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也不敢错开眼的李翠芝激动地喊道,扑了过去,喜极而泣道:“二丫啊!你可算醒了呀!”
风轻灵睁开眼便看到一个身穿浅灰色粗布衣裳的中年女子匐在床边,削瘦的脸上还挂着泪水,眼中的欣喜与关切没有半点作假。
风轻灵看着她有些苍老的面容和鬓间的银丝,难以想象这对夫妻若是知道真正的风轻灵已经死了该有多么伤心,于是认命地披好马甲,乖巧的笑了笑,轻轻唤了一声,“娘。”
李翠芝摸摸风轻灵的额头,确认她没有发烧后,才轻轻在她身上锤了一下道:“你这丫头,好好地为什么要跳河?你这是在娘的心头上割肉啊!”
跳河?
风轻灵的脑子嗡嗡乱响,她刚刚穿越过来,不是自己的锅说什么也不能背。
“娘,我没有……”
“就是啊,二丫头,你娘可真是担心死了,你可不能听外面那些长舌妇人乱叨叨就胡思乱想啊。”
纪氏也在一旁跟着劝道,她是丁良才的三嫂,比李翠芝大了几岁,看上去却年轻一些,生着一张忠厚的方脸,头发乌黑。身上穿着细棉布做的衣裳,手腕上套了一个银镯子,耳朵上坠着两个小巧的银耳环,发间还簪着两根古朴的银簪,
“三伯母,你听谁说什么了呀?我没有……”
“哼,外头那些风言风语的,怎么能当真。”
丁良才踏进屋内,也正好接着纪氏的话头继续说道,“柳家那小子的品性我是最清楚的,断然做不出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情。你别听外头妇人乱嚼舌根,安心在家,老头子我一定会让你风光出嫁的。”
“哎呀,爹、娘还有三伯母,我没有想不开,我是去河边找野菜,不小心掉下去的。”
风轻灵自幼便是孤儿,头一次知道原来被父母亲人关心是这样的场面,还真是有点头大。
李翠芝茫然地回头望向纪氏,她也是听纪氏这么一说,光顾着担心了,完全没有多问。
纪氏愣住了,尴尬搓了搓手道:“啊?我这刚到河边就看见你落在水里,还以为出啥事了……这……都怪婶子,是婶子给你添乱了。”
“三伯母别这么说,要不是您反应快,我这条小命可就交待在这里了。”
“就是,你和康子都是咱们家的大恩人,可不许这么说。”李翠芝心软,听到女儿都这么说了,也跟着安慰纪氏。
纪氏却急的一拍手道:“哎呀,弟妹你不知道呀,刚刚黄婶子也在河边,她是什么人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会儿指不定要编排什么呢?”
“啊……这……”
李翠芝也傻眼了,黄婶子是什么人她是清楚的,整个江成村都没有比她更爱搬弄是非的人,那一张嘴,活的能说成死的,黑的能说成白的。
“丁四叔,四婶,你们都在家吗?”
这人呐,果然不能在背后说人坏话,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门外尖利的嗓音可不就是黄婶子。
“黄大家的,你怎么来了,有啥事啊?”
江成村的人白日里在家都是不锁门的,黄婶子边喊着人就已经进了门,等丁良才杵着拐杖迎来时,黄婶子人都到了院子里还在四处张望着,丁良才见状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将她往堂屋里迎。
李翠芝先给风轻灵喂了几口水,又给她掖了掖被角,让纪氏留在屋里帮她照看着,这才走出去。
看到李翠芝,黄婶子就满脸堆笑地凑了过来,亲切地拉住她的手道:“丁四婶,我今个来可是要告诉你个大喜事呢。”
两家在村子里住的不近,也不沾亲带故,来往并不密切。黄婶子突如其来的亲切让李翠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李翠芝心里有些不悦,她的女儿刚刚才从河里被救上来,险些就丢了性命,哪有心情和黄婶子说笑。她盯着黄婶子笑出菊花的脸上还有一个鲜红的五指印,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心说这黄婶子怕不是被她丈夫黄大把脑袋打坏了。
“黄婶子要和我说什么?”
