的情况相比,针灸科室门口的病人显然少了很多。走进了,还能听到里面隐隐传来的争吵声。
“你这个庸医!要是我爸出了什么事、我把你们医院都砸了!”
“爸!爸,你醒醒啊!都说这什么中医针灸都是骗人的,爸他还非不信,现在好了,哥,怎么办啊?”
“不要吵了!快,先把病人放在床上,他呼吸道堵住了,再不施针会有生命危险!”
“施什么针?!”
“滚开,臭老头子,让你们医院的负责人过来我要投诉你草菅人命……”
许安宁皱着眉,“吱呀——”一声将门推开。
房间内,一个身高一米八五的壮硕男人,正在将一个头发斑白、穿着白大褂的老医生拎着堵在角落。
而他身后的椅子上,则坐着一个呼吸明显不畅、脸色已经微微发紫的老人!
嘴唇发紫,眼皮胀大,脸颊浮肿,胸膛起伏,却听不到明显的呼吸音!
许安宁脸色猛地一变,三两步冲过去。
“啊!你干什么?!”被她推开的中年女人一声尖叫。
许安宁却不理会她,手指快速地将老人身上穿着的衣服扣子解开,然后用力按住帮助呼吸的几个大穴。
转身,略过被突发情况弄的愣住的男人朝着老医生喊道:“老先生,还不快下针!”
“我……”老医生颤巍巍扶着墙从角落站起来,看清楚他的右手,许安宁脸色一沉。
老医生的右手上,满是血迹!
许安宁一咬牙,“银针呢?给我!”
“你想下针?”
“不行!”赵老下意识地摇头拒绝。这老先生情况很危急,他浸淫古中医针灸几十年都不敢保证一定救得回来,这小姑娘年纪轻轻,他怎么可能让她下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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