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玩。
这三个字,就像是瞬间给温南枳判了死刑。
温南枳不战而栗,想要转身逃跑时,被人从后面抓住了裙角,从背后拦腰抱起扔在了沙发上。
“放开我!”温南枳大喊着,声音都破了音。
“嘿嘿,小美人儿,真白真嫩。”
“不要!啊!!”
温南枳被压在沙发上,宫沉就坐在一侧,双腿叠放,无比矜贵。
她的视线绝望的扫过他那张满是阴寒的脸,她疯狂的挣扎,抗拒着那些在她身上乱摸的男人,全身的血液像是冲到了头顶一样。
此刻,她恨不得拉着他一起下地狱去!
肖蓝讨好似的替宫沉点烟,宫沉面色阴霾,目光里倾泻着危险的气息,“温家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宮先生,你放心,你照应我们,我们自然是会帮宮先生整垮温家。”其中一个男人奉承到,手却抚着温南枳细致的肌肤,露出了猥琐的笑意。
宫沉夹着烟的两指放在唇边,看着挣扎大喊的温南枳,“用温家的女儿,换一笔整垮温家的生意,不亏。”
温南枳唇上的血色退的干干净净,看着坐在对面面无表情的宫沉,呼救的声音像是被人掐了,卡在喉间。
她抓起桌上的洋酒瓶砸在桌角,碎渣扎进她的手背,殷红的血迹比身上红裙还要显眼。
她挥动着尖锐的碎片,撑起身体躲开靠近自己的男人。
这些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脱了大半的衣裳,露出肥硕的肚子,一个比一个恶心。
“……别,别靠近我。”温南枳艰难的吐出一句话,一张脸上全是泪痕。
身体却被卡在了男人们和宫沉中间,她踩着沙发,后背已经贴上了玻璃窗。
宫沉起身,眼底依旧没有任何波澜,“滚过来。”
“不!我不!!”
温南枳手掌心被玻璃瓶割破了,鲜血滴滴答答的从手里滴落。
她嘶吼着回答着宫沉的要求,脑子明确的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要她伺候这些男人,她不如去死!!
“宫沉,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她都已经卑微到极点了,为什么他还要这样变本加厉的侮辱她。
难道只是因为温家跟宫家的仇恨!!
“呵,收起你那虚假的眼泪。”宫沉无情冷哼。
无情么?
比起当年温家打压宫家的时候做的那些事儿,他现在做的这些“无情”的事情,只是千万分之一的皮毛而已。
“还愣住干什么?不喜欢女人么?”
宫沉扭头,阴沉质问那些肥肠满肚的男人。
这些男人瞬间惊醒,快速的围拢,将温南枳包围了。
温南枳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她逃不过宫沉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
她看着满手的血,“妈妈,对不起。”
她绝望的看了一眼宫沉,眼里全是绝望的憎恨。
宫沉脸上表情鲜少的一怔。
“宫沉!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温家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尖叫吼出这句话,下一刻,温南枳推开窗户,直接跳了出去。
宫沉手里的烟被攥进手心,烟头滚烫,他却毫无知觉,只是盯着眼前的窗口。
肖蓝捂着脸尖叫,“啊!死人了!”
……
温南枳也以为她死定了,但是她的身体却落在了花哨的雨棚上,弹了一下,砸在了满是草的草丛里。
只是腿撞在了花坛上,钻心的疼让她冒了一身的汗。
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仰着头是那被砸得摇摇欲坠的雨蓬。
再往上,便是探出脑袋的宫沉,他目光深幽冷血,即便是隔着三层楼的高度,在霓灯下都带着不战而栗的锋利。
宫沉对着身后的人说了什么,温南枳忍着剧痛害怕的在草地上滚了一圈,整个人滚到了人行道上。
她对宫沉的恐惧,光是想都觉得比这腿上的痛要恐怖百倍。
在温南枳的认知里,她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矛盾的男人,可以邪魅随性,也可以嗜血成性。
前一刻笑得人心神摇曳,后一刻便残虐暴戾。
宫沉,是个极度危险又阴晴不定的男人。
温南枳意识到后,她拖着受伤的腿,一路蹦到了别处,在力气耗尽的时候,一双手托住了她。
她抬头便看到一双充满担忧的眼眸,没有多想她便开口求救,“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不能被他抓到!”
“小姐,你冷静一点。”男人略微诧异的盯着眼前惊恐的女人,受惊之下,女人浑身都苍白像白瓷,伤痕点点却十分的诱人。
男人看了一眼她,将她塞进了就近停靠的车里,然后自己上了车。
男人没有着急离开,而是掏出手机拨通了某个电话,“我有点事,今天不聚了。”
温南枳缩在后座位下,双目瞪大的看着驾驶位上的男人,带着几分恳求,声音也跟着哑然,“救救我。”
男人看了看车后面靠近的几个大汉,一脚油门把车子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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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唐芯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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