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之后,便是萧国定国公的寿辰,定国公当初为先皇打下江山,更为皇上稳固朝纲,如今仍是兵权在握,他的支持对于萧笙来说非常重要。
定国公府早早就将请帖送到了东宫,宁玉鸢在库房中看了两天,最终定下了一樽白玉弥勒佛作为贺礼。
寿宴当天,萧笙便携着宁玉鸢前往定国公府。
宴席前,男人有男人的结交场,女人有女人的洽谈会,萧笙与宁玉鸢在门口分别,被下人各自带去宾席上。
经过半月门时,宁玉鸢突然听见了有人提及萧笙,脚步不由顿了顿。
“听说娇阳郡主回来了,若是见到太子妃,不会出什么事吧?”
“娇阳郡主与太子青梅竹马,满京城的人都能看出她心悦太子。哪曾想只是出去一趟,君子已成有妇之夫。”
“按照娇阳郡主倔强又好胜的性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那又能如何?定国公府权大势大,绝不可能让她入东宫做侧妃啊!”
几人议论的声音不算小,而且里头分明带着看好戏的兴奋。
宁玉鸢抿了抿唇,略觉得棘手。
“这是哪儿来的漂亮小娘子啊!”这时,一个翩翩少年郎便背着手走了过来,他摇着手中的折扇,面上带着似笑非笑,一双清亮的黑眸在人群中扫来扫去。
当看到宁玉鸢时,他眸色突然变得犀利,仿佛看到了猎物的鹰,攻击力十足。
宁玉鸢皱眉,此处是女宾席位,怎会允许一个少年擅自闯入?
然而,对方却几步靠近,竟用折扇挑起了她的下巴,一脸戏谑的笑道:“寻遍京城都没见过如此漂亮的小娘子,不如就此跟我离开,做我的小爱妾吧!”
“你放肆!”宁玉鸢冷下一张脸,挥手打掉对方的折扇,“本宫乃是太子妃,你是何人!?”
少年低声笑了两下,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讥讽说,“你是太子妃又如何?太子哥哥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电光火石之间,宁玉鸢便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娇阳见过太子妃,请太子妃恕罪。”少年退开几步,笑眯眯地收了扇,“娇阳只是一时玩心大起,女扮男装给诸位夫人寻了乐子,并不是故意而为。”
她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分明是笃定宁玉鸢不敢动她。
宁玉鸢压下心中郁气,面上展开笑颜,“郡主天真烂漫,太子一向识郡主如亲妹,本宫爱屋及乌,又怎会与你计较?”
闻言,娇阳却是黑了脸,“你说我幼稚?”
宁玉鸢笑而不语。
“你……”娇阳欲发作,身边的丫鬟却及时拉住了她,“郡主,太子来了!”
“太子”两个字顿时令娇阳阴云转晴。
“娇阳,你又在闹什么?!”然而,首先踏进门来的人却是她的哥哥庞殊,定国公府的世子。
娇阳平日最怕这个哥哥,见对方怒气冲冲而来,她便有些发虚,但看到他身后的萧笙,她顿时眼睛一亮,如同一只欢悦的小鸟儿似的飞了过去,然后蹲下仰头看他。
“太子哥哥!”
萧笙摸了摸她的头,说,“娇阳,回来啦。”
娇阳立马笑若灿花。
宁玉鸢冷眼看着,见萧笙与其他女子亲近,心里有些不适感,她不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只是下意识的不去在意。
“太子妃。”萧笙抬眸看她,却见她神色不定,不由疑惑。
宁玉鸢硬邦邦地回应,“殿下。”
萧笙:“???”一头雾水。
“娇阳,别任性!”庞殊一脸严肃地叮嘱娇阳,“母亲身染风寒,不宜出门招待贵客,你作为定国公府的嫡小姐,应当代替母亲好好招待诸位贵客!”
娇阳撅着小嘴,扯着萧笙的袖子不放,一脸的不情不愿。
“娇阳。”眼见两兄妹陷入僵局,萧笙开口缓和气氛,“太子妃初来乍到,你可否代替孤照看一下太子妃?”
闻言,宁玉鸢怔了一下,娇阳面色难看。
“太子哥哥当真要娇阳照看太子妃吗!?”娇阳咬着牙,一张娇俏的小脸满是阴沉。
萧笙恍若没发现她神色变化,只是微笑说:“有你照看着,孤是放心的。”
娇阳冷冷地盯着宁玉鸢,恨声说,“太子哥哥,你放心吧,我会替你好好照看太子妃的!”
庞殊又交代了娇阳一番后,便推着萧笙离开了。
“太子妃,我定国公府招待贵客的茶水是用的顶级铁观音,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品尝一二?”娇阳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忽然提出了邀请。
宁玉鸢毫不畏惧,微笑相对,“有何不可?”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水中央的凉亭,留下众人热火朝天地议论纷纷。
“宁玉鸢,你若是识趣的话,便主动向太子哥哥提议迎我入门做正妃,自己甘愿为妾。”一进凉亭,娇阳便单刀直入地说了自己的想法。
“呵——!”
回应她的,是宁玉鸢的一声冷笑。
“娇阳郡主,你凭什么认为本宫会为了你让步?”宁玉鸢的目光凉凉,仿佛幸灾乐祸地提点,“本宫与太子成婚是为促成两国和平,你以为谁都能在我们之间插一脚?”
娇阳轻蔑地嗤了一声,“宁国小国,也配和我萧国和亲?等我成为太子妃,太子哥哥便可以登上皇位!到时候,萧国挥军直入,到时候拿下宁国还不是如囊中取物!”
宁玉鸢又是轻笑了一下,看着凉亭下的鲤鱼似锦,漫不经心地说,“既如此,本宫就更不可能让你如愿了。”
瞧着她这副从容淡定的态度,娇阳心里直发堵。
不过,不一会儿她又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宁玉鸢,你说如果我现在把你推下去,然后说是你害人不成终害己,你说众人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宁玉鸢蹙眉,警惕地看她,“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推你下去啊!”娇阳眼中精光大盛,整个人扑了过去,她的武功是定国公亲自教导,自然比宁玉鸢学来防身的花拳绣腿要强得多。
宁玉鸢不敌,只好死死拽住娇阳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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