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一出,平宁郡主端茶盏的手顿时一紧。
那嬷嬷见状,忙道:“少夫人胡说什么呢,郡主怎么可能放麝香,一定是您弄错了!”
苏洛冷笑。
这个味道前世曾陪伴她很多年呢,她迟迟没有孩子,烧香拜佛也不管用,后来才知道,一切都是因为她日日佩戴的,那人赏的麝香手串。
这么刻骨铭心的味道,她怎么会闻错。
这齐国公府是觉得自己是个草包,一定分辨不出这个气味是吗?
江殊清冷的眸子看了平宁郡主一眼,缓缓道:“恰好再过半柱香,宫内的王太医便要来我诊脉,不若让他看看这里是不是有麝香,很快就有分晓了!”
他脊背挺直,端碗的手持的很平,苏洛却分明看到,那碗药里,漾起一圈圈的细纹。
持它那只手,气的在发抖!
平宁郡主的笑脸终于维持不住,她的手重重在桌上一拍,茶盏飞溅,她冷喝一声:“这药是谁抓的,谁煎的,嬷嬷,你下去给我好好查清楚,看看到底是谁要害世子夫人……”
苏洛皮笑肉不笑:“那母亲可要好好查查,查到了这人,定要将她交给我,我这人有仇必报,我要用她的心肝脾肺肾来喂我南疆的蛊虫,让她尝尽被蛊虫将体内脏器逐一啃光的滋味,好让阖府的人知道,谋害主子是个什么下场!”
她一字一句,说的格外用力。
平宁郡主脸色铁青,那嬷嬷更是垂下脑袋,身体忍不住在打颤。
苏洛端起那碗药,哗啦一下全泼在嬷嬷脚边,淡道:“嬷嬷,以后这么重要的汤药,你还是得自己全程监督的好!”
说完,她将药碗往地上一扔。
那碗顿时四分五裂,“砰”的声响,让平宁郡主忍不住都抖了抖。
苏洛没有管两人,拉着江殊就从松鹤堂里出来了。她回头看了后面老夫人那紧闭的门扉一眼,这在她的地盘上发生的一幕,老夫人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等走到院外,青衣拍拍胸口小声问:“小姐,这麝香肯定是夫人下的,你刚刚为什么不拆穿她?”
“还不到时候!”苏洛早已不是前世那个不知进退的小姑娘,没有绝对的证据,顶多是隔靴搔痒,起不了什么大作用。
青衣不满:“小姐你变了,从前你总跟我说,有仇当场就要报的。万一过些天你忘了,那这次咱们的委屈不就白受了!”
“我最近新学了一句,女子报仇,半年不晚!”
青衣发愁:“她们的花花肠子太多了,奴婢怕咱们撑不过半年!”
苏洛瞟了一眼江殊,眉目之间风情流转,道:“那就要看江公子护不护得住了!”
江殊心莫名顿了顿,慢了半拍后,缓声道:“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夫君……”
苏洛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臭不要脸,刚才那是做戏,你还演上瘾了是不是?”
江殊的笑容被这一巴掌拍碎了,五脏六腑都在震动,好一阵才觉得紊乱的呼吸恢复正常。
娘子力气这么大,以后可怎生是好?
三人一起往回走。
昨晚黑灯瞎火,早上又火急火燎,苏洛都没来得及好好欣赏,此时一路走回去,这才发现整个国公府花木扶疏,开阔大气,比怀远侯府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
一路行到了江殊所住的院子听雪楼。
院子里很静,能听清风吹过竹枝发出的簌簌声,还能隐约听到流水潺潺的声音。
青衣显然也是现在才发现满院子的翠竹,不掩神情里的兴奋:“小姐,咱们今年有冬笋吃了,看来能挖不少呢!说到冬笋,我就饿了,小姐,你饿不饿?”
说话间的功夫,苏洛已经顺着流水声找到了一个四角飞檐的竹亭,一条小瀑自上飞泻而下,在竹亭脚下汪出小小的一池水,倒影着丛丛绿影,让人见之忘俗。
竟然还有这样的好地方。
苏洛点头:“饿了,把饭菜摆来这里吃!”
江殊身后的侍卫江阳不能忍了,开口道:“这是世子素日静心养神的地方……”
怎么能在这里吃饭,多煞风景?
苏洛惊道:“你家世子刚才是在藏拙呢,其实他现在好多了!以后有我,他再也不用静心养神了!”
江阳默默吐槽:是再也不能静心养神吧!
青衣很快就将饭菜端上来,六菜一汤还有点心,比侯府的伙食好,苏洛很满意!
就是分量太少,苏洛感觉没吃饱。
午饭后,江殊准备午休,苏洛则带着青衣满后院的转悠,听雪楼里一贯很安静,两人的欢笑声夹杂在竹浪里,分外响亮
江殊轻轻咳嗽,辗转难眠。
侍卫江阳问:“可要我去提醒下少夫人?”
“罢了,她哪会听你的!”
江阳嘴角抽搐,他家主子好像毫无夫纲可言。
渐渐的,那声音越来越小。
江殊翻个身:“她们午休去了?”
江阳回:“少夫人带着婢女去前院了!”
江殊便闭眼继续睡,素日里宁神的竹涛,今日却好像缺了点什么。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昏昏沉沉睡去。
他这具身体大病初愈,精力的确不济,这一觉睡醒,竟然已经暮色四合。
苏洛正眼巴巴的看着一大桌子诱人的饭菜等着他!
江殊扫了一眼。
小厨房有长进了,晚膳虽仍是六菜一汤,但每个盘子都堆得满满的,而且其中还有好几道菜一看就很重口味。
因为分量足够,晚饭吃的就要和谐很多,直到就寝,这种和谐的气氛才被打破。
昨晚同床那是因为江殊是病人,她于心不忍。
今晚他活蹦乱跳的,两人又该用什么姿势睡?啊呸,用什么方式睡?
正想得入神,沐浴好的江殊出来了。
他穿着一件白色绸衫,一头黑发披散,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汽,看上去宛若腊月里缀着雨水的一枝寒梅,让人忍不住就想折断那花枝,碾碎那颤巍巍的花瓣。
苏洛甩甩头,将自己辣手摧花的想法赶走,指着地上的一团被子:“你睡地上!”
江殊手上端着一杯热茶,氤氲的雾气衬得他那张脸越发的妖孽,他皱眉:“你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苏洛默了默,说:“我是怕我半夜里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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