李翠芝只是不冷不热的问了一句。
风轻灵听着外面的动静,心思一动,对纪氏道:“三伯母,我娘她性子软和,不会说话,我爹又是性子冲的,麻烦您到外头帮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纪氏禁不住劝,确认风轻灵是真的没事了,也只好到堂屋去帮忙。
等到屋里没了旁人,风轻灵尝试着丹田里那颗不知什么来头的白珠沟通,奈何人家一点也不给面子,仍是自顾自地滴溜溜转着,半分回应也无。不过神秘白珠能在五位大佬联合一击下保住她的元神,还能穿过空间壁障,让她重生,怎么想也应该是个宝贝。
“我呀,是来给你家二丫说一门好亲事的。”
李翠芝一听,扭头和刚出来的纪氏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眼神里都传达出一个讯息。
果然,黄婶子被黄大打傻了。
黄婶子对两人的目光交流毫无察觉,喜滋滋地拉着李翠芝坐到凳子上去,继续说道:“这还是我家大妮给我带回来的消息,我这一听,立马就跑来告诉你和丁四叔了。”
两刻钟前,黄婶子正提着篮子哼着小曲散步回家,一进屋就见刚刚被自己损了的女儿大妮居然从婆家回来了,阴沉着脸坐在堂屋,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张口骂道:“哎哟你个丧门星呐,看到老娘回来了也不知道吭个声,哭丧个脸给谁看,你这幅模样是死爹了呀?怎么了,被你老婆婆赶回来了?老娘这可不是善堂,别想在这白吃白喝。”
大妮从小就是被骂惯了的,听着这话倒是没什么反应,黄婶子的丈夫黄大怒气冲冲地就从自己屋里冲了出来,上来就给黄婶子一个大嘴巴子,“你个臭婆娘,咒谁死呢?不会说话就给老子闭嘴。”
庄稼汉子力气大,黄婶子暗黄的脸上立刻就鼓起来五个手指印。
大妮在心里偷笑了一下,这才慢慢上前,拉住黄婶子开口道:“娘,瞧您说的什么话,您可是我亲娘,女儿没事还不能回家来看看你?咱爹是什么脾气您不知道吗,可别再惹他生气了。”
若是吵架,黄婶子自认村子里没人是她的对手,但黄大这不讲理的,从来都是能动手的绝不动嘴。
黄婶子捂着脸,到底没敢跟黄大顶嘴,只是把手里的篮子吧大妮身上一砸,忿忿道:“你个扫把星,回来就让老娘挨了一巴掌,要是没事赶紧给我滚。”
黄大也不是疼女儿的人,见状也只当没看见,直接回屋里炕上躺着去了。
大妮挨了一下,敢怒不敢言,小心翼翼地哄着她娘道:“刚刚村口那喊得热闹,听说丁良才家二丫跳河了,人死了没?”
一聊到八卦,黄婶子脸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气也消了,口沫飞溅地说道:“贱丫头命大着呢,哪有那么容易死。”
“没死就好。”
黄大妮一改刚才恹恹的神色,两眼放光,气得黄婶子又在她胳膊上拧了一下道:“她没死你这么高兴干什么?”
“瞧您说的,她又不是我亲妹子,她是死是活关我什么事呀?我这是为娘高兴呢?”黄大妮挤出笑脸,亲热地挽住黄婶子,扶着她往屋内走。
“为我?”黄婶子扒拉开黄大妮挽着她的双手,狐疑地盯着她,疑惑道:“你个死丫头,少在这糊弄老娘,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娘,是这样的,我家陈实最近找了个活计,就是给浮台城的老爷做长工,那城里的老爷不知怎么地听说咱村的丁二丫貌比西施,想纳她为妾,还愿意给三百两银子的纳妾礼呢。”
“什么?三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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